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出一年

　　笑官把山上之事源源本本说了一遍。了缘闻言沉半晌，方自喃喃道：“你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吃了那神果。”

　　转头向笑官道：“真是天大的造化，此果唤作天果，我在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见过，此果每三十年才结得一个，冬至时节结果，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透后掉落，必须在其掉落后一时三刻之内食用才有效果，因此珍贵非常，吃了此果可以驻寿延年，壮补。

　　只是此果吃下之后，火焚身，非要找人发出全部存于体内之，方可补充由此果生出的新。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过多，每次之后，很快就会有新产生，源源不断，无穷无尽。

　　另外此果能增加两甲子功力，以你此时功力，为师也决非你敌手，对你修习本门武功也大有裨益。”

　　笑官闻此言又惊又喜，细细体味，感觉原本已经的空空的囊此时丰盈充沛无比，方自深信不疑。了缘道：“快运功试试。”

　　笑官默运神功，只觉得全身真气流转，经脉无一不通，连传说的任督二脉也自然贯通，功力自觉又进了一层，心中大喜过望，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想竟然一头撞在石室顶上，看到自己有如此进境，笑官也顾不上疼痛，一把搂住了缘又亲又啃，了缘轻轻挣脱开，微笑道：“且将功力运在那话上试试。”笑官依言，只见大巴“腾”

　　地一下立起三尺多高，手臂细，了缘用手量了一下，大喜道：“成了成了，从明起，你可以练习那神功了。”

　　笑官不明所以，了缘道：“你以为天机真是拿一子比画吗？非也非也，此功乃是以本人的大巴作为武器，克敌制胜，因此只能由男人练习，而且在贯通心法之后，还要不断练习，将自己的巴练至三尺六寸方可，否则无法发挥此功的威力。

　　原来为师认为你要修习此功，至少需要一年时间，哪知你机缘巧合，吃了天果，平添了许多功力，自然事半功倍了。”了缘顿一顿又笑道：“如今你已经练成三尺六寸天机。

　　只是你神功刚成，运用不，和为师练功时只要取就可，拔出后再自行练习，万万不能在为师内运功，否则万一控制不住，岂不是要把为师的小撑裂么。”

　　笑官打趣道：“每次的时候，你都叫我大巴的亲徒弟、亲儿子、亲老公、亲爸爸，说我的巴越大越好，这次巴真的大了，你怎么又害怕了呢。”了缘娇斥道：“不来了。

　　小和眼都被你干了，还忍心笑话人家，下次你再发，我就偏偏不和你，急死你。”

　　笑官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师父，我怎能忍心把我的亲亲师父的小搞坏呢。将来在的时候，你叫我小，我就小，叫我大我就大。包你满意。”了缘轻轻打了笑官一下，娇羞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千娇百媚的师父，笑官不住发，一把搂过了缘道：“师父，徒儿屡获奇遇，全凭和师父有缘，今又得神，自然要好好孝敬孝敬师父了。”

　　说罢便伸嘴一口叼住了缘的头，魔手伸向了缘的小起来，了缘一把握住笑官的巴，笑骂道：“臭小子，光是嘴甜，怕是你自己巴又想了吧。”

　　笑官涎着脸道：“不是徒儿想，只是见师父下边的小嘴又口水了，想是对徒儿的大巴也有些嘴馋了吧。”了缘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师父确实想尝尝天机的味道究竟是如何凶猛，只是今你回来后不由分说，剥下为师的衣服就狂不止，完眼，搞的人家下边的两个眼现在还疼呢，都肿了，今我是受不住了。

　　待为师休息一夜，养蓄锐，明天一早让为师吃一顿饭，也尝尝神的滋味，受些甘，一会儿吃了晚饭，你就搂着为师休息吧。”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少不得笑官又竭力鼓煽了一回，太阿出鞘，其锋可知，了缘虽初时也颦眉叫痛，然也享受了平生未遇之奇，越发觉得天机无穷，更对笑官宠爱有加。

　　待得了缘和眼都灌了笑官的神，并默运神功将里的和气尽数收为己用之后，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教导笑官修习那天机法。天机法虽只分四式。

　　然而其中非常繁复，共一百零八种变化，饶是笑官这等武学奇才，也足足用了一个月才逐渐掌握，要想运用纯，非要每勤练，再加上不断与高手过招，三五年才能成功。

　　期间了缘对笑官的巴的承受力还略有疑虑，时经常将巴靠近火堆边煨热了再到自己装了些细碎冰块的里。

　　笑官屡获奇遇，巴早就是水火不侵，寻常之物奈何不得，了缘方才放心。到了五月初一，笑官天机法已有小成。

　　当晚，笑官又和了缘舒坦了一次，二人静静地躺着休息。了缘忽翻身抱住了笑官道：“乖徒儿，自从第一次和你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足，为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整天想着你，你一时不在，我这心里就空空的，一颗心总是吊着你，为了你，什么我都愿做。还有一月你就要回家了。

　　今后要是没有你，为师不是要寂寞死吗？本嫁你为，可是我比你大二十余岁，你家里也不会答应的，我该怎么办啊？”言罢，忍不住泪水扑簌簌落下。

　　笑官大为感动，道：“师父，我的性命是你所救，你又教我武功，让我成人，徒儿心里也舍不得你，无论如何，你我二人都不分离。”

　　略一沉，道：“不如你以教我武功的名义和我一同还家，白天还做师徒，晚间只做夫，让你的夜夜不落空。

　　将来我们二人一同闯江湖，做一对风侠侣，岂不美哉。”了缘登时转悲为喜：“乖徒儿，不枉我一年来的调教，就依你所言。

　　不过你的上功夫太强，为师一人恐怕承受不来，将来行走江湖时，我再为你物几个漂亮风的侠女，到时几个人大被同眠，共同取乐，让你享尽福。”

　　了缘又道：“另外从今往后，我也要重蓄长发，便于和你来往，你也不必叫我师父了，其他门派哪有徒弟狂师父小的？你啊，就改叫我姐姐吧。”

　　笑官大喜道：“太好了，我的亲姐姐、姐姐、姐姐。”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了缘忽地嘤咛一声，将头埋入笑官怀中，两人紧紧地抱住，良久，了缘抬起头来，正道：“我还要告诉你两件事。

　　第一，修成本门功夫后，就绝对不能再为处女开苞，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再三强调，处女之血是本门功夫的克星，巴一遇到处女之血，便会不由自主地涨裂，合二人会因此而亡。

　　极乐道人的弟子，天机老人的师兄就是了一个处女，结果那女子被巴穿身而过，而那弟子则巴涨裂，血尽失而亡。今后若有处女爱上你，要和你时，必须先用代替之物，等处女之血干净之后，第二次才能轮到你。”

　　笑官道：“姐姐，小弟就是喜欢你们这样身材丰，风，技高超的女人。处女什么都不懂，小时候我见我爹处女时就是这样，只是躺着喊痛，连叫都不会，更不会主动的摇股，一点也不，起来没甚意思。”了缘手握着笑官的巴了两下。

　　接着道：“第二，你的巴到如今已经不惧寻常刀剑了，但是遇到上古神兵或者绝顶高手，还是会有所不敌。

　　甚至会受伤，要想成为真正的天机，必须还要有两样物事，就是避水犀的内丹和它巴的包皮，内丹不仅使人功力大增。

　　对于男子还可以培元固，有了它可以使巴坚硬无比，而且除非你想，否则无论你干多久，都不会，可以夜渡百女。

　　对于女子则可以驻容养颜，回复青春，还可以锁缩，哪怕六十老妪，也可以使小紧如处女。

　　避水犀巴的包皮柔韧无双，将其套在你的巴上在火上烤，那包皮遇火而化，遇而入，等于给你的巴罩上了一层保护套，从此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就是武林高手也是一筹莫展。”

　　笑官听了心难搔，忙问：“何处可找到避水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缘道：“你可曾见到山谷的水潭，根据极乐道人所传，此山谷有吐天地的气象，是块风水宝地。

　　此水潭更是直通东海，那避水犀每过一甲子便从东海到得这里一年，平就在潭底藏身，五月十五半夜子时便浮出水面，上得岸来，对着月亮取华，每次一个时辰。

　　当，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各二人在此地修建府，便是为了天果和避水犀而来，天果他也得到了，象你一样，他把两个女徒干了个半死，而后的天机老人也是如此。

　　但是避水犀却一直没有到手，一来这避水犀十分剽悍，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共五人，一起围攻，也只是使其重伤逃走。

　　二来极乐道人本身功力冠绝天下，就是用最普通的招数也能武林称雄，故而极乐道人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从极乐道人写下此文至今，掐指算来，那怪物合该今年出现。”

　　笑官道：“小弟想将那内丹夺来，剖成两半，你我分食。小弟我自然是干力更强，而姐姐你吃了后就如同少女，正可和我作夫了。”了缘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东西。”

　　心里也不向往，幽幽出了会神，方道：“当时你神功未成，我原以为按你我二人的功夫，对付那避水犀自是力有不逮，因此上就没有动这份心思。那知你又有奇遇，不出一年，神功已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