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物直的，就进去了，紧慢送，百十回合，得碧莲哼哼唧唧，燕语莺声，无所不至。

　　二人正在情浓之际，胡山手执短刀，走进房来，照着吴能脖颈里，就是一刀。吴能觉着一阵凉风，头已落地，作了花下之鬼，吓得碧莲也昏去。

　　胡山提着人头，跑到县里，亲自击鼓，老爷登时升堂，问是何人击鼓，两边答道：“是胡山！”老爷吩咐两边：“与我带将上来。”老爷问道：“你有何霓枉？从实说来！”胡山即将吴能与张碧莲通之事，一一说了一遍。

　　老爷登时出签，将碧莲锁来一问，果然不错。又差人到吴能家里，将吴能的老婆周氏力拘到案。周氏据实禀明，说：“他原不安分，被人杀死也不屈。”

　　老爷说：“既然如此，将尸首速速收殓起来，将他殡葬，不可迟延。”又说：“碧莲，本当重责于你，为你是宦家女儿，与你留个体面。从今以后，改归正，再不许如此。”

　　碧莲说：“是！”老爷吩咐已毕，说：“周氏与碧莲，你们去罢！”周氏、碧莲朝上叩头，谢过老爷，扬长而去。

　　＊＊＊话说老爷将周氏与碧莲吩咐去后，遂叫胡山朝上跪，老爷说：“胡山！杀人本当偿命，但本人不究，老爷也不肯置之死地。再者你是条好汉，敢做敢当，不叫老爷费事，这是你的好处，虽然如此，不能不打打凶气。”

　　吩咐青衣将胡山扯下去，重责二十头号。老爷又赏银五两，徒罪一年，当下将胡山发落去了，老爷吩咐已毕，打点退堂而去。且说周氏回到家中，买了棺木，将吴能盛殓妥当，抬到家中，放了五天后殡葬，不题。

　　再说碧莲回到家中，心惊惧，又是羞惭，闭门度，静养起来了，一，王百顺从京城回来，碧莲正在家中闷坐，忽听有人叩门，便叫梅香出来一看，乃是家主爷爷回来，急忙将门开开。

　　百顺走进房来，妇人一见，心欢喜，请安问好，将丈夫让在上面坐下，双手捧过一杯香茶，递与百顺。随即叫梅香去打盆净面水来，与丈夫洗脸。王忠随后将行李都搬运进来，打发车夫走了。

　　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碧莲斟一杯，双手递与百顺，说：“官人久居于外，受了风尘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以伸奴寸心之敬。”百顺接杯，一饮而干。

　　妇人又斟一杯，也是如此。一连三杯，妇人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办的事情怎样了？”百顺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的事情，告诉了妇人一遍。妇人闻听，心欢喜。

　　二人饮够多时，方才用饭。用过了饭，天色已晚，忙唤梅香秉上灯烛，二人又在卧房之中开怀畅饮，以叙离别之情。说话之间，百顺遂将碧莲搂在怀里亲嘴，一递一口，饮酒咂舌。

　　又叫妇人解罗衫，出香馥馥的酥，紧的香，玩至良久，用口咂之，咂得碧莲浑身，儿大发，牝户中水往外。遂用手去摸百顺的物，说：“叫我看看养得有多大了！”说着说着。

　　解开带，伸手一摸，吃了一大惊，说：“我的心肝，你这物果然养成了，真是京城有能人，但只是太长了，恐奴这户窄小，容他不下。”说着。

　　又与百顺亲嘴，叫道：“我的儿，咱快试试新罢！”随即了衣服，换上睡鞋，仰卧在，此时百顺如干柴近烈火，一见妇人这番光景，刻不容缓。

　　随即解衣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物对准了妙品，加力直顶，幸有水汪洋，紧紧容下。百顺由浅而深，送起来。

　　得碧莲户觉疼，说：“我儿，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户窄小，怕坏了奴的身子。”说着，只是哼哼。

　　百顺那里肯听，仍然加力顶，唧唧有声。上边搂着不住的亲嘴，只叫乖乖心肝，遂问道：“这物比从前怎样？”碧莲说：“比先强多了。

　　又又长，顶得奴这花心里都疼起来了。”虽是说疼，仍然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说道：“你可死我了！”不觉一阵昏，已，百顺亦止不住，搂住对，相搂相抱，各自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只听有人叩门。＊＊＊话说王百顺与妇人碧莲梳洗已毕。刚刚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忙叫梅香去看。

　　乃是媒婆冯妈妈来了，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碧莲，请安问好，一傍坐下，百顺问道：“妈妈有何事情来在我家？”

　　冯妈妈说：“有一小女要责，不知要否？”碧莲与百顺商议，百顺说：“不知多大小？要多少钱？”

　　遂问道：“妈妈，此女是谁家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了？”冯妈妈说：“这是南门里李老爷的丫头。

　　只因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太多，用不清了，故此要卖。年方十二，名唤玉簪。”百顺道：“要多少钱？”冯妈妈说：“要十两银子！”百顺说：“领来看看再说。”

　　冯妈妈去不多时，将女儿领来，百顺一见，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纹银，将女儿买下。这且不题。且说王百顺一闲暇无事，换上一套新鲜衣服，出门闲游散心。

　　穿街越巷，游玩多时，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着乌云，身着青衣，系着罗裙，手拿着一枝鲜花，不住抿嘴只笑。

　　百顺看了多时，甚觉面。想不起在那里会过，正在纳闷之际，忽然想起：“在客店之中，夜梦与妇人媾着。

　　就是此人，真真奇怪。莫非此人与我有缘，不然怎么梦中与我相会，今凑巧又遇在面前，但不知这是谁家女子？待我着人再来打听。”心中正然寻思。

　　只见妇人转身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百顺过去把花拾在手中，向鼻上一闻，香气扑人，真令人可爱。青顺在此站立多时，方转身回家而去。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及至回在家中，碧莲笑嘻嘻的问道：“今上那里游玩去来？到如今才回家中。天不早了，快吃饭罢！”

　　忙令梅香摆上酒肴，二人对坐饮酒，饮酒中间，百顺遂将路遇妇人，与梦中相会妇人一样之事，一一说了一遍。遂将鲜花一枝，递与碧莲，说：“此乃妇人所赠。”碧莲接在手中一闻，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可爱。

　　碧莲遂把此花在头上，仍与丈夫饮酒。二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饮得酒勾十分，醺醺大醉，也不用饭。

　　手扯着妇人，向卧房而去。走至前，令碧莲与他衣，得赤条条，坐在上。先把丹药取出来，用唾沫和了半厘，抹在头之上，然后碧莲自己去衫儿，解下裙儿，又褪去中衣，上下得光光的，坐在官人怀里。

　　换上大红缎子绣花软底睡鞋，便与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其物。低头一看，真有一尺多长，心中甚是欢喜，不觉中水直。百顺用手摸其户，水汪汪，早已把褥子了一大片了。

　　遂叫碧莲仰在上，将两腿分开，手提着金莲，将头往妙上凑了一凑，就进去了半截。又用力一顶，连都进去了，紧慢送，行九浅一深之法。

　　或高或低，作蜻蜓点水之势，得唧唧有声，得水直淌，只听碧莲颤声柔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的叫。

　　百顺遂将身子伏在碧莲身上，搂着碧莲亲嘴，叫道：“娇儿达达，得你快活否？”碧莲说：“得快活。”百顺又叫道：“乖达达，得受用否？”碧莲说：“得受用。”

　　遂又亲了几个嘴，说道：“我的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罢。”百顺遂将物从里拔出来，仰在上，叫碧莲起来，骑在百顺身上，将牝户对准头，往下坐，忽高忽低，了又，此时碧莲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

　　那头项住花心，柳摆了几摆，摇了几摇，一阵昏神魂，正在情浓之际，玉簪走来，问道：“大，天不早了，用饭罢！”＊＊＊

　　话说碧莲与官人得正在情浓之际，被玉簪看见赤身条条干在一处，也顾不得羞，用手将帐子一把放下，说：“你看我做着什么，得闲吃饭么？少待片时再吃罢。”说罢，又用力了几。

　　得花心里难，一阵昏，便伏下身子，搂着百顺的脖子，亲着嘴儿，将身子丢了，百顺底下被碧莲得浑身畅快，魂不附体，便紧紧搂着碧莲，叫了几个心肝，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