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可是千年

　　心想女人的心思转得真快，刚才还是大侠，一下就变成了小狼，只怕在她们心中，大侠和小狼也没有多少区别吧。

　　清秀松开“抓耳手”从他的掌中取过那只装着温水的茶杯，道：“以前梁山伯和祝英台赴京赶考，同而卧，中间只隔了一个装着清水的汤碗，我们今晚就效仿梁祝，在席子中间放一杯水，我睡里面，你睡外面，看看你这个人的德行和梁山伯相比，不知如何？”

　　说罢，左手握杯，右手拿夜明珠，一本正经地走到前，放好两件物事，拔下头上玉，打散堕马，解衣上。

　　她身上没穿中衣，去外衣，便只剩了一件水红色的贴身肚兜，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背脊。

　　清秀没衬，背着他爬上去，把茶杯移到席子中间，面墙而睡，看着她起伏有致的细翘，我的脑中一阵昏眩。

　　一时间呼吸紧促，心猿意马起来，又微微有些紧张，便深深地了口气，血管里的体却依旧奔腾如，撞得他心口隐隐发疼。

　　我感觉一团莫名的火热在自己的体内四处窜，手指发颤，好半天才下长袍，子中间已顶起老高的一个帐篷，在月下微微颤动，像朔风中一枝摇曳的腊梅。

　　藤微微一沉，他爬了上去。白色的纱帐上绣着几枝疏影横斜的梅花。我放下帐子的时候，看着那几朵殷殷的梅花，血般的红，心想：大小姐落红的时候，飞溅而出的，也该是这般的样子吧。

　　我躺了下来，小心地躺了下来，隔着一杯茶，清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双腿修长结实，微微曲。香鼓，高高翘起。柳圆润纤细，盈盈一握。

　　背脊光洁滑腻，曲线温婉。好个体态娜，肌肤如玉的绝代佳我闻着枕边如脂似兰的少妇芬芳，猛口水，心想如果祝英台有大小姐一半的漂亮，那梁山伯不是个标准的傻子，至少也是个彻底的无能。

　　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能和这样的美女良宵一度，减上十年的寿命也值这个茶杯…靠，正好大爷我口渴…咕，咕…，喝杯凉水火气，大小姐还真有先见之明啊。

　　我把空茶杯放到底，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伸出了安禄之爪。＊＊＊黑亮的秀发在夜明珠的光华下闪烁着点点银辉，瀑布般撒在她的肩头，我凑过去轻轻地吻。右手把长发从她的肩上抒下来，半面光洁的脸颊了出来，浑圆的肩头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泛着温玉般的光泽，如棉絮，滑若凝我心跳如鼓，中的望如决堤的黄河水，气血翻腾，身子鼓裂。

　　我闭上眼睛，嘴落在她的肩头，滑润的肌肤微微有些凉意，一种饮止渴的凉意，如冰冻的酪，如甘甜的清泉，触得到吃不到，起他心底更汹涌的以卜。

　　灼热的手掌从纤细的部爬上高耸的峰，带着两个人的惊悸和颤栗，翻山越岭，灵巧的中指悄悄钻入她的两股之间，细细滑动。

　　清秀身子大震，呜咽一声，呼吸开始急促，原来她没有睡。我知道，这是女子最最感的所在，一个比制麻油还要滑溜十倍，比水磨豆腐还要娇百倍的所在。

　　这里是生灵孵化的宝地，是生命开始的源头。我的手指在轻轻万动，美女极力压抑的呻如低低的泣。

　　指下的两片芳开始充血鼓，的形状清晰地显在丝绸子上，两片丰盈圆润的瓣之间，一处娇羞的隆起，婴儿嘴巴似地微微动。

　　清秀的耳垂晶莹如玉，耳后的肌肤比丝绸更光滑。我抬起头，目光到处，薄薄的肚兜紧贴前，圆润的山峰雄伟壮阔，两粒葡萄似的尖颤巍巍地立峰，一览众山小。

　　握住柔软的肢，我的舌尖扫过她耳后的肌肤，轻柔的像江南三月的春风，湖面柔波漾，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微而深远的颤栗。

　　我嘴一张，正待把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腹中突然一疼，绞断了心肠一般，一叠声的喊痛：“哎哟喂，哎哟喂，”抱着肚子翻起滚来，耳边只听一个女子咯咯一笑，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我放在席子中间的那个杯子呢？

　　我刚才一不小心掉了半颗七断肠散在里面，万一有什么野猫野狗的偷偷拿去喝了，那该怎生是好！”我肠子都悔青了，正开口求饶，猛然间一股大力涌到，剧痛，已被她了一脚，一个子翻身，四肢挣扎，滚下去。

　　这招“平沙落雁”原是青城派绝学，使将出来须行云水，轻盈飘逸，宛如在青城山云海峰上风而舞，进退灵动，好比天上滑翔的飞雁。

　　我手脚，此刻要害中招，身子虽然腾空，但手脚舞动间拖泥带水，浑没有半点洒飘逸之态，股沉沉向下，恰巧撞在一个圆圆硬硬的物事上，一时疼痛入骨，悲嚎一声，更是眼泪汪汪。

　　“咯”一声，那个物事从他的下滑出，他侧头一瞧，正是那只自己放在地上的茶杯。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偏遇打头风，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我百感集，呆坐在地，腹中疼痛又起，直有千万把小刀在肠子里面戳刺，额头的汗水而下，很快变成糊一般。

　　他在下不住地翻来滚去，牙齿紧咬下，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吵了大小姐的好梦，寻自己的晦气，直到全身疲累死，腹中的疼痛也渐渐轻了，这才抱着一只桌角呼呼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肚子居然咕咕地叫了起来，只听耳边扑一笑，一个少女清脆动听的声音道：“大懒虫，太阳都晒到股了。还不起来？”

　　我慢慢睁开眼来，眼前一张鹅蛋脸儿，琼鼻樱口，明绝伦，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边微含笑意，亦喜亦，不是清秀又是哪个？

　　天光从开着的窗口漾进来，房中已是大亮。我身子一动，竟发觉自己睡在上，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毯子，鼻中暗香浮动，中人醉。他警惕地看着清秀，突然问道：“我好像中了毒？”

　　清秀妹媚一笑，端起手中的汤碗凑到他的鼻子底下，道：“七断肠散的解药我已经放在这碗燕窝里，你把它吃下去就没事了。”

　　我将信将疑，低头看去，只见雪白一碗粥不像粥的东西，上面飘着些干玫瑰花瓣，散发着微微清香。

　　刚才自己的肚子不告而鸣，多半是因这碗所谓的燕窝而起。清秀拿起匙羹，在碗中舀了一匙燕窝，往他嘴中喂去，道：“我害你痛了半个时辰的肚子，我现在喂你吃一碗燕窝，就算恩怨相抵吧。

　　你睡着的时候咬牙切齿，心中定是怪我狠毒，却不知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豁达大方一些，不要轻易记仇。所谓百炼成钢，今多吃点苦头，以后自然有好处的。”

　　我听她甜言语，道来，全然是讨好自己的言语，与她平时的娇纵任的脾决然不符，越听越是心惊，不知小魔女的心中又在打什么古怪算盘。

　　心中栗栗，一匙燕窝却已到了嘴边，清香扑鼻，肚中更是饥饿，他硬了硬心肠，心想最多是个死，张嘴将燕窝吃了，入口又香又甜，说不出的受用。清秀却如何猜得到他的心思，一口口喂他把燕窝吃了，心中甜丝丝的，比自己吃了燕窝还开心。

　　她浅浅一笑，道：“听钱伯说，今天一大早，谭家的三口铁公已经结账离店，可能回自己的老窝去了。”

　　我心中一，随即明白过来心想他们好歹送了一颗隋侯珠给我，公头上戴个铁冠，未免有些冤了。

　　当下哈一笑，道：“大小姐，这虽然没付一两银子的诊金，却也教了我们一个扮鬼吓人的法子，今晚我们再到王家园林去，翻箱倒柜，破墙挖砖，再他几千两银子花差花差，可不就补回来了么？”

　　清秀眉开眼笑，把碗底最后一匙燕窝送进我嘴里，道：“自然不能轻饶了那个王八蛋，今天你好好休，上灯之后我们就出发。”说罢，站起身来。

　　＊＊＊我见她身上穿着红的短袄和子，头上梳着一个黑亮光洁的双丫，脚上未穿袜子，雪白赤足踏在一对绣花拖鞋中，着一段光润如玉的肌肤，说不出的温婉可人。

　　想起这对玉足曾和自己大有过火辣辣的亲密绵，一间口干舌燥，腹中腾地一热，弹跳而起，毯子中间登时撑起一座险峻拔的山峰。

　　他怕自己的丑态落入美女的眼中，急忙一个翻身，股向上，山峰倒悬，在板上顶了一下，一股酸麻的滋味迅速从峰传全身，哎哟一声，心中不安，不知身下的藤给戳了一个透明窟窿没有？

　　清秀扑一笑，脸红晕，转身出门而去。我怔怔地看着房门，脑中尽是她转过身时那一刹那的娇羞和腆，口中：“想不到这疯丫头也有如此温柔可爱的一面。”在客栈中早早地吃过午饭，两人相约到街上的澡堂子里去泡澡。

　　我花了半个时辰才洗干净身上的泥垢，他火急火燎地穿上衣，在澡堂门口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看见大小姐慢、水灵灵地从里面出来。

　　我实在很想问问阶她在里面洗什么，要洗这么长时间，张了半天口，终于没问出来，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全宇宙男公民的最大疑问，以致东方某个岛国，国中的男人绞尽脑汁。

　　甚至开创了未婚男女可以同池而浴的先例，千方百计地想探究出个结果，可是千年之下，这依旧是最大的国际疑团之一。

　　我雇了一辆马车，陪着美女逛了逛玉山城北最大的十几家店铺，买了些脂花粉、零食小吃、花布衣料和金银首饰之类，一千五百两银子也花去了大半。方学渐暗暗咋舌不已。

　　心想自己一十六年的生活花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的零头开销多。当太阳变成一个只有脸盘大的淡红西瓜，夕阳的余辉一点点被西方的山脉所没时，清秀才意犹未尽地从那些奇珍异宝上移开，两人挤上堆了包裹、盒子的车箱，打道回府。

　　暗影之中，清秀摸出一对银手，说要送给他侍女小昭做嫁礼。我自然口头上表示感激涕零，这副手花了他四十三两银子，还比不上那只挂了两个铃的银丝脚链，连一对红玛耳环都要了他一百六十八两银子，更不用说那对沉甸甸的乌金手了。

　　他咬了咬牙齿，心想以后一定要给小昭买一只挂了八个铃的金丝脚链，买一对价值一千六百八十两的蓝玛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