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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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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巴在里面一搅,那个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过,可是,房事,肯定比大烟还要过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地抬起一条大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态,妈妈打了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么?”“啥叫高,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无所觉:“高,高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

  陶姨干脆动着丰的身子,给妈妈现身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股,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

  我感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不时地触碰到我的股蛋上,同时,陶姨更加放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裆里折腾呐。

  而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着爸爸的,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说明,高来了!”

  “嘿嘿,”位于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相:“嘿嘿,还真像那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着爸爸的,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睡觉吧!”“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

  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孕,跟男人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这个,”妈妈迟疑起来。

  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巴特小,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大号的啊?”他妈的!

  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巴有多大,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巴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巴好大啊!”“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几下就撑破了。

  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倒是人高马大。

  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可是,”妈妈言道:“巴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男人只要能正常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道短小,留不住,房子过后,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巴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实自己的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巴上直发空啊,嘻嘻。

  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巴才这么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

  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孕套在老于的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下来,掉进我的道里去,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套。

  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道里豁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

  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的青霉素!”“嗬嗬,”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破滑进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

  “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巴太短,太小,”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巴太短了,而我的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的时候,他的不能到最里面去,结果,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种事了。

  如果鱼肝油不行,巴短!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功地塑造了我。

  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你的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

  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

  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可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股下面垫个枕头,使道口朝上,就不会返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是一滴也没有返出来。

  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巴上,由于他的巴太短,只能到我的道中央。

  然后,就全靠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可是,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哼,呸!

  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巴短,子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巴很长大啊,他出来的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想着。

  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爸爸的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间迅速地拽出来。

  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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