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超凡老师求
全真又向篮内取出三子丹,付与悦生道:“此丹吾亦不行,还有飞燕散二封,亦付与。”悦生深喜,称谢不尽。用茶已毕,已是半夜。
师登蒲团,生欹枕畔而卧。不多时晓升空,两人齐觉,下蒲团梳洗完毕。封禄备席甚丰,同用已完。
悦生入内,令封禄一盘托出白缎三端,道履一双,白金二锭,为酬谢之敬。全真一见笑道:“贫道云水修炼,不谙穿”由〔着履,白金也无用处,施主与我作速收回。”
悦生道:“老师,弟子拜求,言过重酬,莫非嫌微?”决定求老师收去。全真道:“不然,施主与贫道收下,待回山再来拜领何如?”悦生道:“这个就是弟子与师寄下,以候再顾。”
全真持定拐蒲花篮而别。悦生大喜,带了妙药,吩咐封禄照管门户,自己行到钞关外,女雪妙娘家试试丹丸。这雪妙娘一见悦生进门,笑道:“封郎,你有半年不来看我。”
悦生道:“碍有俗事,今稍暇,特来看你。”妙娘陪过茶,悦生暗取三丹,下三丸,可是作怪。药才下腹,麈柄特震,坚而且硬,如铁一般,妙娘心爱悦生,也就动起兴来,携手入房,两下衣,二人登。
妙娘展金莲轻架郎肩,悦生投麈柄以贯琼户,奋力大战。妙娘道:“今郎君物如火热,份外美快,大异其,古人云:“三不见,不可不刮目相待。””
悦生闻言,大展雄才,送出入,阵阵酥美。妙娘身扭肢摇,牝内涓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经如此之美。”
悦生是午登,直至掌灯。妙娘心满意足,悦生兴焰莫,妙娘道:“封郎,你今夜不须回去,陪我过宿,有话相商。”悦生听了。
退兵解甲,妙娘起枕,二人家坐用酒已完,仍又共枕兴师。妙娘十分得意,及至丹消,悦生停戈驻马,并枕而卧。妙娘道:“封郎,奴在风尘中,无甚好处,久要离,赎身银两,久已付完,毫无牵绊。妾今要从君相守,未知郎意若何?”
悦生听了,暗道:“同情极好,只是手中欠缺,岂可轻允。”忙道:“妙姐是美意,奈我无家室,又无牵绊,待我洛见过姑母回来,方可。”
妙娘道:“你果有真情,我便候你。”两下言语未已,悦生金尚到,妙娘玉户仍嗡,又旗摇蹦舞,上马对敌。悦生提便挽,妙娘把牝来。我刺你,一耸一,三鼓鸾翥,五更亭羽。
妙娘畅美肢颤,口开气。悦生通宵不疲,暂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上三竿而起。两人吃了晨餐,订约再会,悦生相辞而别。自此妙娘杜门,卸却铅华,甘守平康不表。
封悦生进城,自道:“妙娘是员大将,屡敌不败,今被我服了丹丸,一阵阵的拱手听命,甘心归我从良。我想此门户中人,大难买其情,必是我昨夜之,投他的妙境,才然肯许随我。
我又想那位师言,运气长之法,我还用心访求,妙娘若见大物,越发有心于我。”思论未已,已到家门。
踵入庭除,封禄托茶出,悦生卸了常服。时八月初旬,丹桂将开。步出院扉,看见近邻一妇,不施脂粉,美非常,金莲或起或环,似笑向人,又不畏缩,大是有趣。悦生见了,魂不守舍,目光早斜。那妇女秋波转眸,把眼向悦生一瞧,微微而笑。
把个悦生情实难支,暗暗痴想,此是何人室。想了半晌,方知是皂营长守,喻得胜的浑家连爱月。
悦生袖中取出飞燕散,用手挑于指甲内,想不好近前弹入,正自沉,忽见家中小白狮子猫,跑至爱月身边蹲住。悦生一见道:“好了。”借意赶猫。
奔至爱月身边,爱月就转身帮着捉猫。悦生见他转身,遂将手中药弹去,爱月打个寒噤,也不觉得。悦生将猫擒回家中,爱月也就掩门入内,暗想:“隔壁封大爷,标致如玉,文雅风,谁像我这贼囚的蠢。我若嫁了这样丈夫,也不枉了为人在世。”
思想欣然,不觉动情。又值丈夫守班,兴发作,下面作燥,时常不会如此。熬了半,烧些汤澡澡牝户,忍着上去睡。
那悦生到家,将猫放下,忙叫封禄:“你可到开泰挢舅老爷家宿了,明极早出城,至天宁寺了尘房中,把宋方嘉请他同你一齐来。”
封禄答应而去,悦生将前门紧闭,后户虚掩,独坐书斋,以待美人。心中又想:“前药已效,不知此药何如?若得自来,亦是奇事。”
又闲步出,望月而待。爱月用水澡过牝户,将就枕,忽见两位女鬟向前,左右站立。爱月身傍,凉风徐徐,昏渍沉沉,被二女扶于半空光景,不一刻立于悦生书室。
悦生灯下一见,爱月自来,果然有验,其法神妙。爱月昏,心中明白,自思道:“我方才想他,怎么就被二女送来,莫非天缘。”悦生忙把后户掩闭,随来道:“大嫂见礼。”
爱月也不言语。悦生扶至前,搂于怀中,(“侵”换口旁)嘴度舌,这会得了气,飞燕散已解。
爱月醒道:“封大爷,你是甚法儿。把妾扶了来?”悦生道:“方才见大嫂想念已久,今相请,乞求一宿,感备不已,”
爱月佯羞掩面,身已生。悦生代他除去衣裳,灯下窥见,身如瑞雪,忙搂放于衾枕。生丹丸,自衣服登,俯身于爱月前。爱月忙将金莲竖起,牝户张。
悦生以手探牝道:“好个妙物,白如洁玉,可惜落于鹰犬之手。”遂投麈柄于牝中,爱月嗳哟一声,全没至。
悦生提纵,爱月道:“封郎快活死奴,你的物怎么滚热的有趣。自我嫁来,只道男人皆如此,怎知还有更妙之物。莫讲往来出进,只是放在里面,亦是爽快,真是人间再不能有的了。”
悦生一进一出,不上百提。爱月连丢二次,肢体软弱。忙抱悦生道:“知心消魂种,以后我不自来,若是那人有差,你可自至我家,妾当伺候。”
悦生道:“自然奉拜,今所为,比你那人如何?”爱月道:“我那贼囚,怎比得你”忙舒葱。
握悦生麈柄道:“何期君生此物,令人难释,又大又久。”悦生仍又举柄入牝,爱月哼啧非常。
一上手直至四鼓。爱月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直,,畅美莫如。两人定相抱,未半时悦生起来,代爱月穿了衣缕。爱月道:“封郎,如何而去?”悦生道:“不要着忙。”
遂将飞燕散,弹于爱月前,一噤,二女仍旧送回本宅,伊门不开。爱月醒转道:“奇事奇事”又不是梦中所见。
遂用手抚摸自牝,汪汪,花津津。不知怎么去?又怎么有人送回?真是异事。那悦生用法弹送爱月回去,道:“此法真是稀奇之珍,霹空来,悬空送去。”
自此爱月有碍,则出城与妙娘相狎。若爱月得空,便随爱月所,如此两下相投,私期极密。一,悦生要往金陵寻友,吩咐封禄看管门户,自已带了行李,在河边雇一只船,竟往仪真。
不半上岸,借宿店安歇。次早雇了牲口,行七十里。到古棠吧下了头口,觅人挑行李,走至治浦挢。投香积寺,借宿一宵。
次天降秋霖,悦生不能行程,就在寺门看雨,见一人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湾秋月,两目灼灼,颔下微髯,身穿酱绸直缀,足穿麻履。
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其人三教九,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看世情若冰炭。
觑血躯如幻影。酷习玄门静功,先得异授,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次拜名师,授之清净功,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
这是被友邀饮,半酣而回。路逢大雨,因进香积寺内躲避。悦生见其品格不凡,忙相拱手。其人就问:“仙乡何处?上姓尊表?”
悦生道:“小弟敝地广陵,姓封字悦生。请问老先生,高姓尊号,住居哪里?”其人道:“学生姓畏,世居古棠,忝入玄教,号万衲子。”
悦生闻这道号。就道:“请先生进小寓一谈,雨止再行如何?”彼此逊让,二人进入。方丈超凡亦来作揖道:“封相公,我们这位张相公,有无穷妙处,相公正该求教,不可错过。”悦生听了。
正中其机,就烦道人备酒,超凡相陪而酌。不一时超凡辞去,悦生问道:“先生在道中,比甲功夫,可是真有传授否?”
万衲子道:“这是学生真有传授,但学生今年半百有余,在幼稚之时,行于花柳风月中,深慕长久战,以供红粉之。在都中得遇异师,授学生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
此物有七寸余长,将身俯女相狎,下面种,自缩自伸。若巨蛇舐信,如水鸭食,其妇女生来未睹之趣。此术方外无二,在家师为一,在学生居次,亦无传者,又有秘诀其妙难述。”
悦生闻言,心中暗喜。忙道:“学此术要多少期,便得通晓?”万纳子道:“求甚难,如滚芥投针,得之极易,若吹其灯耳。”
悦生道:“我学生斗胆,叩求先生传授,不知肯赐教否?”万衲子立身道:“不难,承兄骤会,改相赠。”
二人天晚暂别。悦生疑万衲子有索价之意,在寓踌躇,暗想:“我今不去金陵,在此求其妙技,亦是美事。”到了明,对超凡道:“老师求你,同我去拜谒昨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