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穿上衣服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个模特。
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直的鼻子,微厚的双,水灵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
当初他就想娶她做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
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抱住她,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
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
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舐,头脑已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哼哼的声音自她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个熨斗。
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股紧贴着自己的骨,小隔着子与巴相抵,更增他的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她的衣服。
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子了出来,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只被他的嘴。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从两个子上传来的酥麻像是两股电,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用子追逐杜名的手与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巴涨得厉害,不发一番就要被火烧着了,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了进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一声。“嘿嘿,小货,了吧,我死你这个娘们!”
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与脯接触,有些小巧的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嗯,吧,死我吧,我是个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下就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进出的滋滋声,撞击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声织一片,窗外呼啸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高时的紧箍,挤动,与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平息下来,他又接着,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如此反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她实在不行了。
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出来,又开始她的小,两人一块达到了高。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她现在已经瘫软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补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下你,还不成么?”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
但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当丈夫。”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
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
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冬梅被他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子被两人挤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
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微微颤抖,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的双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