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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莫非要奷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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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生低低道:“虽蒙娘娘殊恩见爱,但恐物议易生,不致有他患否?”翠微道:“君真书生,不腐儒之气,妾今部下所统马步将士,共有一万余人。生杀之权,皆妾自主,何况闺阁之内,情之私,谁敢妄生议论,但请勿忧。”

  只见文玉,贾娥双双跪下道:“王爷传令,明午时三刻,亲督大兵十万,往取湖广,料想娘娘必要护驾从征,试听那铜壶中,玉漏将残,幸乞暂停议论,早早安寝罢。”

  翠微笑道:“奴婢每言之有理,且待破了武昌,当与爱卿图一痛快。”即命收拾,站起身来,携着真生之手,同进卧房。即唤贾娥放下绣帏,解衣就榻。

  合之际,翠微既非元身,真生那件话儿,亦仅有五寸余长,所以轻轻入,便堪往来驰骤,情波既洽,狂愈深。

  俄而到数百之外,渐觉具又又长,外与门紧凑,间不容发,内则直抵含葩,旁无余隙,恰像依着牝户生下来的。翠微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连唤道:“快哉!死也死也!卿岂仙耶!

  为何生得这般妙物,把我内中紧紧,似酸非酸,似,线一顶,只觉遍身爽快。若再一会,我的魂儿只怕要飞去了。”

  真生听见妖声气,愈觉兴浓,便把双腿掮搁臂弯,着实冲突,足有一千余。抱住问道:“鄙人不才,可以中得娘娘之意么?”翠微笑道:“郎君非仙即怪,不然怎有如许本事。

  实不相瞒,妾自破体以来,曾经几番作乐,纵使态貌有如郎君这样俊俏的,那件话儿,怎得长又长,大又大,就是物修伟的也有,怎及得这般坚久不

  便有通宵不倦的,那比得爱卿风知趣,温雅近人。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卿真如意君也。”说罢,即以儿高高突起,真生兴如火炽,便即狠命进,尽送,又有千余,方罢了事,只听得鼓声三响,李自成早已升帐点兵,翠微亦即起身梳冼,传令将士作速披挂听点。

  真生为着母亲在家,惟忍兵冲散,力恳翠微,发兵先往。翠微便向李自成,请为前部先锋,带领一万人马,浩浩,杀奔前来。所过州县,官民人等,无不远远接,开城出降。及到了武昌府,安营扎驻,以待闯贼大队人马到齐,再议征进。

  真生禀过翠微,同着张梅,带兵一千,前往靳水县内,接邬氏到营。谁知李贼未到,本地土寇已先倡城百姓纷纷移徙,东窜西逃。进入家里,单单剩得几间空房,不惟邬氏不知去向,连那左右邻居,并无一个。

  真生不胜凄怆,踌躇叹息了一会,只得回到武昌,再作区处。时李自成已与翠微合兵,遂由潼关,直抵京师,至三月十九,攻破了彰义门,李贼借居宝位,便将文武各官,拷打追赃。

  那些众贼,纷纷的抢掠民财,妇女,无所不至,把一座锦绣都城,搅得来天昏地暗。真生看了这般局面,料想不成大事,若非远遁,祸必及身。一早起,乘着翠微入宫去了。

  急忙收拾金珠细软,揣在怀里,骑了一匹骏马,打从明门,驰骤而出。守门贼将拦住盘诘,真生厉声叱道:“吾奉公主娘娘将令,为有紧急军情,要往城外打探,汝敢拦阻么?”

  贼将认验,果有公主令旗,便笑道:“大哥不要发恼,奉着皇爷严旨,凡有军民出入,须要逐一查验。俺弟兄们奉公守法,怎敢懈驰,大哥既系娘娘将令,悉听尊便。”

  真生赚得出城,惟恐翠微遣人追赶,检着小路,星夜向南而走。***真生赚出都门,惟恐翠微追赶,加鞭骤马,只检小路而走。那一时到处土寇窃发,人烟向绝,四野萧条,正所谓慌不择路。

  看到了夕阳西坠,前后并无宿店,路上又没一个人影,竟不知是何处地方,既已神疲力乏,肚内又饿,正在慌忙之际,只见刺斜里,忽地闪出两个少年来,打扮得甚是凶恶。

  但见:身长阔,面黑眉浓,头戴剪边毡帽,又将天青色的绫帕扎额,身上俱是白绫马衣,光青布短袖罩甲,持双刀,寒光闪闪,手援弓箭,杀气腾腾,正是惯在绿林中称侠客,全凭剪径作生涯。

  真生觑着他猛赳赳,眼睛注,飞步而来,势头甚是利害。心内愈觉惊慌,只得连下数鞭,向前奔避。那两个少年,从后追赶,大喝道:“不晓事的鸟男女,若不跳下马来,咱们就要放箭了。”

  话犹未了,只听得飕的一声,早有一枝箭,擦着耳飞过,险些儿在脑后,真生吓得魂不附体,慌忙下马,跪求饶命。

  那少年睁圆怪眼,拔刀就斫。其一少年,急忙止住道:“可惜他姿容如玉,年才妙龄,二哥不要卤莽,饶了他的性命罢。”那少年笑道:“这厮造化,饶便饶了。

  身边必有财物,快些将出来买命。”真生正要向着边,取出金珠,忽远远望见树林里面,有一男子,同着一个妇人,背了包裹,踉踉跄跄,转弯向东而去。

  那两个少年,便把真生撇下道:“这厮乃笼中之鸟,不怕他走上了天,俺们且把那妇人包裹夺了来,再与他索取买命钱不迟。”

  一个移步先行,一个跨上马随后赶去。真生观着去远,慌忙站起,只检荒僻小路,不要命的望前奔窜,约行了五六里,渐渐天色向晚,只见路旁一家,竹扉半掩。有一少年美妇人,倚扉而立,真生也不暇启问,口中只叫救命,向内就走。

  那妇人愕然惊诧道:“这也奇怪,你是什么人?望着人家家里,只管胡乱闯入。”真生慌忙跪下道:“前前前面遇着两个强人,谋财劫命,所以逃避而来,望小娘子容宿一宵,恩同再造了。”

  那妇人微笑道:“不是奴家忍心推却,只怕躲了雷公,又逢霹雳,还到别处去罢。”真生再三哀告道:“若不是小娘子发那恻隐之心,小生命合休矣。”

  妇人道:“实不相瞒,俺家的丈夫,姓林名桂,原系响马出身,后来被着奴家规劝,改寻别业,岂料闯王作反,年荒兵,不能营生,所以拙夫,又与伙伴陈彪,仍旧作此道路。

  顷闻君说,遇着两个少年,其一必系拙夫无疑。他回来时,每在黄昏左侧,你若避在我家,却不是自投罗网,妾要劝解,又怕嫌疑不便,那时怎处?”

  真生听说,愈觉惊慌无措道:“如今天色已暮,就到前途,决无生理,不知小娘子可有什么计策,可以救得小生么?”

  妇人沉半晌,低低说道:“也罢!可怜你年未二旬,姿容俊雅,只得担着干系,把你藏匿在卧房之后。

  但你来已多时,想必腹中饥饿,妾有现成酒脯,聊供一餐。”真生虽则枵腹,因为惊吓了一番,怀着鬼胎,哪里还觉饥饿。

  急急的饮了数杯,随那妇人指点,将身闪入在炕背后,一条夹道里面。刚刚躲过,只听得门前马声嘶响,早有一人跳进门来,声问道:“大嫂,你可见一俊俏后生,打从门首经过么?”妇人笑嘻嘻的应道:“没曾见个后生的影子,二哥,这匹马儿是何处得来的?”

  那人道:“不要说起,俺与陈大哥,站到下午时候,方见一蛮子后生,骑了这马,慌慌张张,像是京城里面逃出来的,被俺喝下马来,将要结果了他,怎奈陈大再三相劝,也是那厮造化,恰又遇着一个男子,背了包裹,同一少女逃难。

  俺两个只道包裹内,有些油水,慌忙赶上,连那女子劫取。岂料后生,却乘机溜,四下里到处追寻,并无踪影。

  陈大爱着女子标致,强要分了去,俺便得了这马,大嫂快些些饭与俺吃,俺就要和你睡哩。”真生侧耳细听。

  原来所遇行劫少年,果系妇人的丈夫林桂,当下林桂,吃完了酒饭,就抱妇人进房,也不吹灭灯火,到了炕上,解除衣服,即将尘尾入牝户,不上二、三十,妇人口内便哼哼不绝,连声叫快道:“俺的亲达达,为什么今夜这般高兴?”

  林桂道:“俺一心想着间那女子,果有十分美貌,生擦擦被那陈大要了去,只得把你的旧东西杀火。”

  两个一一送,淅淅索索,约了半更天气,真生潜避在内,初时心头尚是突突的跳,以后听得二人狂,忍耐不住,爬起窥看。

  只见妇人遍身雪白,恰像一块羊脂美玉,两只金莲,被着林桂高高推起,一进一出,得牝内渍渍响,妇人声唤着:“亲达达,俺的心肝儿。”

  无般不叫,直至事完,其声方止。真生孜孜的看了一会,骤觉发,忽地想着蕙娘,再无见期,又想起归途梗,愈加愁闷,将次鸣号动,不曾合眼,早又听见妇人起身煮饭。

  那林桂亦即起来梳头洗脸,吃了一会酒,出门跨马而去。时东方尚未明亮,妇人把那竹扉紧紧拴闭,翻身走进,唤着真生道:“俺家丈夫,已出门去了,你且放心出来,吃些早膳。”

  真生只要身就路,哪里还觉一宵之苦,急忙趋出,深深揖谢道:“多蒙娘子垂恩救免,但不知此处是何地方,尚祈指示去向,倘获生还,没齿佩德。”妇人道:“你若要去,怎好阻拦,只怕前途多梗,在在皆有响马,倒不如消停几,以俟烽烟少息,那时回去,方保无虞。”

  真生听说,展转踌躇未决。那妇人笑嘻嘻的,一把扯到炕上,并肩而坐,语言带谑,反把真生挑逗。真生细看那两脸霞红,一窝云绿,霎时间亦觉情兴,便伸手将妇人的腿上一捻。

  妇人斜眼一瞅,微微笑道:“我好意救搭你,你又捏手捏脚,莫非要骗我么,我偏不肯。”真生搂过亲嘴道:“岂敢骗,正假此以报厚情耳。”妇人连忙卸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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