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视线落在脸上
沈毅赤红着眼,掰开被汁水粘得答答的瓣,长的硬在粘的润滑下,顺畅地顶入深处。
他骑马似地附在她后背上,扭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吃下她甜蜜的口水和她破碎的呻。太快了,太快了!奕觉得自己要死了。
耳边回的全是合处的啪啪声,两只头被震得摇摇晃晃,沈毅捏在手心掐,间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搅速度越发的快,鼓鼓的囊袋打得她小股生疼。
也不知顶撞了多少下,滚滚意来袭,沈毅着,出前飞快撤出。肿的巴拍打在她被捏得印出红红掌印的上,几股急匆匆爆,白的在她股和汗的后背上,烫得奕脚趾头发软发麻,大口大口息着。
再也支撑不住,绵软地歪着往右瘫倒下去,沈毅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她,面对面将她抱进怀里。
奕仰着小脸,皮肤水似的粉白,雾蒙蒙的像裹了层粉。她微嘟的小嘴哼哼唧唧,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沈毅又硬了,硬得难受地戳着她。这两天一直憋着火无处可,一次怎么能足他。
车厢里弥漫着爱后的幽暗馨香,奕在他怀里不舒服地扭着股“爸爸,你别戳我股…”“嗯,不戳你股,戳你小好不好?”奕红着脸娇嗔:“爸爸,你坏。”
“你不就喜欢坏爸爸。”沈毅喉结滚动,被她那俏生生的样勾得心难耐,将小姑娘两腿分开,圈在自己间。
奕见他又要来,有点儿害怕又期待,拒还。沈毅一手握住巴上下动套,蘑菇头对着小,扶着她股往下重重一坐。嗯…”一下子被喂,好。好撑啊,奕咬嘤咛,手撑在他结实的膛上,起起落落间凑上去主动与他接吻。
沈毅含住她的,一阵舌吻,同时耸动杆,高速上下动,换着花样挤她身体里每一个感点。
“啊呀…”战栗感爬全身,奕眼圈儿绯红。器被出的水浇,奕忘记自己快要高多少次,她低声噎着。
一阵快速冲刺后,耳边传来“啵”的一声,男人拔出坚的物,热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沈毅缓了好一阵,低头一看,孩子已经累得睡着了,眼角留着未干的泪痕。
他心疼地干净,给她套上衣服,飞速将车开回新家。大年初四,沈毅起了个大早,去人民医院做了结扎手术。昨晚回来又做了两次,把小丫头累坏了。
沈毅做完手术回来,推开卧室门,见奕还趴在上睡懒觉。沈毅心满意足地上,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眼睛与额心。奕迷糊糊地哼哼:“爸爸,疼…不准再来了…”
“好,过一阵再你。”沈毅爱怜不已,着她耳垂哑声开口:“奕,爸爸爱你。”***从6岁那年的年初,到岁的暑假,是奕成年前最幸福的时光。
在她名下的房子里,沈毅同她没有束缚地好,一次一次探索更美妙绝伦的姿势,做无数爱做的尝试。口、、腿,各种入,不必顾及的疯狂内。
自从知道沈毅结扎了以后,奕越发没有节制的勾引他,两人从门后做到沙发,从客厅转战浴室,再从浴室滚去上,密不透风地贴在一块儿,夜深人静的时候,熄了灯在阳台上继续做。
两人着了对方的魔,夜里连体婴般搂成一团,沈毅牢牢占着她,黏腻的含住他就是一晚上。
在上,她有时候唤他爸爸,被狠了,就叫他沈毅,好玩的时候呢,娇滴滴地他肌,称他毅哥哥,手有一搭没一搭在他头上画圈,没羞没臊。
可沈毅爱惨了这样的她,像枝头上最美的百合花,绽放在他身下,全身心接纳他,彻彻底底属于她。偶尔会有点烦心事。江城一中高考誓师大会前,奕班主任找沈毅谈过一次奕的成绩,神色忧心忡忡:“你女儿底子扎实,没有短板。
然而上课心不在焉,呵欠连天,频繁打瞌睡。奕爸爸得关注一下…孩子是不是早恋了?”又说:“我找她谈过几次,这孩子坚持说她没有早恋,也承诺过上课保持充足的精神,这阵子是有所进步,可是效果欠佳。如果因为睡不好导致她高考失利,这寒窗苦读十几年毁于一旦,真的可惜。”
沈毅回来后,当晚跟奕长谈一次,提出分房睡的要求。奕不同意,撒娇卖萌:“爸爸,我们还是可以睡在一起,但是不那个嘛。”
沈毅失笑:“傻子,你觉得可能吗?要是躺在一张上,一天不碰你还可以忍,几个月不碰你,那只有一种可能,我修仙了。”
奕还是舍不得跟他分开,沈毅着她脑袋哄她:“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现在第一要务是高考,不能耽误学业。”
他着她子沉声道:“等你高考完,老子得你合不拢腿。”奕躺在沈毅怀里,红了脸,转移话题:“爸爸,你还会扯诗词呢?”
沈毅笑:“你爸我好歹读过大学,虽说没读完,书倒是看过不少,别瞧不起人。”奕被逗得大笑。
就这样,两人分房睡三个月,奕发奋苦读,高考考场上发挥正常,6月4成绩公布,她的分数超过往年江大录取线分。
沈毅闲暇时已经将她那几本填志愿的参考书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建议她考邻市的C大,不浪费分数,离家也不过是四个小时的距离。
奕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就要去江大,我要跟你生活在一个城市,你要是赶我去外地,我恨死你。”
“C大不是外地,全国排名第六。”奕捂着耳朵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沈毅无言,拿小妮子没办法,只能听她的意思。
江城市最有名的大学是江大,奕也只填了那一所学校,挑了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沈毅问她为什么选这专业,奕理所当然地说:“据说这专业学出来很赚钱。”沈毅想了想:“嗯,有前途。”
“苟富贵勿相忘。”他加了一句。奕躺在沈毅大腿上,看着他眼睛咧嘴笑:“我要赚一麻袋的大钞票,这样爸爸就可以关掉烧烤店,过轻松日子。你可以出去打打牌,下下棋,尽情享受中年生活。”
在钱方面,沈毅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思维,在他看来,女人就得享福,男人苦点是应该的,该他赚钱给女人花。
奕的言论让他觉得好笑:“小妮子,你这给我安排的老头子的生活?我就算不开烧烤店了,也不可能窝在家里让你养,像怎么回事,再说,你赚的钱你自己留着自己花,不用心我。”
然而奕在这点上也出奇的固执:“反正等我工作了,你就不可以再那么辛苦,你不想关掉烧烤店也可以,要多招几个人,至于你嘛,如果觉得闲,就呆在家里给我数钱吧。”
沈毅放声大笑,女儿会疼人,他怎么能不高兴。填完志愿后,还有一段时间才去大学报道,沈毅把烧烤店的生意交给黄大海负责,带奕出远门旅行了小半个月。
这次出门旅行前,奕按照老规矩做攻略,密密麻麻写一个笔记本,什么时候去草原上营,什么时候去湖泊边观鸟,什么时候前往戈壁滩欣赏别样地貌,什么时候穿过沙漠去探访月牙泉。安排得井井有条。
两人用最慢的速度坐绿皮火车十几个小时,抵达第一个景点,再辗转去了天山,宿在山脚附近一家民宿里。透过开着的木质窗户,可以望着远方终年积雪的山脉,莹洁神圣。
雪神见证着他们瀑布般的爱情,他们旺盛的精力无穷无尽,在炕上裹着棉被疯狂做。十几天的旅途,一大半都在上。
赏风景,聊未来,朝朝与暮暮,至死方休。这个假期,若永远不会结束,该有多好!***周末刚结束,昨夜折腾到很晚,沈毅一早送她返校,让她在车上补眠。
想到要分开五天,她变得愁云惨淡,舍不得睡,和他聊这个,和他聊那个,一个话题结束,立马开始另一个。沈毅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握住她的,叮嘱她乖乖上学,中间会空会过来看她。
依依不舍分别,因为早上起不来,耽搁了时间,压缩到现在,宿舍都没时间去,奕只得步履匆匆朝商学院教学楼赶。这次,她可不敢像上回一样冒失了。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去上西方经济学课那天,正逢周一,也是从家里赶来,上课的教室在五楼,那天到校门口时,离上课只剩三分钟。
她担心迟到,从校门一路狂奔,为节省时间抄近道,爬上一个陡坡加速冲下去,心急如焚地想要穿过马路去对面的教学楼上课,由于昨夜下了小雨,地面滑,她没控制住速度,重心不稳地扑下去。
惊惶地冲到马路中央才停下,一辆前行的黑色轿车恰巧拐弯,从奕的视野盲区冲出来,奕回头,吓得尖叫一声,死死闭上了眼。
轿车在急刹制停后,轮胎狠狠划过路面地面,尖锐的声响后,堪堪停在奕后边半米的地方。奕盯着车牌上的京A***”的文字,惊魂甫定,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面,表情怔怔的。
“同学,你还好吗?”陌生儒雅的高大男子下车,快步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口,温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奕不好意思地垂着眸,诚挚地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路况,冲到马路上来…”
男人听到她声音,身体猛的一震,视线落在她脸上,眸中瞬间掀起万丈狂澜,他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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