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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手拨开荫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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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四人心里俱都明了,定是这傻二不堪承受如此折磨,偷偷逃了,四人心里齐齐叹了一声,三位夫人心里叹的是:好好的一条巴真不该你争我夺,最后落个飞蛋打。笑官心里叹的是:可惜傻二好好的一条巴就此毁了。

  可见若没有神功支撑,寻常人等夜夜笙歌,上四五次,就是铁打的筋骨也会销化了,不好!我爹是否也是如此呢?定要想个法子,帮他一帮。

  三位夫人脸上再也见不到刚才那天喜地的神情,四人默默地吃完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人们也分别歇着了,整个院子里寂静非常,虽然才是夏初,可正午时分仍是十分炎热,笑官躺在上辗转反侧。

  忽然想起叶不韦曾交给的那本秘籍,忙翻出来仔细阅读。想这笑官天资聪慧,又有天机神功的底,《佛山无影嘴》运功方法也和天机神功相近,学习起来自然简单之极,不消半个时辰,基本原理已是贯通了。

  笑官将书小心放好,闭上眼心中冥想了几遍,那功夫已是了然于心。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笑官忙睁开眼。

  只见许晴笑嘻嘻地站在面前,便道:“姐姐中午时分到此,定是那了,恰好弟弟新学了一套整治女人的功夫,要不要尝尝滋味?”许晴一股坐在笑官旁边,低下头作了个嘴。

  而后把手入笑官的裆,揪出大巴。笑官倒也凑趣,登时将个具长到一尺二寸,任其抚摩。许晴一边捋着反复把玩,一边道:“好肥大的巴,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馋坏了。”

  笑官也不答话,手伸入许晴的内衣,对着肥硕的子又是又是捻。的许晴浑身打颤时,却又解开子,手顺着肚脐,滑过蓬,直取桃花源。

  只轻轻一触,许晴周身如同雷击也似的一抖,忙道:“小心肝,你不仅壮有力,单就这双手也摸的人家麻酥酥的。”

  笑官兴致已发,急转身将许晴按在身下,就解衣。许晴急阻道:“亲弟弟,姐姐真是想和你再搏一场。

  可是昨晚姐姐太过贪吃,今一看,处又红又肿,实是碰不得了,且容姐姐将息一下再和你大战几百回合。”笑官不依,自顾自地解下许晴的子。

  但见仍然微微张开,出的口有两指大小,小确已肿,红彤彤的钻了出来,只顶的紫黑发亮的两片大向两边撇开,里的有几处竟磨了皮。笑官见此,方才住了手。你道为何笑官如此猛力,又不用那天机神功,让巴自行在动便了。

  既可不必送而省力,又不致坏许晴?盖因那许晴和傻二时起了歹心,竟敲诈孙员外的钱财。

  笑官虽然已知孙员外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仍使得笑官将孙员外当作亲生。

  昨晚见许晴起了歹意,虽未说破,但在时节却暗暗加力,只要许晴多几次,以示惩戒,却不料将其伤。

  笑官奇道:“既然姐姐前来并非为那取乐,不知为何如此拨弟弟,现在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你须找个替代,不若且将你那后庭交给弟弟耍耍吧。”

  许晴急忙护住自己的眼,另一手打了笑官一下,媚笑道:“好个不知足的儿子,了水路,又想旱路。今姐姐是要找个替代,只是便宜了你,没来由就享受那一身好。”

  说罢,转身向门外张望,提高声音道:“你还愣着做甚,快些进来尝尝滋味吧。”但见门外娉娉婷婷转进一个人来,脸晕红,眼角含,却正是那二妈巩梨。

  原来,午饭时分三位夫人因那傻二偷偷逃走而闷闷不乐。那巩梨本与傻二约好今下午取乐,因此上更是郁闷难当。

  平里巩梨与许晴关系最好,暗地只以姐妹相称,是以午饭后也未曾休息,就径奔许晴房间,商量个万全之策,找个替代之人。

  许晴一颗心早已转到笑官身上,知道傻二逃走后非但不烦恼,反觉得少了个累赘,甚是高兴。

  一听得巩梨来找,又知道自己一人承执不来笑官,自然极力引见。巩梨一来恐怕此伦之事笑官决计不应承,二来也怕被他人知道,正自犹豫。

  奈何许晴再三夸赞笑官功夫深湛,并称就是她二人轮番而上,也恐非其敌手。只说得巩梨下都有些濡了,方才咬了咬牙答应了,只是如此单刀直入却有些不好意思,便央求许晴先来拨笑官,见他兴动了。

  自己再腾身而上,图个适意爽快,是以便有了刚才许晴逗笑官之事。巩梨在门外见许晴和笑官打情骂俏,已经是心难耐。

  再见笑官下之物如此长大,更兼知晓风情,更是没来由挤出一大股水来,顺着大腿向下滴淌,险些站立不稳,慌忙将手扶着窗户,只是直站着。

  将两腿夹得紧紧的,牙咬得格格作响,只盼许晴早唤她,一听得许晴呼喊,登时狂喜,心如鹿撞,偏偏还要做些姿态,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且说巩梨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站着,却把两眼偷偷觑向笑官的下,两手紧把汗巾绞了又绞。

  许晴瞧科,立起身走上前去,将巩梨拉到边坐下。巩梨作势起,许晴急忙将其按得坐倒,向笑官笑道:“今天老娘不陪你,却换了胜我十倍的二妈,你可高兴?”

  笑官大喜,道:“倒要多谢姐姐成全。”许晴抓起笑官的了几,笑骂道:“油嘴的儿子,想不到你竟如此高兴,有了新人,倒要把旧人丢到墙外了。”

  转头向巩梨道:“姐姐休要怕羞,咱们这个儿子乃是风月里的惯家,且让他好好服侍服侍你,我自在外面把风便了。”说罢。

  也不便走,倒把笑官的巴又咂了两咂,这才将窗帘拉起,扭身关了房门出去。笑官转身把巩梨看了又看,真个爱不释手。巩梨被看的不耐烦,啐道:“你只光看我做甚,好象第一次认得似的。”

  笑官笑道:“儿子确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二妈,想不到二妈如此年轻娇,竟不让那些妙龄少女。”巩梨故意叹了口气,道:“唉,二妈已经老了。

  三十七岁,没人疼也没人爱了。”笑官上前一把搂住道:“谁说的,儿子就是喜欢二妈和许嫂这样的中年美妇,容貌依然丽,却又比少女多了些成的韵致。在身下,如同坐在之上,软呼呼、热腾腾。

  来,再不会娇啼呼痛,反倒更知风情,能放出诸多的手段,令男人不能自已。”“胡说,哪个要让你、让你了。”

  巩梨顿一顿,又笑道:“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趣,定是这一年里和你师父做了不少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笑官将嘴凑到巩梨耳边,把个面孔紧紧贴住,不住摩挲,笑道:“不瞒二妈,我和师父每天至少上三四次才止,儿子下的天机就是如此打造出的,今向二妈尽尽孝道,不知意下如何?”

  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巩梨前,接着道:“可惜我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高远,竟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里已塌实了许多。

  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不住兴发,也把些风话来拨笑官。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另一手却从裙下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

  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

  “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利,你我既然有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

  只见蓬蓬的丛里,一白白的大蘑菇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鹅蛋也似的紫红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地看着笑官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赛霜欺雪。

  子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头、铁锈晕,令人不住上前

  馒头大小的上生得一大片,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被那出的水濡了。

  真个一派成景致,妇风情。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上,匆匆做了个嘴,就咬住起来。

  下面的大巴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向上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巴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把巴…给二妈…进去…二妈已经…死了…”笑官见巩梨四肢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左右分开。

  但见两片黑黑的皮掩住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水,拨开皮,却见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顶端生的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

  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核大者必属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核者也是如斯,可见女子之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了两把,一手拨开,另一手扶住巴,慢慢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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