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裑体向前蹭着
老金说的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气森森,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来,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股。屋里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股!
一上山就看见他了,丙夏差点喊起来,他看到,白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手臂被紧紧勒捆在椅背上,连房上也被捆了几道。
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绑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的肌肤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们,只是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红,两脚互相蹭着。
这让丙夏不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白而,肚皮两侧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体上留下的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在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
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原来男鬼子是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
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
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目前有几件事困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
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么真正的救治训练。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
正不知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
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体的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好好看看!”
白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
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人?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
老金和两个日本人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军部队。
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
你想,他们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了,你想,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性命。
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
可是,你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么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
老辉吓得说不出话来,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话すか?”老金忙点头冲中田陪笑。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么?”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的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
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的大腿。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
让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误时间的。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老辉说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加代娇着,用国语答道:“二十…一岁…”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了?”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么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
丙夏眼睛早已火,心里发发酸,下身发,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加代脸上竟出现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气得很急,回答的声音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
似乎因为面对的是大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娇,话语才显零。父亲让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
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丙夏听明白了。
她说的这事,正是几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在她的孔上,往里灌水的事…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
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有着紫红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侵,事不节,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溢,我给你服些草药,过几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孕很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加代拧动着股,很吃力地站起来。
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细,半尺来长,后一个像管那般,比前边的稍短。
椅面上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橛上,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
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时,下身的两个眼全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丙夏看到,站起来后的加代股上也得不成体统。中田向门外喊了一声什么,立刻有一个持的鬼子进来,要带加代离去。雅由江叫道:“遅い(慢着)!”
她将加代拽住拉扯到桌边,又将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喧软的大股抬了起来。雅由江当众掰开加代的两瓣雪白的股蛋子,查看她的两个眼。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股。”加代的和眼都被撑大了。
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这两个,他渴望将自己膨的莫罗进两个眼中的任何一个。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里汪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门似玫瑰绽放,眼大开,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股,先是往她的里探进一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伏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爱人的前,闭上了美丽眼睛。中田又伸进去两手指,并在里边,加代呻起来:“哦…哎呀…”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手指,加代白哆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指头进她的眼,在里面挖了几下。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里两指头,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