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苏潘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须放出手段,他到明,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陈氏笑道:“那怕他的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柞变的,放进我的里不伯他不消磨哩。”苏潘道:“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苏潘拭了物,又替陈氏拭了边滑的水。
心下暗想,可让他等急了,急起身出房来,陈氏自已上去睡了,却说苗为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将沉,只见苏潘走来,忙道:“我等的急了。”
苏潘笑道:“也还早,你也忒要得紧了。”苗为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苏潘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苗为道:“端等。”遂即进到房中。
陈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来,苏潘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么这等的。”陈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见苗为把我了一顿,因此里这等。”
苏潘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陈氏笑道:“只道是取笑,怎么当真,决使不得。”苏潘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出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不得你要穿这样的子。
陈氏搂住他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的,你前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天气暖,他不穿子,看见他间那活儿硬骨骨的跳起来。
我这里水不知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都透了,你今当真不懂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话都说与你知道了,你切不可取笑于我。”
苏潘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是让你出去的,他等的你久了,巴硬硬的。”陈氏笑道:“且叫他便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苏灌道:“我替你洗罢。”
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陈氏浑身上了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儿洗了一回。苏潘洗着笑道:“这么一个白胖细的儿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后,下不为例。”陈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不了我了。”
拭澡起来,陈氏要穿子,苏潘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哩。”陈氏笑道:“不要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苏潘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陈氏就将红鞋换了。
又叫苏潘在头上取了汗巾来。苏潘道:“你真个人。”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陈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苏潘道:“见的人说什么羞与不羞。”
苏潘遂领着陈氏迸了房里。苗为见陈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精神狂。中扑扑的跳,连忙与苏潘作了两个揖,陈氏抿嘴一笑。苏潘拍着苗为的肩头道:“阿弟,我戏你的股,今晚还你个罢。”
苏潘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陈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苗为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再说苏潘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物,一边看一边,一时火烧身,把都了一子。
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的光光的戏,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陈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
可细一想,老婆是自己送人的,只得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月桂靠着排打盹。苏潘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母利害得紧,便是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好与和他干一会。”
遂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子解开下,出雪白的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苏潘在口中取唾抹在头上,又取了些抹在眼上,只见月桂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苏潘道:“你看我是谁。”
月桂一看,笑道:“你久未和我偷,如今是怎么,想起什么来了?”苏潘不说,专心把物进,甚是紧的有趣。月桂道:“你是走错了门。”苏潘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月桂笑道:“我的心肝,你倒是充亲生的哩。”苏潘笑道:“小丫头,小养成,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个肿烂方才罢手。”
月桂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是把后边重皮了,前边得张掀了翻赤了,谁怨你不成。”苏潘便用十分力气把眼着实捣,股重响声不绝。
月桂的股急急凑,一一拍,有千百回合。苏潘将巴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皮用手掰开,硬着家伙尽力送。
了三千多,得内水直,物硬似铁,如火炭一般,得月桂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语,引得苏潘昏昏,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儿。”
将鸟子顶住心,大。月桂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也了。”
二人搂抱片时。苏潘把鸟子出,只见那口里二在一处,微红淌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月桂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再说这苗为与陈氏在凳上的滚十分热闹,摸了一会她的子,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
陈氏又用手捏了一会物。苗为抱了陈氏叫道:“我心肝,怎么生得这等标致。”连亲了十几个嘴,将陈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道:“鼓蓬蓬的,好紧。”
陈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苗为慌忙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娇滴滴的模样哩。”便用手扯子带儿,见散了。
下来,便把手捏佳皮叫:“我的心肝。”就推陈氏到边,替他解了裙,扯了,把两腿拍开。苗为从里出一顶八寸多长,似莲花头一般家伙,对着心身入将进去。
怎奈这苗为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陈氏用手一摸,把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苗为叫道:“我的心肝。”
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劲顶了一下,又进二寸有余。陈氏嗳声叫疼,口叫道:“慢些。”苗为那里管他这些,忙用力一入,早已连须进,陈氏疼不可言。苗为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想好拿狠心。”
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心你的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么,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苗为真个了二十来了,陈氏里又疼又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头顶住花心,便大了。
陈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便狠心你的股,你就不许使狠心我的么,你便狠狠的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苗为真个了二十来了。
陈氏里又疼又又酸又麻,苗为把持不定,头顶住花心,便大了,陈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万夫莫当之勇,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材料。”
苗为笑道:“我的乖乖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巴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陈氏走起来,要穿衣裳。苗为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你到头哩。”他这时节巴不能急硬,又恐怕陈氏笑他无用,抱陈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灯光,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陈氏仰眠在凳上,苗为伏在陈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你的脸儿我巳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又圆又硬的两个头捏,滑滑的贴在膛上,又把肚皮摸摸。陈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点皱纹,摸到里。苗为道:“好个柳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黑,稀稀的。苗为百般捏,掰开小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