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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另一颗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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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凡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夜里滚在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真奇怪,沁伶的身子这么小,理应不会太占地方。

  可是没了他,大竟一下子空旷了这么多。嗅惯了那股香甜的香,搂惯了那温暖柔软的小身子,云凡才体会到,那种失落感并非只在上,还在他心里。

  此刻,他真的非常懊恼自己在一气之下,说出了那么难听的话,可惜覆水难收。沁伶崩溃的模样至今仍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但是,云凡又悄悄为自己申辩:谁叫小伶儿不懂事?

  不听话?他咎由自取的,他活该!云凡猛地坐起身,用手胡乱地搔了搔头发,大叫一声:“子钥!”一道身影落于头,了无声息,如影随形。“是,主人。”靳子钥一贯慢淡的回复。

  “你,你上来,陪我睡!”一道任的意旨在靳子钥平静无波的心里,划开了阵阵涟漪。着他诧异的眼神,云凡赶快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睡…”

  靳子钥了然轻笑,也不多话,翻身上,挨着云凡和衣躺下。云凡的手脚还算规矩,他无话找话地缓和略嫌尴尬僵硬的气氛:“子钥,你跟我多久了?”

  记忆中,两人年纪似乎是相仿的。靳子钥平躺着,双手叠在腹部,纹丝不动,非常标准的睡姿。他回忆了一下,答道:“十岁那年,我便来到了主人身边,距今已经八年有余了。”

  他力求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平缓。夜里,他的伪装无懈可击,无人能窥探他此刻如狂般泛涌的心思。

  “嗯,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父王说你骨脉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你赐给了我…”

  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云凡的呼吸渐渐绵长,睡沈了,他又习惯性地去拉扯身边人的衣襟,摸索到头,把嘴巴趋上去啃咬。靳子钥吃痛惊醒,轻轻“啊”

  地一声,便赶快捂住嘴,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睡的帝君。子钥壮起胆子,伸手搂住了云凡的头,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发。一抹凄苦的笑意凝结在边,子钥呢喃低语:“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你很久了,真的,太久了…”

  几天过去,沁伶仍是没有回来。云凡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没有了香甜的汁助眠,也没人供他为所为地爱,云凡精神萎靡,细长的龙目下,挂着两道弯月似的黑弧。他低咒:好你个恼人的小伶儿,回来一定狠狠打你股。

  表面上,他还死撑着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像是不经意地问起身边伏跪的人:“子钥,他如今怎样了?”靳子钥垂头回复:“小公子此刻正在一户复姓皇甫的人家里,做临时的帮工。”

  云凡一个突兀,笑了出来:“他娇生惯养的,手软脚软,能做什么工作?”心里一凛:“莫不是…莫不是…”又被人欺负了吧?靳子钥知道他的心思,答曰:“主人请放心,的确只是一般打杂的功夫。小公子以淡墨涂脸,遮去容姿,不必担心招人凯觎。”

  云凡放下心来,但又觉得不是滋味,小伶儿居然真的离他,独立生活了,他“哼”一声:“我真的不懂他,躲在我庇下,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是更好吗?为何偏要自己去找苦头吃。”

  那种看人脸色的低级功夫,想必也不是好做的。云凡立定了主意:“走,咱们过去瞧瞧,看他如今活得怎生逍遥,竟乐而忘返。”

  ***夜阑人静的深夜,本是安眠的时分,燕澜深宫的空气里,却漂浮着一股靡颓败的气息。一声声夹带着哭音的呻,在静谧的环境里,尤显刺耳。

  仔细听听,那呻声竟非常稚,发自一个幼小的孩子,拥有这种声音的年纪,应该享受着无忧无虑早睡早起的童年时光。

  但对于沁伶来说,生在的燕澜皇宫里,这显然是个奢望。浴池之中,太子扈罔把才只有七岁的弟弟沁伶绑在池边,以供自己乐。

  他强行拉开沁伶双腿,手指在水下,很快寻到了弟弟下体的小儿,迫不及待地戳进去开发。

  沁伶痛得冷汗淋漓,他不知道大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小小身子本能地反抗着:“不要…不…好痛…好痛啊…王兄…我不要…”

  不顾弟弟的哭喊,扈罔用手指猛捅了一会儿就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具,在口上磨索两下,猛地进去。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浴水渐渐酝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冶的颜色刺得扈罔兽大发,下狠命地耸动起来。

  “喔,真…你这小人…呼呼…身子真…真是绝了…小儿这么紧…你要把你大哥的宝贝…夹断么…”

  剧痛之余,沁伶心里有种不可言状的惊惧,浑身的神经绷得死紧。股后面的不知被什么东西撑裂了。

  那东西又硬又热,还在他体内来回挪动。退出的时候,磨擦到壁的伤口,固然难受,还没适应,它又迅猛地捅进来,比前一次得更深,沁伶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几乎被穿了。

  他痛得大声哭喊,不断扭动身体,双腿蹬,剧烈地收缩着下体的小儿,拼命想摆恐怖的东西,但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东西反而更加疯狂,涨得比先前更大更硬。

  趴在他身上的大哥,息声也越来越厚重,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死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跟你那的娘…一个样子…可惜那妇…生下你那夜就死掉了…不然,还可以慢慢干…”

  渐渐的,沁伶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大哥发狠地摆布自己。扈罔气如牛:“呼呼…不行了…要了…给你这小人了…”

  一股热箭一般,窜进沁伶的肠道里,把他的小腹顿时鼓起来,了一次的扈罔意犹未尽,把仍然硬的分身出,他解开捆绑沁伶双手的布条,给弟弟转个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掰开他的瓣,又把自己的捅了进去。这次,沁伶只是小小地“呀”一声,便再没力气借由呼喊把痛楚发出来了。

  门外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对着浴池,威严地吼道:“这是在干什么?”气息奄奄的沁伶,用仅剩的力气求救:“父王…救救我…好痛…”立于池边的燕澜国君冷眼盯着池中二人,不发一言。

  扈罔并没有停下动作,相反的,他抬起沁伶的两条腿,让岸上的人,更清晰地看到结合处迤逦的风光“父王,有兴趣的话,一起来吧,这小子像他娘,里面可销魂得紧。”

  燕澜国君眼里迸望的光,四十余岁的他正值壮年,此刻眼前所见,是小儿子幼口被迫进巨大的物,随着拉扯的动作,出一股股红白的体。

  那具白白净净的小身子,在池水中散发着惑的光晕,软绵绵地靠着他大哥健壮的上身,漂亮的小脸透凄苦的神色,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着人潜藏的兽,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下分身,蠢蠢动。他说了一句:“也好,我也来尝尝。”

  便跳下了浴池。沁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不可致信地看着逐渐向他靠近的高大身影:“不不…父王…不要…不要啊…”已经涨大到极点的口,如何能再容他物?

  燕澜国君将一手指伸进去,左右拉动,生生地扯出一丝空,脸上泛出满意的笑容:“嗯,果然无比紧窒。”说罢,掏出自己已然立的巨大分身,从大儿子手中,接过沁伶两条白的腿,架上肩头,一个身,把自己的具,硬了进去,那可怜的小口,仿佛被锋利的刀一下割开,崩裂了两道大大的口子,才勉强容纳下两,沁伶眼前一黑,便无知无觉了。

  父子两人,在殷红的池水中疯狂地律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夹在两人中间的童身,柔软得像条蛇,无论什么姿势都能轻易摆出来。

  扈罔腾出手,把玩着沁伶口的两颗红点“嗯…可惜啊…头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他父亲闻言,睁开沉醉的双眼,低头一看,也有同感,眼中狠的笑意:“不如更加彻底,干脆让他产吧。”

  扈罔不免担忧:“恐怕他年纪太小,无法承受凶猛的药力。”燕澜国君冷笑:“死便死了。有何相干?就当做个试验。”

  沁伶倒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时候死去,可惜,他还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体地躺在上,四肢被牢牢绑在四角。

  一细长的药进了他的下体,体温让之慢慢融化,药渗入肌肤,清凉的感觉把剧痛稍稍减缓。的燕澜宫廷,最不缺就是增加云雨之乐的手段,其中“拔火罐”便是一个常用的,把头强行催大的方法。

  燕澜国君站在边,手里拿着一只半个巴掌大的竹罐,点火入罐,把里面的空气驱尽。沁伶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父亲手中的动作,心里一突一突地跳,幼小的他已猜道,父兄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绝非什么好事。

  只见父亲把手上的竹罐,快速朝他口的红点罩去,竹罐一接触皮肤,便牢牢地附上去,一阵火辣刺痛袭来,沁伶不,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拼命往上嘬着膛的红点,而且,愈演愈烈。

  大气压强下,娇头不堪摧残,很快就皮破出血,红肿地立。沁伶痛得大哭:“拔下来!不要!父王,我好痛!”

  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那是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仿佛那样大力地甩着头,就能把痛楚甩开。他的叫喊毫无帮助,另一颗红点,很快遭到了同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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