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加代喔了
老辉被踹进泥坑中时没有落泪,见了儿子,却泪雨磅礴,儿子心中有他老父啊,儿子没有丢下他自顾逃命。不错,丙夏是不会丢下父亲性命不管的,同样,丙夏不忍丢下的还有加代的性命。
这一来,他心中更加惦念的其实是加代,这个未跟他说过半句话的女俘。丙夏告诉父亲,因为赊回的药太多,担子过重,他有些吃不消,走得慢了。
才误了回山的时间,竟险些要了父亲的命,着实可怕。说这番话时,他们父子二人正在柴房里,那地方既是他们的住处,又是他们炮制药材的地方。
老辉看丙夏带回的药材,几乎他能想到的,儿子都带了回来,他可真能自作主张。诸如茴香子、海马、蛤蚧、丸、黄酒…此外还有艾蒿、细辛、沉香、薄荷、昏姜以及马鞭草之类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带回了药砂锅、小铡刀、小秤和小石磨等用于制药的器具。
老辉说:“好家伙,你可晓得这几味药材的用途?你一下子买进这许多。”丙夏点头说:“晓得。”
父亲让他说来听听,丙夏就一一道来,说是艾蒿、细辛、沉香、薄荷、昏姜等草药,香气极浓,做成荷包佩在女子身上或置于房中,女子久闻其味,便可避孕。
马鞭草也有早期避孕之效。老辉惊叫起来:“好啊,你小小伢儿连这些都晓得?”丙夏说:“这有什么,你天天让我看医书,总不会像吃饭一样,吃完就变成屎涡出去吧?
书中的东西我装在肚子里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哪个堂客不佩带香包?你以为我不晓得?她们带这东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不怀伢儿。”
老辉不得不叹儿子精明,心想:将来肯定超过老子。又问儿子:“你怎么想起买了这几种药?”
丙夏答道:“我晓得,那些女国军如果怀上伢儿了,鬼子就会杀掉她们,那么多性命,咱要救啊。”老辉叹惜:“唉,活着也是让矮子糟蹋。”丙夏忽说:“爷,眼下梅川已经没有鬼子了。
听镇上人说一支学生游击队和几支小股国军零散部队驻在镇里,帮助恢复了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那里又成了国统区。
学生游击队的头子说是叫范云轩,手下有几百人,都是些城里的大学生和高中生沙。”老辉摇头道:“这年头,连学生仔都上战阵了。他们读书人会打么事仗?”
丙夏说:“药铺的季老板说,这些学生伢儿有学问,打仗不是死拼,而是动脑子,很少吃败仗沙。”说到此,丙夏忽然又想起一事:“爷,在季老板的铺子里,有个小伙计,拿了一张姐儿的照片,偷偷问我见过照片上的姐儿没有,你晓得照片上的姐是么人?”老辉说:“我怎么会晓得?我又冒见过照片。”
丙夏一笑:“那个姐儿就在这山上,你昨还用手抠人家下边的呢。”老辉听了。身子一哆嗦,有些恼羞了:“小伢儿莫说,我那是为她看病呢。”丙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你给姐看病,也让我试试身手怎样?”老辉说:“莫瞎说,伢儿在姐身上摸,你好意思,姐都不好意思。”
又问“那小伙计打听加代做么事?你跟他说实话了吗?”丙夏摇头:“我不晓得他的来历,以前又冒见过他,我就冒告诉他实情。”
丙夏又说“照片上的加代,身子光溜溜的,着子、肚脐,两腿叉开着,像是困着觉的样子。我问那伙计照片从哪里得到的,他说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老辉说:“或许他是日本人的探子呢。”父子边说着话,边铡草药,研药粉,说了一夜,干了半宿。
下半夜,他们干累了,就躺在草堆上光说不干了,父子从未互相说过这么许多话,死里逃生的老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话都对儿子说完,免得以后果真死了,无处与儿子说话。
日本人倒是说一不二,刚到三,中田便要一试药效,即便先不去试治脏病的药,也要先试药。老辉那里泡的千金酒,需七后才可服用,其它的男用药海马汤、一丹,效果来得快,女用药金屋得丹还未炮制出来。
那种药效力大,有缩功效,女子久服,户会紧如处女。倒是男女都可用的男强女快粉,已经出来了,日本人一向诡计多端,给女俘的药,中田已经强迫女俘们服用了。
可是给他用的药,他却要让老辉和丙夏先服,这家伙一是怀疑药效,二是害怕老辉暗算他,在药里做手脚。老辉心里连连叫苦,心想:“我服了这些药倒没什么,毕竟将近四十岁的人了,丙夏才十三岁的伢儿,吃了这些药,会憋死的。”
可是,鬼子的战刀就架在他们父子脖颈上,这药他们不服也得服!于是,他们先是服了海马汤。丙夏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竟会被鬼子侮辱,而且是和他心中最惦记的加代一起受辱。
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老辉。是夜,在鬼子威下,服过大量海马汤的丙夏,觉得下身憋得都要崩开了“莫罗”疼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和父亲被带到了中田的办公室。屋里有一张很大的木桌子,几个鬼子站立一旁,还有那只大狼狗,搭拉着淋淋的舌头瞪着他们父子,一看那目光,便知它不怀好意。
老金拍了拍丙夏的肩说:“小鬼,把你撒的东西亮出来让皇军看看。”老辉忙哀求:“莫要,求你们放过他,折腾我就行了。”老金一瞪眼睛:“少废话,这是太君的意思,你敢违抗吗?”
当丙夏的茎从裆里出探头亮相后,屋子顿时笑声一片。他那未成的物件的确很小。
尽管坚地起,也才只有拇指大小。尚是包头,颜色白,无,但却硬硬的一副蓄势待发状,茎皮都得发光了,中田说:“我也就不客气了。
是你们自己光,还是等着别人将你们扒光?”中田话音刚落,便已有几个鬼子了过来。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自家去了衣服。赤的丙夏羞红了脸,缩脖端腔,想用双手捂住下身,中田却一声吼叫,大狼狗也跟着凑热闹,发出威胁的低吼。丙夏只好把手放在大腿两侧,任那些鬼子对自己小巧玲珑却坚硬无比的“莫罗”指手画脚,品头论足。老辉的“莫罗”
倒是黑乎乎的,大一堆物件,也已被海马汤折腾得硬硬地起。丙夏听到中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门开处,白光耀眼,丙夏脸就更热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一轮太阳加代。她也一丝不挂,双臂被捆绑着,丙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加代,虽然他知道加代也同样赤身体。
可人家赤得那么好看,那么坦然,不像自己,白条一般单薄丑陋。丙夏在这里害着羞,岂不知加代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鬼子将加代抱到大木桌上,在她腹间勒上几道绳,把她固定着绑在桌子上。
然后又将她双腿两臂扳起来,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一动也不能动,部和眼完全暴在众人面前。
丙夏脸上依然发着烧,不敢抬头看加代,尽管他十分想看。就在他想找个地钻进去的时候,突然被几个鬼子抬起来,扔到桌子上,同时,身上被勒了几道绳子,固绑在桌子上,手也被反捆起来。
他是被以侧卧的姿势绑在桌面上的,他的头顶前方,就是加代肥圆人的大股。正是这雪白的股,曾使年少的丙夏数夜不眠,并为这股鼓捣过自己的“莫罗”
眼下,这个让他心如麻的股,就近在咫尺,他都闻到了股散发出的甜美的女气息,他的莫罗当着众人的面,不知羞地立动起来,中田往他嘴里进一羽,让他咬住,又端来盛有男强女快药面的小碗。中田向碗中吐了几口唾,用手指调匀,放在丙夏面前的桌上,通过老金命令丙夏:“用羽蘸上药,往她里沾,不好好干,死啦死啦。”
丙夏头歪着扬起,就清晰地看见了加代的部,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器官。
而且又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过去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一切恍如梦中,却分明不是梦。他已不再羞怯,不再恐惧,居然细看加代的部。
新生出的绒绒,看上去就很柔软,胖胖的大微微裂开,出粉的小,显得格外鲜。眼离部不远,细细的褶皱有如花瓣。他心想:这么美的女人,也会涡屎吗?
她的股如此肥大白,现出许多浅浅的窝。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捆在桌子上,否则,即便被鬼子砍脑袋,他也要把脸凑过去蹭一蹭一那馋死人的股。
在鬼子催促下,丙夏叼着羽,蘸了被中田用唾调过的药面,向他心仪的女人上横扫过去。无论他怎么努力,羽尖也只能刚好触碰到加代的处。
羽尖刮到她的户时,那么轻,那么柔,刺得她部酥酥的,加代的身体不一抖,股紧绷了起来,使上面的窝更多更深了,她的眼也动了几下,仿佛正在气的小嘴。
药沫沾到了她的外,不知是否也进入到里面了,丙夏又将羽叼回碗中,尽量多蘸一些药糊,可那轻飘飘的羽,柔软的羽尖,又能够蘸起几多药糊呢?他将蘸了药的羽再次送往加代的部,这回,他盯准了那粉红的…成功了!
羽尖果然扫进了窄小的里,加代“喔”了一声,股好一阵哆嗦,似乎在向丙夏求饶。她现在一定奇难耐,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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