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须臾缱绻情浓
妹妹岂不闻‘做鬼也风’么?”鸽儿一头凑,一头道:“亲哥哥,妹妹却不愿做那风鬼,只愿夜与你行快活。”言毕,刀紧锁,将那话儿夹了一回。
善宝大声呼痛,鸽儿方才放生,原来这女子户奇妙。倘物不力,便略施小刑,即能将他救活。善宝既尝了这女子的厉害,心中甚疑,问道:“妹妹,你适才是何手段?”知鸽儿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且说善宝与鸽儿一问一答。忽的鸽儿中紧缩,着实与善宝一个大刑,善宝哀告,鸽儿方松了刀。
善宝初识妇人工夫,遂问缘何有的恁般手段?只听鸽儿道:“你那话儿威猛,先与它下马威。只图后轻缓则个。”
善宝道:“经你大刑伺候,那话儿登时痿下来,如何受用?”鸽儿道:“你且放它到我那小中饮些水儿,便活了。”
言罢将那物捻住,刚一融及,那物陡然开,似变戏法儿一般,不由惊道:“怪了,先时软软的,却突的硬将起来!”
善宝道:“我这话儿,倘硬起便盼钻捣孔,且再与你放入罢。”鸽儿道:“哥哥,且不要动,我里头有些疼,稍等片时何如?”
善宝移过油灯一看,果见小一张一合,含着许多红水儿,十分的可爱,当下入又不忍入了,只得作罢。善宝不与鸽儿捣,却将那粉团身子搂过,嘴对嘴儿,咂了一阵。
又将那小小儿含住,轻轻相咬。半晌,鸽儿便熬不过。叫道:“亲哥哥,且复来罢,只是得轻缓些,可怜妹妹则个。”
善宝遂将鸽儿搂过,覆于自身肚皮上,捻那话儿入了进去,却觉中十分干涩,止进一寸,便再难进。
遂抹些唾沫于上,方进小半。鸽儿到此时也乐于承受,不管三七廿一,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锦褥在下,双手抵住善宝的头颈。
善宝兴发如狂,着实捣了数百。鸽儿遍体酥麻,口内气吁吁,叫快不绝。善宝将物抵进花心,煞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亲亲儿,我之本领如何?”
鸽儿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道:“哥哥真乃骁将!”善宝遂轻轻款款一连了五六百,鸽儿香汗如珠,直泻矣。善宝忙将物紧紧相抵,轻唤道:“妹妹,你已丢了么?”
鸽儿道:“妹妹正丢在途中,被你适才这么一顶,那儿又回去哩。”善宝喜道:“妹妹且忍受一时,待哥哥儿来了,咱俩对丢一回。”
言到深处,善宝已是精神大作,遂用力送,得一片声响,要紧之时,鸽儿亦觉十分利,眼儿时开时闭,儿不住的掀起凑。善宝笑问道:“你那东西里面如何?”
鸽儿道:“哥哥只管干就是了,缘何恁般罗唣!”善宝听说,愈发情兴然,遂推开双股,一气了数百。二人笑声,又得渍渍水响,榻摇动。
约有一千余,鸽儿便把持不住,叫道:“亲哥哥,我那内里极,花心儿跳不安。”善宝道:“许是儿来,这个正好,我亦矣。”鸽儿道:“你何时才得?”
遂又乒乒乓乓,足有八百余。鸽儿本不谙云雨,怎知男子那话儿,干得愈久,愈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又长又,直掘掘坚硬无比,捣得花心碎,酸难熬,鸽儿颠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麻千方百计来。
善宝见他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文文静静,可一到了上,却不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只管畅意一回!”
当下,便将物在中拱拱钻钻,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鸽儿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
直不能掀起合。凭着善宝深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余下,鸽儿方如梦中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郎何贪恋未足?”
善宝捧住双颊,连连亲嘴道:“咱还不曾畅哩。”言罢,遂又一急一,深深抵入,而鸽儿力不能支,叫声:“亲哥哥,妹妹不住了!”身儿一阵抖,迸出。
善宝又是三五,只觉滚烫异常,将将军煎熬,亦把持不住,头一抖,狂而出。二人紧搂酣睡。时已四史时分,月影隐去,四下一片漆黑,惟鸽儿舱中闪着亮点。
忽然一阵冷风刮入,善宝惊醒,再看身边女子,只见那妙物处腥红数点,十分可人。顾览玉体,但见:云鬓蓬松,玉颜憔悴。泪沾粉颊,何殊带雨梨花。黛渗蛾眉,浑似凝烟柳叶,论芳庚,下是破瓜时候,看容正,决非小户甥钗。
虽然玉损而珠汗,不失花娇而月媚,正是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门嗟。善宝看得心动,亦顾不得身心疲倦,便将鸽儿搂过,摩摩,恣意谑。
鸽儿双颊微红,眉山锁绿,含悉怅怅,似睡非睡,意动也不功。善宝愈看眼愈热,间话儿已硬将起来?翻身上马,再战三百回合,却义不忍心。正犹豫间不意鸽儿呵欠一声,身儿翻转,玉腿大开!
却见那桃源儿,早含着一汪水,似非。善宝涎三尺,物铁上加钢,便伏首将那窝水个干净,又勾进一舌,将开,见内里红的红,白的白。
挖进一指,触得花心娇,暗想:“女子花心甚妙,今何不细窥一回?”这般想,善宝便取过油灯。就近一瞧,不甚明了,将灯儿剔亮,却忽闻甲板上响起一阵脚步声!善宝骇然!一失神灯儿落地,摔个粉碎。
***且说善宝趋鸽儿睡之机,将那亲亲可爱的花心儿看一回,刚剔亮油灯,忽闻舱外脚步声至,当下大惊失,失手将油灯打碎。慌得不顾拾取,忙拱身入帐,早已响起了敲门声。
鸽儿睡得正香,那能闻得?敲门声又响起,鸽儿亦不曾醒,却将善宝骇得五脏俱裂!忽记起头尚存一大半空的米桶,也顾不得冰冷,身捱下,摸索着米桶爬将进去。
刚藏好身,止闻得一声音道:“小姐醒么?“却是一男子的声音。一连喊了三声,鸽儿方醒转来,嗡声道:“谁个在喊?”
门外那人道:“前方有波涛骇。又有险滩急,因想船儿颠簸得厉害,便来忠告一声,以防不测,”原来说话的却是船公。
鸽儿应了一声,又将他谢过,那人便自去了,且说善宝经这一吓,却出了一身冷汗,又皆米桶十分冰冷,一时片刻又爬将不起,不由暗喑叫苦。再说鸽儿被船公吵醒,亦四处摸索。
却不见了先时与他快的那男子,心中犯疑,骂道:“这个该死的后生,只经这一遭,便溜了去,留得后半夜孤枕如何安眠?”
善宝听得真切,遂道:“妹妹莫急,哥哥在此哩。”鸽儿听得是善宝的声儿,道:“死贼囚,藏到何处去了?”
善宝道:“哥哥夜间换了生,便生夜游之症。还望妹妹见谅则个。”鸽儿道:“你在何处?且快快回,且不知妹妹心儿有多焦渴。”
善宝道:“这黑天昏地的,哥哥如何知得方向?还望妹妹下与哥哥指引则个。”鸽儿道:“这就怪了。
小小舱屋,遁着音声,亦能上得来,却如何如端端的又寻不着了?”一头说,一头下去寻那打火石。刚将火儿打燃,却又寻不得油灯,觉脚下有甚异物,蹲倒身儿把手一摸,油灯已粉碎一地。鸽儿立起身驾遣:“贼囚!
你干的好事,即是夜游,为何又将娘的油灯打碎?赶明儿得与姑寻一个新的赔了?”善宝只在米桶中应着。
只不首。鸽儿于舱中四处摸索,只是寻不着那俏冤家,待他捱近米桶时,冷不防探出一只手来,将他扯住。
鸽儿道:“好端端的,怎的夜游却进了米桶,敢莫是与我捉藏?”善宝也不答话,双手将鸽儿细小身儿提起,拥入桶中,嘻笑道:“亲妹妹,且与哥哥在桶中耍几个新花样儿。”
鸽儿道:“桶中冷似冰窟一般,如何尽兴,还是至榻上去罢。”善宝不依,将鸽儿掰定,寻着那道细,将物刺将进去。鸽儿亦乐意顺从,二人登时搂成一团,云雨起来。
善宝加连顶,不计其数。鸽儿到了利之处,一般样也是咿咿呀呀。声叫快。顷刻间,已是五百回合。善宝只管深深送,那顾伶香惜玉。
鸽儿那牝户之妙,疏肌又紧又浅,又连数百,二人更觉怡然爽快,鸽儿两手将善宝儿攀定,下面肥儿不住的耸动凑。
正是:一翻狂云争伴我,桶声雨绵绵。鸽儿口中咿咿呀呀,叫快不绝。善宝道:“亲妹妹。你这细皮的身儿,可冷么?”
鸽儿道:“妹妹身似火滚的一般,内里又有一条火捅进捅出,便不冷。”善宝又道:“你这儿靠在桶沿,可疼么?”鸽儿道:“有些生疼。”
善宝便将鸽儿放了,自身先坐下去,令鸽儿跨坐间,以牝了那物,觉妙快无比。鸽儿道:“亲哥哥,亏你想得出法子,这是什么招式?”善宝道:“此招唤作骑马式,又作羊油倒浇。”
鸽儿十分得趣,身儿窜上顿下,竟不娇啼。津津水儿出花房,呼呼气微从口。柳轻,凤跟含斜,须臾缱绻情浓,溶溶滴。恍若梦寐。善宝将鸽儿纤捧定,极力帮衬。只觉那身儿滑如羊脂,润若腻玉。
又摸两头,更紧小有趣。又将手儿摸到下面,觉那物出入得紧。小腹光滑如绵,生得十分。少顷,鸽儿已不住力气渐弱,口中哼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