第2章 倘遇见那娇小
当下大惊,遂作狗爬状,弓身绕后靠拢。及至近处,抬首一瞧,正是鸽儿。同一时刻,却又闻得“溲溲”之声。
原来是鸽儿夜来小解,善宝喜极,借着月光,虽不见那孔儿,却也解渴。待鸽儿扯起儿,善宝一步跃过,赶忙的亲了一个嘴。鸽儿被唬了一跳,身子一个趄趄,险些跌倒,急急道:“是甚人?”
善宝道:“除非是我,还有谁人哩?”鸽儿早羞得面红耳赤,道:“哥,不要罗唣,怕外厢有人瞧见。”善宝道:“没人。这处就咱哩。”
言毕将鸽儿轻轻楼起,径向他舱中去。鸽儿口里不应,心里却依了他,将身儿紧紧偎过。及到舱屋,善宝便将鸽儿放在膝上,连亲了几个嘴,一语不发,只是憨笑。
鸽儿白里不曾仔细着这公子,夜间借着油灯,又兼舱外月华灿烂,将善宝上半个身子看来,果是打扮得齐整,有一段词儿为证: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蝉鬟微影蒙蒙。已觉香风飞送。帘映五枝寒玉,鞋圣一簇新红。何须全体见容。早把人心牵动。
善宝心大动,两只手儿,便往鸽儿怀里抓挠。鸽儿忙将身儿护着,嘻笑道:“哥哥,莫歪,恐娘察觉。”
善宝道:“你娘不是将你许与我么?”鸽儿道:“虽许与你,却未过门,倘将我身子出了甚事故,便坏了名节,这是做女儿的羞事。”
善宝将鸽儿放开,丢于榻沿,自身去把舱门栓上,又将舱窗扣牢,方回身将鸽儿搂过,道:“妹妹,这便无碍了,你我只等快括。”
鸽儿道:“倘娘来了,你且藏在何处?”善宝道:“榻边有一只空米桶,榻下尽宽,还愁没藏处么?”原来鸽儿舱屋却好个上房,上边顶格,侧边泥壁,都用绵纸糊得雪白的。
内中一张凉,一张桌儿,摆列些茶壶茶杯。那张凉却真个大,三五人排着一溜儿躺下,还显宽绰哩。
船上一只米桶,亦置鸽儿屋中,上有薄薄一层米铺在底板,不说一个善宝,便是—双,亦容他得下。
善宝火上炎,将鸽儿衣衫褪尽,那白松松的,酥润润的香,全不遮掩,被着善宝子午卯酉,一一瞧见。
怎生按纳得住?急又探手去摩那小牝户,却觉光光肥肥的,只有些许茎毫,挖进一指,竟也些水儿出来,善宝喜极,道:“妹妹,你那东西里面在作怪了么?”
鸽儿道:“不曾作怪,善宝嘻嘻一笑,道:“既不曾作怪,那水儿且是自何处来的?”鸽儿道:“小女子适才小解,被你唬了一跳,那水遗之不尽,因此那处的。”
善宝知其胡扯相掩,又有意挑动他的儿,遂又道:“既是丽水,缘何又粘粘滑滑的呢?”鸽儿见掩不过,只得嗔道:“女孩儿的东西,要你瞎问个甚?”
言语至此,鸽儿那小里登时酥起来,似虫儿拱拱钻钻,噬花心。当即将善宝搂紧,那手儿不经意却按住他那物,觉那话儿直坚硬如铁,即将手缩回,道:“哥哥,你人儿不大,那话儿缘何恁般威风?”
善宝道:“料你还不曾见得男子那活儿,今夜便与你开开眼界!”言毕先将油灯移,方才松子带,把那条长长大大的话儿取将出采。
鸽儿将脸儿扭开,偏不相看。不意善宝却反将他一只纤手捉过,在那上。鸽儿退不能,反握紧了,却觉好大一件东西,似一条火,烫热无比,一只手竟把围不过!
怎见得呢,亦有一段词儿为证:巨若拐杖,坚若铁杵。末稍圆溜溜,宛若鸭蛋,跃跃试逞威风。屋部丝丝,有若松林,密里密集捉断藏。跳冲开阵,直捣黄龙府。
昂然然猛采花蕊,你个透心凉。鸽儿手握善宝那话儿,那眼儿却回首瞟。假意掩口笑道?
“臭贼囚!好不识羞,与妹妹出这铁杵般的东西,还不穿上儿回舱屋去。”善宝道:“哥哥专来采你花心,却忍心叫我空手而归么?”言毕,一手扪其酥,一手抚其牝户。
鸽儿道:“这都是你的花嘴,我今年十七岁,不曾经过这风雨,难道我娇娇一点花心,被你采去不成?”知善宝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且说善宝紧搂鸽儿,将鸽儿浑身细皮了个遍。鸽儿已是心漾,却又假意不从,说甚自家花心娇,怎让游蜂采?
只听善宝道:“你是个黄花女子,我也是个黄花小官。今夜黄花对黄花,正合成一对儿,岂不是妙!”遂上前亲了一个嘴。
鸽儿立时将善宝轻轻推开,假意道:“要说便说,为何偏要动手动脚,莫不是调我的情么?”善宝道:“正是调你的情。
恐怕你嫌我不爱怜你,遂先将你的儿勾起,不怕你不从。”言毕,又将儿一阵狠,那小牝户的水儿,亦出好大—片。
鸽儿亦乐于随,心头喜滋滋的,手握物,又将身儿朝内凑了凑,低声道:“亲哥哥,今落了你的手,原皆那个算命的和尚点明你我的姻缘。
今夜遭你采花,料是躲不过的,只是妹妹花儿娇,望哥哥轻采为慎。”善宝见鸽儿允了,万分欢喜,便得赤条条的。
间那话儿,比先时愈加坚硬,硬帮帮的如葫萝卜约八九寸长,鸽儿见了,十分惊怯,畏畏缩缩的只将股儿夹紧,不敢相就。善宝早是情大,便扶鸽儿到榻中央,趁势一搂,连亲数口,又把鸽儿浑身摸遍。
善宝摸了一会儿,自家物又长了一寸,了一围,已是等不及。鸽儿骇然!将物丢开,皱眉道:“我不了,这般大个东西,我如何受之得?”
善宝覆身上去,便寻了新鲜孔儿入进,鸽儿急用小手遮了面。善宝从指捅入,只因物壮大,再皆牝户狭小,因此不得进入。善宝急道:“我且有个法儿,要你顺了我,信也不信?”
鸽儿道:“你有甚法儿?偏是不信。”善宝也不多言,连忙把鼻孔向着玉体嗅,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
善宝一路嗅下,赞个不已,鸽儿问道:“可好闻么?”善宝道:“好闻!好闻!片时便与你那个法儿,量你熬不得。”
话音刚落,已至玉股间,鸽儿早知他使甚手段,遂将玉股梳拢,却如何当得善宝的猛劲儿?只掰了三五下,鸽儿便当不住,只得大开玉股,突香牝,任其所为。
善宝双手抚户,连声唤道:“活宝!活宝!”就将舌头凑过,周围了多时,只不进入牝间。
鸽儿已是不忍,将儿高高掀起,口中轻轻唤道:“哥哥,快歇手,妹妹受不得哩!”善宝道:“妹妹莫急,那受不得的还在后边哩,却似入仙境一般,”
言毕,将舌儿放入中,连了几口。鸽几那哼哼呀呀叫开来。善宝喜急,将整舌儿放进,拨花心,咂得渍渍的响。早将—汪水儿出,喜得善宝一应收拾个干净。
善宝又连了数十口,鸽儿愈加把持不住,把金莲将那物一阵蹬踢。善宝知其已奈不住,方道:“亲妹妹,还受得么?”
鸽儿哼哼呀呀道:“俏冤家,妹妹受不得,快趴上身来罢。”善宝故意道:“趴上身来做甚?”鸽儿道:“还需问么?便是耍子儿。”
善宝笑嘻嘻道:“小妇,看你发发的模样儿,便知熬不过。”遂将身儿置于玉股之间,覆身下去。
正合了格式。鸽儿又探手将物扯住,急急入那小。怎耐物甚大,户又小,如何入得进去?
鸽儿手忙脚,水倒是派出不少,却还未尝得滋味儿。善宝又是不谙男女之事。亦胡乱冲撞一气,险些将儿洒出,鸽儿急煞道:“亲哥哥,且寻准了那道孔儿,再着力罢。”
善宝道:“你且将腿儿开启些,哥哥方易些。“鸽儿果然将玉股大大掰开,又随手扯过凤枕,于儿下面,复将那活宝挪过,凑于端,方道:“哥哥,可入哩。”善宝得令,遂间用力,一顶,已进了二寸。
二人俱都情焰万丈,止三个回合,物已没入一半。鸽儿道:“哥哥轻些,妹妹那处有些疼。”善宝道:“可顶着花心么?”
鸽儿道:“不曾哩,许是尽,方能顶着。”善宝闻听,便是一个猛,鸽儿“哎哟”一声,叫道:“入死妹妹哩,却也是好个利。”
遂跷起两只足儿,掀出那粉团相似的尖,颠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善宝头颈,口内叫得亲亲热热。
善宝亦不怠慢,只管狠入,又见鸽儿发,那还顾得怜香惜玉?二人搂成一团,只见拱上钻下,得牝中“唧唧”的响。善宝道:“妹妹,可受用么?”
鸽儿道:“妹妹受用死了!哥哥寻着花心,可发力顶它。”言毕,哼哼呀呀叫起来。又将双足倒控善宝身,极力凑。善宝被他帮衬得浑身利,好不快活。那晓得善宝的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一般,真个杀。只顷刻间,就有二千余。
鸽儿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过这般妙境,当即连呼!替宝低声道:“妹妹,且轻声些,恐你娘听见。”鸽儿道:“听见不妨。
既许了你,迟早便遭你手,不若早一顺了你,图个两下快。”善宝见鸽儿已是香汗淋淋,遂使些轻缓手段,慢慢提。善宝道:“哥哥这话儿,你可受用否?”
鸽儿道:“十分的受用。妹妹先时怎知男子话儿那般大,倘遇见那娇小的,岂不入死了么?”善宝道:“云雨而死,亦比焦渴而亡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