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92年,湖北荆门地区,仍有许多渔民长年漂在湖泊之中,他们以捕鱼为生。打鱼卖鱼,生儿育女,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动和望,都渲在了一条条小船上。
由于他们生活在水的世界里,很少和外界来往,陆地上生活的人很难了解、知悉他们,他们的生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说是一个不解之谜。
话说在荆北湖区里,有一户渔家,男的叫顾平,女人何莉,生了三个姑娘,一家人安居乐业,小日子过的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大女儿14岁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
这以后,顾平一个人带着三人姑娘,风里雨里,总算是把她们带大。渔业兴旺,长年停泊着大大小小几十条船。顾平的船只是其中一条普普通通的。
但是就在他这条船上,却发生了一起叫现代人拍案惊奇的故事。这年的夏天,气温炎热,热的叫人透不过气来,渔民们都提早收了船。
这天和往常一样,顾平吃过午餐,就回到自已舱里去休息了,可是闷热的船舱内,一点风也没有,顾平在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索起来,坐在上想他的心事。顾平今年45岁,正值壮年。
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女。眼看着三个女儿逐渐长大,一个个长的丰可人,识书懂礼,船上的营生也都能拾起来,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话说,人闲生事,暖思。这些天让他又动了再找一个女人的心思。
可是让他心烦的是,他们长年在湖泊上漂着,哪有机会接触女人呢?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没这个福。
“唉!坐在这胡想有啥用,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喝点水。”去厨房取水,必须通过大女儿的中舱。他光着膀子在经过大女儿身边时,见睡着的女儿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
由于天热她的布衫也没完全扣上,他无意中看见了女儿在外的房,丰圆润,一起一伏。看到这,顾平的心跳忽然加快,这是他多年没有过的感觉。
他不知不觉的停住了脚步,有年头没看见女人的房了!他停下来是为了要多看上一眼,这时一阵小风吹进船舱,把女儿的裙子掀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体内有股电通过,一种雄的东西在体内钻,下面的茎也猛然起,多年来积的火被自已的女儿点燃了,原始的冲动让他无法控制自已,双脚竟向女儿边走去。
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起风了!顾平一惊,慌忙后退。女儿也惊醒了,愣愣的望着父亲:“老爸,你怎么站在这。”顾平忙说:“我睡不着,正准备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见女儿的丰美后,顾平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躺在上就脑子都是女人。
晚上想,白天打鱼时还是想,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有时鱼群来了竟忘了撒网。有时开着的船不知怎么就停了下来,三个女儿也觉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问。顾平就是在这样整天的胡思想中,度过了炎热的夏天。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这年的鱼出奇的多,全家都忙着打鱼、晒鱼、卖鱼,顾平也把精力都又放在了打鱼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边。丰收给全家带来了欢喜,一家四口高兴兴。一天晚上,附近村里放电影。
二女儿、小女儿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顾平和大女儿。大女儿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样,给顾平烧洗澡水。顾平洗完澡,心满意足地站在船头上观赏着湖光山,任晚风轻轻的吹拂。
这时湖面已亮起点点灯火,有的渔民还在忙着打点渔具,有的渔船已熄灯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小夫。顾平借着灯光隐约可以看见,灯下小俩口搂在一起亲热的情形。
这一幕又触动了顾平对女人的望,体内燥热起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望直冲脑门,这时,他忽然听见女儿洗澡的响动。
“这不就是女人吗?唉!她是我的女儿呀,做这种事岂不是伤天害理,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
顾平的思想烈地斗争着“可话又说回来,女儿已长大了,迟早都要嫁人,让自已老爸先品尝一下,也是合情合理,况且干那种事,她又少不了什么东西,还解老爸之急。”想到这里,顾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舱走去。
顾平蹑手蹑脚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儿,借着灯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儿全的身体,发育丰、感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此时的顾平,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伤风败俗、什么…他都不顾了,他见女儿站起来开始擦拭,就快步冲了进去,一口气吹灭了灯,紧紧地抱住女儿的身子。
“爸,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呀!”这时的顾平什么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象一头发了狂的公牛,猛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
他情急之下子也顾不得了,就掏出茎猛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何拚命的挣扎,茎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着。
他在女儿身上宣着被压抑了多年望,直至完事。女儿哭泣着站起来,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边骂边往外面跑。顾平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儿,跪在地上说:“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女儿,谁叫你娘死的早呢,我这么多年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你们,自己从来没近过女人,曾想过找个伴,又怕她对你们不好,我就没敢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也哭了起来,泪面。
女儿让他这么一哭,也心软了:“爸你起来吧,哪有当爸的给女儿下跪,只要你今后不这样了,我就原谅你。”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时,听见两个妹子回来的声音,大女儿赶紧擦干泪水,装着象没事一样,顾平也马上回到自已的船舱。回到自己舱里,顾平也开始后怕了,他担心女儿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他觉得对不起女儿,这一夜,顾平没有合眼。
什么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象顾平这种情况,你总不能让他守着这人的湖水,反而渴死吧。这以后,顾平每当看见大女儿从他面前羞涩地走过,他的心跳都会加速。
他虽然也时感内心不安,常提醒自已再不能那样,可女儿那丰腴的身体,膨起的部,又时时让他起,令他无法压制自已的冲动,但他知道这事不能盲动,他在观察着女儿的反映,他必须等待时机,机会终于来了。
历8月15是团圆的节日,顾平上岸买了姑娘们喜欢吃的食物,还买了一瓶高度白酒。父女四人真是高兴极了,席间他还让二丫头和小妹子给大女儿敬了几次酒。一瓶白酒很快都给喝光了。
饭后各自回舱睡了,大女儿干了一天的活,本就很累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很香。
她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已身上,她惊醒了,凭着感觉,她知道在自已身上赤的人是老爸。
她这时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热呼呼的东西,正在来回动着,她用力反抗,可是浑身软弱无力。她想喊,这时顾平却低低的说:“不要叫,惊醒了妹子们不好看,”他说完就继续动起着。
此时她心里也明白,反抗无济于事,为了不惊醒妹子们,她只有默默地忍受着,承受着这本不应由她承受的父亲的饥渴,由于痛,她还是忍不住地说:“爸你轻点,我痛!”
“你把腿分开,放松点,就会好受些!头几次都这样。”顾平边说边撑起了女儿的双腿。“爸,这可是最后一次,你听见没。”顾平快速动,着气说:“行!就依你。”然而,大女儿太天真了。
因为她的不抵抗本身就是一种默许。这以后,顾平就再也不想控制自已的行为了,有一次小妹和二丫头上岸去买糖果,大女儿留在船上洗衣服。因是蹲着洗,出了后,顾平一见,心突起,他着气,从后面猛然抱住女儿。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女儿按倒在船板上。他迅速扒掉她的子,将她双腿分开,腾身上去就送起来。
这次大女儿不象过去那样反抗了,而且还有了些配合。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心里却早己耐不住心的动了,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反应,她今年毕竟已是十九岁的女人了。
到了这个年龄,哪有不想汉子的,哪个不想尝尝的滋味。再说,她和顾平通过数次后,也逐渐尝到了的畅美。
是啊,女人一但品尝到了交给她们带来的快,她就再也无法放弃了,因为女人需要男人在过程中给予她们的足,尽管她知道,父女干这事有违伦理道德。
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收手也晚了,还不如就顺其自然。只要小心点,不让妹子们知道,不让外人知道就行了,更何况老爸把我们带大也不容易?他就这么点要求,做女儿的能足他的心愿,也算是尽份孝心!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当夜暮降临,两个妹子睡后,大女儿就会轻手轻脚地走进老爸的船舱。事后,再悄悄回到自已的上。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伤风败俗,他们好象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