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男女关系上
她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声听起来很受用:“噢…”雅由江第三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加代的紧紧卡住了四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着大白子。
两腿绷得很紧,脚在地上蹬着,浑身战栗不休。当雅由江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试地给。”
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自己的女同胞,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
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指头一下子都捅进了加代的肥里!
加代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了好一会儿,才离出来,他还捏了捏她肿的外,轻声道:“至至柔,实在难得。”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
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人的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
这时老金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至至柔?”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
但你既然问起,我就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至刚,则是男人中最雄浑者。
至至柔者,身上毫无,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子和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
方才我看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至柔,天生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她用酒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着刺鼻的气息。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
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女俘刚要坐下,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
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巾,将椅子上的两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
女人的那里面最娇,被酒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烧坏了会烂掉。”中田摇头道:“実际に简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木橛入前后眼中,她不眉头紧锁,浑身一阵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
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
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
老辉查看了她的部和眼,便看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肋部是否痛,急频否,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热型的梅毒早期,受毒外感,有得治。
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我们爷俩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说着。
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都采哪样药。”
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
无非是木通、车前子、生地、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当归”、“莫归”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
这味药,将“莫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了感激,责备自己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了加代的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
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极抗拒。
这就使皇军与她们相时,有如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用?
所以,他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令女俘愉,渴望与皇军配,也就是琢磨出刺女人的药或手段。
接着,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
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不要脸。”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
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斗力了,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尤其是面对空门,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条,一概如此。
身为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而生的。
***日本曾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国民有贵之分,且身份是世系的,这一点与中国不同,中国古时,哪怕是最贫之人,只要通过考举,考取了功名,也会成为将相官候的。
而日本则是贵族世代尊贵,民世代卑。日本群马县秋田町中田家族,世代为武士,乃是贵族。武士家族的人是可以剖腹自杀的,而平民或民要想自杀,却连剖腹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明治维新后,日本废除了等级制和世袭制,但其影响还在,昔日贵族依旧趾高气扬。出生在武士之家的中田浩,刚一问世,就吓坏了家中的女佣,不为别的,只因该新生儿的物大得惊人,与他的身子早已不成了比例。
可怜他母亲,一看到这孩子的大,就忍不住擦鼻子抹泪的,哭哭啼啼道:这孩子,今生算是找不到大家闺秀为了。
哪个淑女会将贞献给这个可怕的大子?父亲倒不在意,武士嘛,为国效力才是第一位,将来刀剑强就行,至于剑也强,那是老天爷给的,大丈夫何患无?
男人可以征服女人,我那大巴儿子就算将来找不到日本女孩,也可以就去征服西边那个大国的女人。
西边大国,指的当然就是中国了,中田浩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表姐来他家度假,当时表姐已经十七岁了,半年之后就要嫁人了,中田浩那时正在上中学,也逢假期,便陪表姐去河边垂钓。
日本虽然自古受中国文化影响,并且也以儒教治国,但毕竟是蛮夷荒岛,许多观念与中国有所不同。比如,在男女关系上,中国人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日本却得多。他们视男女滥、家庭伦为正常。
如今日本文学作品中,经常可见儿子娘、父亲女、外甥姨、弟弟嫖姐、哥哥玩妹、子占父妾、弟及兄嫂、兄霸弟媳等,这决不是胡编造的。
而是源于他们自古就有的传统。情窦初开的中田浩与表姐在河边钓鱼,总应该发生点什么。在日本这样的国家,亲姐弟之间尚且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七八糟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