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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弟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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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再说那个犟老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骆彪被打倒在地,正想挤上前去看个究竟,不料却被子一把拉住。

  老妇不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年青时一样多管闲事,你是不是吃得太撑坏了,别人打架你凑什么热闹?”

  犟老头生气道:“老子做什么事你都要管,你烦不烦呀你。”老妇哼道:“想不烦吗?离婚吧!离了婚就没人再烦你了。”

  “你以为老子我不敢吗?你这不要脸的老臊货,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开口闭口闹离婚,你他妈的丢不丢人。你闹吧,老子就不信这个,你不用拿这种事要胁我,再这样下去。就算你不离,老子也休了你。”

  犟老头恶狠狠地瞪了子一眼“水慕莲你给老子听好了,别跟老子玩‘揪鼻子上脸’的鬼把戏,离婚?谁怕谁呀!”

  “你…”水慕莲本想借机会敲打一下丈夫,不想镇不住他反被将了一军。她又气又恼,却想不出其它有效的反制方法。

  “宇文师傅你们就别再吵了,一家人要以和为贵,何必动辄闹离婚呢。”李勇看到这对加起来超过百岁的活宝,一言不合又要拌嘴,感觉很无聊,于是两边劝和起来。

  水慕莲脸颊发烫,低头不语。犟老头却若无其事的咧嘴傻笑,他发现不见了林大军,奇怪道:“那位林同志哪去了?”李勇道:“林大哥有急事赶着回去了。

  刚才看到你们说话不便打扰,于是托我向你道别,他多谢你提供的宝贵资料,还说希望后有机会再向你请教,这是他的联系号码。”

  犟老头接过李勇递来的纸条,深有感触地说:“这位林同志可真是位有心人啊。”李勇看到通道里开始松动便说:“我也要走了,宇文师傅你方便给我一个联系地址吗?后有时间也好专程登门拜访。”犟老头很爽快地说出自己的住址,李勇连声道谢。

  这位痴武成狂地青年人,带着喜悦的心情告别了犟老头夫妇,三挤两挤便消失在人群之中,这时人群又一阵动,原来,不堪受辱的骆彪掐着赵光的脖子殴打起来,犟老头精神大振,但水慕莲却死活不肯让他来。

  犟老头没有办法,惟有骂骂咧咧的跟着子,推开人群,一步一艰难地挤向出口…好不容易才出了码头,水慕莲长吁口气说:“总算离开那鬼地方,刚才都是些什么人?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深山野人似的,一点也不讲道理。”

  犟老头脸色铁青不发一言,水慕莲假装不知,看着商店林立,车水马龙的街道,她感概地说:“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乡最好!

  离开虽然一个星期,但心里老惦记着这里的一草一木,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乡土难离?”“在香港怎不听你这么说?口是心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犟老头本来就心情不,听子还在没完没了的废话,忍不住嘲讽起来。水慕莲知道丈夫存心找碴,但她也是个火药引子,一点就着火,受不了丈夫的言词刻薄,反相讥道:“什么口是心非,谁又闪了舌头。

  难道你宇文龙就不想去香港?儿女们一片孝心,你不领情就罢了,还风言风语,你这算啥意思?”

  犟老头宇文龙说不过子,恼羞成怒道:“你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不就想证明你的百孝孝顺吗?

  这小子一天到晚粘着你,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说什么呀你!俗话说虎毒不食儿,哪有人象你,事事针对儿子。

  百孝这孩子有啥不好,听话又孝顺,有这样的儿子你还不满意吗?”水慕莲护犊心切,泪眼婆娑地跟丈夫顶撞起来,宇文龙最受不了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啼哭,了气的他嘀咕道:“你别搞错,百孝那小子孝顺的是你不是我。”

  水慕莲擦去泪水,反话正说:“对,你说得对极了,百孝的确不孝,他干嘛要出钱买票让你这乡下土冒到香港献丑呢?难怪你要恨他,他是活该挨骂的。”

  “你不用说反话怄我,乡下土佬又怎着,我从未说过香港不好。我只是看不惯你动不动就替那小子说好话,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你那张票是百孝付的钱不假,我那张票却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念慈结的帐。”

  宇文龙看到子千方百计的为儿子辩护,心里更加生气。不知怎的,一提起儿子他就闹心,是什么原因他说不清楚,但他一看到儿那份毫无顾忌地亲热劲就恼火。水慕莲冷笑道:“是谁提议买票让你我去香港旅游的?

  是百孝,你总不会否认吧。是你不领情,他才找念慈出面,怎么?过河拆桥,现在竟数落儿子不是了是吗?”宇文龙自知理亏,干脆别过头来个充耳不闻。

  水慕莲知道丈夫天生一付倔脾气,但过不久便会没事,所以也就不再招惹他,看了看手表说:“折腾大半天,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对了当家的,你说咱们该怎样回去才好。

  百孝和念慈还不知道我们提前回来,你看大包小包的多不方便。”宇文龙虎着脸,没好气的说:“不方便你买那么多不等用的东西干嘛?生怕吃亏似的,我看你才是乡下土冒出城,丢人现眼。”

  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找碴,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发火,更何况水雾莲还不是善男信女,动了真怒的她瞪眼嗔道:“说得好好的,你发什么抽疯。

  只是问你怎样回去,干嘛又东扯西扯个没完?出门一次,买点手信给儿女,这也有意见,你有病呀你,在香港怎不见你反对?”

  宇文龙哼道:“坐着说话不疼,提行李的人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怎样回去?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坐车了,难道坐轿回去不成。”

  “吃错药吗你,说你一句就哼哼。我当然知道坐车回去,我是问坐公车还是出租车。你怎不听清楚就开口骂人?”

  “你这么有钱,自然要坐出租车,我则不同,我是个穷鬼,能有公车坐,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宇文龙冷嘲热讽,开口闭口不离金钱二字,故意以此凸显他与子的不同。

  丈夫的不可理喻,水慕莲并非第一天领教,虽然感觉气恼,但她已没兴趣跟丈夫辩嘴,说实话,对这种三一小吵五一大闹的生活,她已经感觉厌倦。

  她知道丈夫是个骨头,你愈在乎他愈上脸,相反来一个冷处理,他倒会自动紧张起来,宇文龙含沙影,虽说自说自话,但却是不亦乐乎,然而当他转过身,却发现子已提起行李,向三十米外的公总站走去。

  没了听众,宇文龙感觉心中无聊,吐了一口痰,拍拍衣服,掏出一包香烟,出一,点燃深一口,又骂了一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脏话,这才灰溜溜地跟在股后面。

  ***郭英雄跟张富贵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轮你死我活的较量,最后竟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两人走出码头,准备分别却显得依依不舍。

  “郭兄弟你功夫了得,刚才的那场打赌我认输了。”张富贵犹豫良久,最后下了决心说:“我虽不才,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过的话绝不反悔,只是…我娘,这事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她说才是。唉…算了。

  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郭兄弟你啥时候有兴趣,就来个电话。我娘长得虽不咋样,但身材还可以,相信还不会令兄弟你失望。”郭英雄哈哈大笑道:“打赌一事本是随口胡诌,张大哥何必认真。

  你我母亲辛苦大半辈子,平常不能长侍身边已属不孝,如果再做出此等悖逆人伦的事,这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张大哥放心,刚才的不愉快就象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抹了事。

  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张富贵高兴道:“本人虚长两岁,那我就不客气叫你一声兄弟了,郭兄弟你说得对,咱们不是畜生,的确不能干那种伤害自己母亲的事,但是,如果…”说到这里,张富贵突然神秘地笑了起来。

  “如果既能不伤害母亲,又能令自己享受快乐,那岂不是两全其美吗?”“何为两全其美?张大哥可否说个明白?”

  张富贵诡秘的笑容令郭英雄疑惑不解,他隐约察觉,这位义兄似乎有着外人所不知晓的秘密。

  张富贵暖昧地笑道:“郭兄弟没听过肥水自耕吗?再说,没有九分把握我又怎敢向你拍口…”

  听到这里,郭英雄完全明白了,张富贵这为人师表,暗地里竟然是个颠覆人伦的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并不认为伦十恶不赦。

  但在现实生活中,碰到一个悖逆人伦的人,这种巧合毕竟令他有点尴尬别扭。张富贵见郭英雄表情睛不定,生感的他,不悦道:“兄弟看不起你大哥?”

  郭英雄赶忙解释说:“张大哥别误会,我怎会看不起你,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张富贵紧锁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是个遗腹子,自小与娘相依为命,娘很疼我,对我的要求无所不依。

  由于跟娘同吃同睡,所以,我很小就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浓厚的兴趣,上初中一年级的那年,在娘的引导下,我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那天娘和我都很兴奋,一连干了三次才足。

  自此以后,我们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十年时间了。”郭英雄头一回听说“母子伦”这种人间奇事,对张富贵的表白,郭英雄不知道该认同还是否定,于是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张大哥原来是遗腹子,小弟跟你一样,只是多了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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