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陈氏把脚勾了苗为头到边。苗为用口咬，把舌尖在里面。陈氏兴大发，皮张开，两片嗡嗡的动，水。苗为此时物又硬起来，把陈氏的股蛋抱出凳头上，陈氏两脚搁在苗为的肩上。

　　苗为把小脚拿手里就把物尽捣进。陈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巴头直顶到我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苗为尽力送，一口气了两千多下，得陈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又不甚，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不可言语告人。

　　陈氏搂住苗为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得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死了。”陈氏又迭起来着巴，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

　　只见小又会又会吐，把阻物进吐出，急急锁，慢慢锁，水直，把物的似油沾了一般。

　　屋里响声就象那狗吃面汤一般，连响不断。又两千多。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儿，利么。”陈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了。”

　　苗为将鸟子出，又把口来了一回，将物重进，自力狠紧，送了几千，又末进推，顶住花心，研磨几千转。陈氏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不醒。

　　苗为用口气，陈氏方才开了眼，搂住苗为叫道：“我的亲汉子，宝贝儿，几乎被你死了我。”

　　苗为道：“我的亲娘子，我的风知趣小妈。”抱住陈氏的颈，上了。苗为仰眠了，叫陈氏跨在他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鸟子，把口来品咂。

　　又把舌头在巴上卷，把小向苗为口中磨搽，要他刮。陈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汉子也矮了，你晓得么。”苗为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才知真个不得了。”

　　陈氏咬住鸟子头，只是不放。苗为道：“我的又来了，放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苗为忍不住便了陈氏一口。

　　陈氏咽肚里。苗为道：“我的乖，怎么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再来。”陈氏道：“我还要咂得它硬起来，”又含在内，扯搽了一回，那巴红起来。

　　陈氏转身来把小正对巴往下一，坐在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磨。苗为受用难当，又着实地了约有一大酒杯那么多，就觉得倦了，便抱住陈氏。

　　陈氏坐在他脸皮上叫：“我的小汉子，你的巴是世间少有的，我的少你的巴不行。”苗为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陈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苗为笑道：“我如今确实不行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晚上再作罢。”陈氏道：“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苗为道：“今其实不曾尽显我的本事出来，明出来再试一试，不才知是有趣的心肝哩。”陈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苗为道：“你明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陈氏道：“心肝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子留下与你作信物，只让我穿了单裙回去罢。”苗为道：“这样极妙。”

　　二人上戏，累了便歇一会，有力气又，不知不觉，天都亮了，陈氏穿了衣裳走下来，又把苗为的巴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

　　苗为把她送到门边，又亲了陈氏一个嘴，咂得陈氏心头辣焦焦的，又把拿指头进去狠力挖了几下，陈氏扯了巴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鸟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苗为道：“饶了他罢，今晚早些出来咬他。”陈氏道：“晓得的，晓得的。”二人分别去了。

　　陈氏回到房里来，苏潘方才回来。陈氏搂住他道：“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苏潘道：“昨夜快活不？”陈氏道：“不要你管。”

　　竟骑在苏潘身上把掰开，含住了巴，连几，巴有些硬净起来，苏潘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了这一夜还不利，又还要我来足？”

　　陈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他这物真是极妙了，一进就觉利杀人。”搂住苏潘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苏潘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了。

　　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一面说话连，一边陈氏在上面动。苏潘忍不住又了许多。陈氏方才下身，那便顺着眼了苏潘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见出三竿，苏潘道：“这时苗为必定还在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于他。”

　　遂取进端溪古砚，又叫丫环月桂取过一张粉笺。挥笔纸上写道：“吾弟素多勇战，对战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加，厮杀数合，匪首请降，垂头丧气。

　　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否？”写完向小厮吴俊吩咐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李相公拆看。”

　　原来吴俊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苏潘便着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股的。吴俊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苗为上穿衣起身，吴俊双手将贴儿献上。

　　苗为拿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战局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

　　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巡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能笑弟之无能否？”吴俊领了回帖送与苏潘，苏潘见了回帖啧啧的问陈氏笑道：“你不怕么？”

　　陈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要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的我穿破的意思，又说我，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苏潘道：“说的妙极。”

　　方才叫月桂拿衣服来穿了下，吃过早饭。却说苗为午前从琼花馆遇一僧人，讨得个战法。这方儿也不是药。

　　也不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碧，为唾之津。

　　男子以舌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蟋桃，就在女人两中，其白，其味甘，男子顶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

　　之能令女人经脉畅通，身心畅，上达华池，下应元关，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汁都，采中之气更有补益也。下曰：紫艺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明宫，其红其津滑，其关常闭。

　　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其关始开，然后气乃。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之入腹，一一。所谓上其气，下其津，受气受津以益元，养精神。

　　此三峰大药，推知者对景忘情，在无，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童，长生不老也。＊＊＊话说苗为忽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药，今晚定要试试。

　　只见苏潘叫月桂、香玉、吴俊捧着酒饭送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苏潘陪苗为又吃了一会，酒足饭，二人把夜里和陈氏的事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的事又叮嘱一会，把苗为的股又了一会，苏潘方才进内宅去。

　　苗为在家吃过午饭，走出家来，刚刚遇着一个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似有些稀奇物品。苗为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什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苗为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什么货物呢？”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出不起价。”

　　苗为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起。”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苗为领了个僻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苗为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苗为一看，只见比酒杯还，约五寸长。

　　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蝉在包裹里鼓鼓涌涌，似活的一般。

　　苗为看了又惊又喜，口道：“奇哉，访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方士道：“这叫作锁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镇先生，男子用他作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

　　能大能小，在户内就像小锯一般，上十来，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使用热水烫，放在户，如活的一般。

　　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中花心上撞冲，冲的那妇人水直，娇声唧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