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冬去来,父女俩每天晚上就象是一对夫,在畸形的生活中,度过了漫长而快乐的冬季。春天,万物生长。人对的要求也特别的强烈。
有一次,他俩正在上疯狂地干着那事,二妹子被他们发出的声音给惊醒了:“老爸你干什么呢?都把人家醒了。”
顾平急忙说:“没事,我睡不着,找东西呢,你睡吧!”这以后他俩的行为有所节制,在干那事时也尽可能地少发出声音。
但是,每次只要一干起来,他们就无法控制。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初尝甘美。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已?一天夜里,二姑娘被恶梦惊醒,她躺在上想着梦中的事。
突然,从老爸处又传来阵阵声响,好象还有女人的声音。她这次没有叫喊,而是悄悄地起来,向老爸的舱位走了过去。当她快接近时。
忽然从舱里传出了姐姐的说话声音:“老爸,你一干起这事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当心惊醒了二妹,”这时又听到老爸说:“没事!二丫头还小呢,她不知男女之间的事,你放心吧。”“老爸你可说错了,二妹今年都快17岁了。
啥事不懂,前些日子我还发现她在看情小说呢!”“是吗!可不,二丫头都17岁了,时间过的真叫快,看来今后还真要小心了。”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上有两团东西在动。又从舱内传出轻微的声音:“爸!我好舒服!你再快一点!”
接下来就是姐姐发出的阵阵呻之声。听到这里,她全身发抖,双腿发软。她已经知道老爸和大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正如大姐所说,这几年她从书中了解了不少有关男女之间的奇闻怪事,什么偷情、什么伦等等,可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对此,她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是老爸、一个是姐姐,都是自己的亲人,想到这,她悄悄地躺回了上,可躺在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姐姐发出的呻一直在耳边回响,毕竟她情窦己开,知晓男女私情,心里也想去品尝个中滋味。想着想着,她的内已被从自已道中出的水给了,她浑身燥热,望如火,她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开始抚摸自已的房。她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姐姐从老爸舱内走了出来,她感到了一阵心跳,面红耳热,一种不可言喻的惊惶。她紧忙拉上被子,把脑袋连同枕头一起蒙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当顾平从二丫头身边经过时,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好象是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心跳加速。
顾平并没有发现二丫头的举动,他象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可二丫头的变化让大女儿看出了问题,她脑中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让二丫头知道了。
咋办?这天夜里,她没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是把事情都告诉她?还是从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舱里?与老爸不再往来?”但又都觉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圆其说,她算计了一夜。
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第二天,顾平悄悄对大女儿说:“昨晚你怎么没来?”她先是埋怨顾平太不小心,并说自己一夜没合眼,才把自己的发现和看法向顾平说了。
当顾平听完此事后,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她怎么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大女儿说:“在这方面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这几天我们还是少些来往,看看再说。”
几天过去了,顾平也感觉到二丫头有点不对劲。她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他又和大女儿碰了一次。“你说的好象有点谱,她看我时的眼神是跟过去不一样了,总象很抑郁,心事重重的样子”
“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恐怕夜长梦多,万一这事给二丫头传了出去,对全家都不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给了吧,反正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叫肥水先自家田,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
其实,对大女儿的建议,从一开始顾平就在心里叫好,只是没有表出来,他怕大女儿吃醋。如今二丫头长的丰可人,尤其是她那对房,比她姐姐的还大,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动了。
只是没敢往这方面多想。现在大女儿主动提出来了,正合他心意。再说,己干了一个女儿,再多干一个也是一样,想到这,顾平下了决心。一天上岸,他专门去给二丫头买了几件她喜欢的衣服,回来后他和大姑娘说了,大姑娘看后,嘴上说好。
但心里却是酸溜溜的。可这事只能这么办,她就没太往心里去,然后,他俩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动计划,决定在当天晚动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学回来,放下书包饭也没吃,就说要上岸和同学去看电影。二丫头也想去,这时大姐把二妹拉到一边悄悄说:“你别去了,今天老爸给你买了几件新衣服,一会你试试。”
等小妹高高兴兴地走后,顾平把衣服拿出来说:“二丫头!今天我上岸办事,你姐说你的衣服都旧了,让我给你买几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欢什么样子,就让服务员给选了几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试试!看合适不。”
说话时顾平的眼睛始终盯着二丫头那鼓鼓的脯,二丫头高兴地接过衣服,说了声:“谢谢老爸!”就和大姐进舱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穿上新衣服的二丫头就站在了顾平的面前,紧身的上衣使她那对房显得更加人。
短裙勾画出的细丰让她平添几分感,顾平的眼睛都看直了“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还不快陪老爸喝几杯!”
说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酒,和他特别为今晚准备的“转壶”说到这,要特别说说这把酒壶,这酒壶里可大有学问,看它和普通的酒壶没什么区别。
但实际上这壶是经过专门工艺制造出来,双层内胆,壶把上安有一个机关,用时提前把水和酒分别到进去,倒酒时手按一下机关出来的是酒,再按一下机关倒出来的就是水。
二丫头哪知其中的机关,还同往常一样老爸喝一杯,她也干一杯,几杯酒喝下去,她己是面红耳赤,话也多了起来,酒过三巡,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大女儿看二丫头差不多了,又担心小妹回来,就扶着二妹回舱了,她把二妹的衣服全都光后,走了出来:“老爸!全都好了,你进去吧!”
***顾平考虑到大女儿的心情,说道:“咱们先玩一会,等她睡了我再过去也不迟。”说完,他一把拉过大女儿,扒掉她的子。对此,大女儿早己是轻车路,她躺下后就举起了双腿,顾平也了个光,趴了上去。
这时他俩兴发如狂,就在饭桌旁了起来,一个是奋力,一个是丰摆,他们了一会,顾平还没,这时她却说:“老爸!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我也够了!你再不过去小妹就要回来了。”
顾平慢慢停止了动,说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俩等到夜里再接着干。”说完他站了起来,并用布擦了擦茎说道:“你先回舱吧!我去了。”顾平赤身体地来到二丫头的舱里。
当他看到睡中一丝不挂的二丫头时,浑身发热,茎又坚起来,可他并没趴上去,而是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房,二丫头的房丰隆突起,温暖如绵,在他的抚摸下。
被灌的烂醉如泥的二丫头,头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当他的手伸向她的部时,感觉出了润,柔滑。经验告诉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入了,于是,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撑着。
一手拿着茎,对准二丫头的道,慢慢地了进去。茎才入三分之一,二女儿就扭动了一下,他马上停下动作,心突突直跳。他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就又继续开始进。“好疼呀!我不要了!”
二女儿突然说话了,并要翻身起来,顾平赶紧用身体住她,用劲一,茎全部了进去。
“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着他、拧他、打他。顾平全然不顾,仍是一进一出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