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仅人不见了
过了一忽,许晴幽幽醒来,一抬头,刚好和笑官脸对脸,见到笑官正凝视自己,不脸一红,低下头去。笑官心生怜爱,轻轻地咬啮着许晴的耳垂,道:“好姐姐,舒服不舒服。”
许晴紧紧搂住笑官,又作了个嘴,才道:“真是快活死我了,想不到一年时间,少爷你竟练成了一身死女人的功夫。奴婢今后还真是离不开你了。
后你和别的女人搞上了,奴婢也不会嫉妒,只盼少爷能时时记起奴婢,想着分奴婢一点雨就是了。”笑官道:“你放心,后我还有多处需要你帮衬,怎么能把你忘了呢!”
转言问道:“姐姐刚才所说,我并非我爹亲生,还请姐姐说明。”许晴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冤孽啊。
你确实并非老爷亲生,都是因为一个性字。你娘,也就是黄夫人,四十八岁上生的你,其实在那前一年,老爷就不在你娘的房内歇宿了。
你娘正至虎狼之年,怎能奈的住闺中寂寞,就吩咐我在庄内找些十四五岁的家童,夜夜带到卧室,一是取乐,二来也是报复老爷之意。
可是那些家童一听和主母通,已是先自软了,即使能举,也不能适意,的夫人好不焦躁,只是都便宜了我。”
许晴笑了笑,又道:“直到有一,老爷又买来一个家童,名字唤做玉郎,这孩儿真有潘安之貌,加上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甚得老爷和夫人的心。
有一次老爷出远门,夫人和我商议将玉郎至房中,权且试他一试,谁知这玉郎虽然年幼,那话儿却雄健非常,能有九寸长短,更能持久,经常了夫人再我,还不足,我们二人总要个两三回才能将他战倒。
自此,夫人一心只在他的身上,只要得空总要叫上我,三人大被同眠,取乐一番。奈何,这孩儿终是年幼,和我们尽力盘桓,终是不敌,得了弱症而一命呜呼。夫人怅然若失,每里茶饭不思,只是坐在镜子前,呆呆地想光景。”许晴拭了拭眼角,接道:“过了半月有余,夫人忽然找我,说她已经两月未来月事了,定是和那玉郎珠胎暗结。家门出此丑闻,老爷定会大发雷霆,急的夫人直想上吊。
我和夫人思量再三,想出对策。先找个郎中确认了此事,再用银子封住他的口,之后,我将老爷到我房中,假意,夫人在门外等候。到了紧要之处,夫人突然闯进,指责老爷偷情,老爷自然理亏。
这时我在旁边拨,请夫人一起上取乐,老爷自然应允,到最后,请老爷把那进夫人体内便大功告成,少爷你就名正言顺地姓孙了。
后等到夫人临产之,我再买通接生婆,谎称夫人早产两月,如此便天衣无了。”笑官思索良久,问道:“和我娘的家童,如果讲了出来如何是好?难道要杀人灭口不成?”许晴道:“主母严厉,下人哪个敢胡言语?
而且除了玉郎之外,夫人并无宠幸之人,最多也就是两次,并无恃宠而骄、大放厥词之辈,那玉郎也是口风极严,况且我趁着府内人员更迭,早将他们一一遣送回家了。”
笑官再问道:“姐姐再仔细想想,我娘怀孕后还有没有和童男再合的事情。”许晴沉了一下道:“啊!对了,玉郎死前半个月,夫人倒是和一位童男合过,那是夫人在烧香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小叫花子,夫人见他可怜,就安排他住在现在你住的房子里。
那小叫花子衣杉虽然褴褛,模样却是清秀,当时玉郎和老爷进城里去拜见知府大人了,在城里住了一晚。夫人因为兴致高昂,就找他凑了数,当时天气炎热,奇泠香木花开正,夫人就在花园里褪去亵,双手扶着奇泠香木,拱起股,让那小叫花子从后入,我在一旁把风。
那孩子巴也十分可观,夫人大,可那孩子将夫人的撑的的,的夫人”哼哼哈哈“,直呼死,连了三次方才足,看的我水透了整条子,可是…可是…”
“可是当你待得我娘心满意足,那孩子拔出巴之后,正准备上前接替时,那孩子却倒在地上死了。”
笑官接道。许晴瞪大了双眼,奇道:“少爷如何得知?”笑官道:“那孩子也是被那金银丝毒蛇咬死了。就象一年前我一样,”
转而问道:“我娘可有意外?”许晴道:“原来如此,我们还以为那孩子是而亡呢。夫人却是并无异状,只是被吓的心慌而已。”
长久以来积在中的疑惑就此揭开,笑官感觉舒畅无比,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许晴道:“少爷您千万不要因此看低夫人啊。想我今年三十多岁,二十岁上就死了丈夫,至今守寡十几年,都受不了如此煎熬。
何况夫人呢,有丈夫却不受宠爱,不能得到雨的滋润,这种空虚之感,比起寡妇更是难熬?”
笑官对此早就不以为意,然听了许晴的话仍是感动不已,双手握住了许晴的大子道:“姐姐,你是我娘的心腹,自小对我也十分爱护,笑官无以为报。
今后除了锦衣玉食,就是用我下的这如意天机尽力使你足了。”说罢,将仍在许晴中的又顶了顶,顶的许晴花心一阵酥麻。
许晴娇笑道:“好弟弟,今后姐姐的快乐就指望它了,以后咱们平时在人前还是少爷、许嫂的称呼。时,可以互相叫姐姐弟弟、丈夫老婆、亲爹亲爷,以助兴致,你看如何?”
笑官大喜道:“我的亲姐姐亲妈妈,让我再来服侍服侍你,尝尝巴的滋味吧。”许晴丢了个媚眼道:“大巴的亲丈夫、亲弟弟、亲儿子,妈妈我早就等不及了,快来呀。”
***第二天天不亮,与许晴战一夜的笑官为了掩人耳目,匆匆爬起,穿好衣物,又在正自睡的许晴额头吻了一下,方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睡到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身。
许晴聪明伶俐,早将少爷回来之事禀报三位夫人知道,只说今天清晨按惯例打扫少爷房间时见到少爷沉睡,反倒隐去自己和笑官偷一节,另外唤家童在门外伺候着。
家童见少爷睡起,忙拿来面巾和茶水请笑官洗漱,再端来几样制点心当做早餐,并道:“夫人们已知少爷回来,请少爷用过早餐后,到大厅见礼。”笑官草草用罢早餐后便径直来到大厅。
只见刘小青和巩梨坐在八仙桌旁一边磕瓜子一边聊天,陈红站在一旁,拿着粟子给金丝雀喂食。
一年未见,这三位夫人反倒更添娇,各个神清气,眼角略含意,连平里不苟言笑的陈红也笑逐言开。
笑官自知小妈们如此是因为爹出去办事,给了她们偷的机会,当下也做不知,快走几步,向前深施一礼,道:“三位小妈,儿子回来了,给妈妈们见礼。”
刘小青和巩梨立时围拢上去,问道:“几时回来的?病好了没有?”惟有陈红一言不发,只是向笑官点了点头。
你道为何?却是陈红那次调戏笑官,试图和他合,不料任凭她老辣,却不能使笑官的立,徒自扫了兴致不说,还恐怕落了把柄在笑官手上,自此没有好脸色给笑官。
那笑官中毒,全家恐慌,只有陈红窃喜,本以为自此灭了口。今见好端端一个人儿立在当场,心下自是紧张,惟恐丑事张扬,如何还敢上前嘘寒问暖?
笑官看在眼里,心下已是明了,暗道:敢是这三妈心中有鬼,我且不说破,只是享用我这天机,你却要落在后面了,口里却道:“儿子的身子已是大好了。
只是师父为了救我丧了性命,儿子为她守灵七,昨方才回家,到家时已近夜半,儿子恐怕惊醒妈妈们的”好梦“,故此翻墙而入,一觉睡到清晨。”
笑官故意将好梦说的重了些,有些取笑三位夫人之意,可笑那三位夫人还懵然无知,兀自夸赞儿子甚有孝心。
刘小青和巩梨忙叫笑官坐下,自己却不坐。站在身旁,一个捏捏笑官的肩膀,一个拍拍笑官手臂。
这个道:“一年不见,儿子又长大许多,我们都不敢认了,且讲讲你一年来都和师父学了什么。”那个道:“可惜老爷出门在外,否则看看儿子现在的样子,定会笑的合不拢嘴。”
一时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笑官将和了缘的种种恩爱奇遇都略去不提,只说学了些内功、轻功和寻常招式。说到紧要处,自是卖了些太祖长拳等浅招法。笑官身负绝世武功,这些招法也使得虎虎生风。
那三位夫人乃是寻常女子,哪里曾见过如此威势摄人的内功,自是个个咂舌,惊得呆了,待得笑官讲完了。
纷纷道:“想不到我儿竟有如此奇遇,后可帮老爷走些生意,再也不必怕什么强盗响马了。”笑官心中暗笑:少爷的奇遇多着呢,后自会让你们慢慢领教领教。
一干人在此说个不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刘小青吩咐开午饭,下人回道:“夫人,今天上午,厨子头傻二不见了。”三位夫人俱是一惊,齐声道:“可有人见到他去哪里了么?”
下人道:“许嫂找过了,不仅人不见了,连他的行李铺盖都不见了,想是卷了庄里的财物逃了。”三位夫人楞在当场,厅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