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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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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仰在上,歇息了一会,方才起来穿衣,下走出房来,叫了一声:“玉簪,端上饭来!”

  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嘱咐道:“好生事奉大,从今以后,凡大在房里睡觉,不许惊动他。如若不改,定打你一顿鞭子。”玉簪说:“知道了。”

  又问玉簪:“那里人氏,你爹叫什么名字,几时卖在李老爷家?”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百顺闻听,心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玉簪说:“才死不久。”

  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因向妇人碧莲说道:“好生看待此女,不可与梅香一样,”说话之间,饭已用足,遂叫梅香收拾桌子,将桌子拭得干干净净。玉簪捧过香茶,遂与妇人下棋,下了会子棋,天色已晚,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就寝。

  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到了三更时分,正在蒙胧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前,手指着百顺,说道:“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那妇人紧紧把百顺搂在怀里亲嘴,吁吁的向百顺说道:“我的郎君,奴与你前世有缘,须得烦媒婆过去与我家大娘说明此事,便能成就。”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什么名字?”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我自有道理。”

  说罢,搂着妇人亲嘴,下边加力顶够二百多下,得妇人百般娇态俱献出。干有良久,二人对,云雨已罢,妇人便穿衣而去。百顺醒来,摸了摸下边,却了一片。

  看看碧莲睡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说:“这也奇怪,昨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在家又梦见此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碧莲此时火烧身,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在口里放品箫,玩其出入之妙。

  咂艮久,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头一,把头坐进去了,柳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爬将下来,仰在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回。”百顺起来。

  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得唧唧有声。一霎时,二人皆,并头而睡。睡到次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话说百顺早晨起来。

  刚刚梳洗完备,百顺就要去找冯妈妈打听妇人的消息。碧莲说:“官人,你心也太急了,事之成败,自有定数,何必心急,吃了饭去不迟。”说罢,随即吩咐厨房快些做饭。

  不多时,梅香将饭端来,夫妇二人用饭已毕,百顺随即出门而去。走到冯妈妈家中,正当用饭之际,冯妈妈一见百顺,便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轻易来不到这里,屋里请坐!”随后斟茶。

  冯妈妈便问道:“官人有何事情?”百顺就将在某街某巷路遇妇人之事,告诉一遍,说:“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冯妈妈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百顺说:“再听妈妈信罢!”

  说罢,转身而去。冯妈妈打发百顺去后,随即用饭,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黄家门首,外面无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个老妈妈,约有七八十岁,在上边坐着。

  傍边有一位年幼的妇人,约有二十多岁,陪着说话。冯妈妈进去,便道了个万福,一傍坐下。老妈妈便问冯妈妈道:“姓什么?”冯妈妈说:“姓冯。”

  老妈妈又问:“来在我家,有何事情?”冯妈妈说:“闻听咱家有位姑娘,特来提媒。”老妈妈说:“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冯妈妈便问:“你家大爷作何生理?”

  老妈妈说:“我的儿出门在外贸易,三年有余,不曾回家,也无音信,好不令人纳闷。”说着说着,泪珠双垂,哭将起来。

  冯妈妈劝道:“老太太不必啼哭,想是买责茂盛,不得身。俟他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虑。”老太太见他说得近理,随即止住泪痕,说:“妈妈,你甚会说话,不要走了。

  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取扰罢!今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

  老太太再三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冯妈妈心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也是那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

  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那妇人说:“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

  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着,后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着了。”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冯妈妈说:“大娘子若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

  冯妈妈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冯妈妈说:“怎么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玉楼说:“就是如此。”

  说罢,二人衣,各自睡去。到了次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

  青天白,倘被老太太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么样了?”冯妈说:“事有八成。”

  遂将昨被雨隔住,怎么与妇人说话,怎么用言语挑动他的心,托他买广东人事,一个说了一遍。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

  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妈妈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妈妈说:“自然。”打发妈妈去后,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

  走进去,只觉着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盼望多时,只见妈妈走来,百顺喜上眉梢,说:“咱们快去罢!”妈妈说:“天还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迟。”百顺吩咐梅香,快提壶酒来。

  梅香听说,不敢怠慢,连忙提了一壶热酒,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一霎时,把壶酒吃得干干的。冯妈妈说:“咱去罢!”

  于是同百顺出了大门,直扑黄家而来。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百顺说:“不错。”

  冯婆走至一房,见玉栖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么个试法?”娘子说:“怎么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上等着,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

  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着百顺,轻轻脚步,走将进来。百顺留神一看。

  只见那妇人坐在上,百顺用手解去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将物接在手里,往牝户里一,百顺趁着他那一,便往前一凑,就进去了,随即双手搂着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人,无奈干柴近于烈火,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

  只得将机就计,任他送,但只是长,中作疼,幸有水,其滑如油,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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