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才看着表情

　　他一边狂吻着她的脸，一边把她按倒在炕上。玉凤已晓得无可奈何，便央求说：“罗，就是我同意，今晚也不行。我这两天身上来例假了，正多着呢！等哪天身上干净了再来好不好！”“我才不管呢，我已经憋了两年多了，连做梦都爬在你身上呢！”说着。一把扯开她花衬衫的纽扣，又扯去她的罩。在她高高的脯摸了一阵，又用嘴贪婪地允着ru头。

　　“我真的身上来了，不信你看看…”玉凤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继续央求着“我当然要看了！”

　　他肆无忌惮地扒掉了她的子和内库。见果然部夹着一卷润着红的纸，但他并未因此放手。

　　而是更加刺了他野的望。他三下两下掉自己的黄军装和内库。他随手揭掉那卷纸，狂呼着将自己无限膨的硬物全力顶进她渗着经血的部位。

　　随着玉凤的一声声呻，那点点滴滴的血便渗在炕席上…窗外已电闪雷鸣，风雨加。硕大的雨滴摔落在窗棂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一道强光的闪电映亮了屋内，也映得玉凤的酮体熠熠生辉。

　　在雪白与殷红的强烈刺下，罗的野达到了巅峰…半小时后，罗竟然着下身，坐在窗台上怡然自得地着香烟。

　　同时，他眯起眼睛尽情地欣赏着玉凤被蹂躏后的姿态，如同一只猎狗坐在地上，欣赏着被它咬得半死的猎物。过了许久，玉凤才做起来。

　　她一边用内库擦着大腿跟部的血和白色浊物，一边鄙夷地说：“你这样就算达到目的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恶心你，我就更是不能嫁给你了！”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和你说好听的你不认，非得霸王硬上弓，得你象摊泥。你和那个唱戏的李双喜在一起，肯定不用这么费事。说不定你乖乖摆在那让人干…”

　　“你很得意吧，其实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谁会愿意和一个野兽生活在一起呢！”“你今晚不是在和野兽配在一起么？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野兽…今儿我就让你好好尝尝野兽的滋味…”说着，罗又扑向了玉凤。雨一夜未停。

　　雨声一阵紧似一阵。罗的望也在雨声里一次又一次地膨。天明玉凤娘回来时，罗才离去。

　　玉凤一边哭一边让母亲看炕席上的斑斑血迹。母亲也着泪说：“玉凤啊，娘也没办法呀！娘也是为你好啊。就嫁给他吧！”

　　第二天，玉凤病了，她头发晕，全身无力，体温升高到41度，尽管请大夫打针吃药，也不见明显好转。

　　罗回部队的前一天夜里，他又来到玉凤家。玉凤娘照例又躲了出去。玉凤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更是任凭他的发和蹂躏。

　　一夜五六次的折腾，玉凤几乎已被得窒息。天明罗离去时，得意地看着赤的玉凤，说：“还想和我退婚吗？别做梦了！

　　等我退伍乖乖和我完婚，算聪明…”＊＊＊玉凤一直病了二十多天，才渐渐恢复了体力。三伏已经结束，夏天最炎热的日子即将过去。二丫从西串门回来，听玉凤病了便来看她。玉凤如见亲人般热泪盈眶，就像一个渴望怜悯的孩子。

　　二丫没有对罗的行为发表任何见解。只忧心忡忡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想和罗分手么？不会了吧！”

　　“会的。我一定要和他分手。”玉凤毫不犹豫地说“哪怕李双喜嫌弃我，不要我了，我也不会嫁给罗这样的野兽。”

　　“李双喜啥态度？你们有见面吗。”“没有。他去榆树唱戏了，也走了一个来月了，估计快回来了，我真不知怎样去面对他。”

　　“如果你心里不是装着他，你还会感觉和罗在一起是痛苦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清李双喜的想法和打算。

　　你可别最终落个两场都是空啊！”“嗯，我也这么想的。二丫，你能帮我个忙吗？”“我会的。我说过要帮你的。什么事？”

　　“等李双喜回来，你想办法帮我和他见个面，最好在晚上。现在我妈看得我太紧，寸步不离。”“放心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的。”二丫说。

　　玉凤在无限灰茫无助的日子里，二姐银凤的到来，给她阴暗的心空带来一丝温暖和阳光。二姐银凤家住五里外的清河弯。银凤长相一般，便找了一个家庭不好人却老实厚道的小伙子。现在看来，银凤很满意。

　　因为丈夫知疼知热，通情温顺。现在她的第二个孩子再有两个月就要降生了，银凤非常同情怜悯妹妹。她支持玉凤的选择，并且表示帮她做父母的工作。

　　二姐的到来，玉凤欣喜异常。姐俩躺在东屋里，谈了大半夜，依然没有睡意。“二姐，说真的，我确实有点恨咱们的爹和娘。”

　　“但爹娘的意图是好的，她们希望你找个好人家。”银凤说。“可二姐你知道吗，罗把我糟践得好苦啊，要不是他们串通一气，他敢这样放肆？”

　　“我可以理解一个姑娘，头一夜就遭到这样的鲁，确实难以承受…”“被他完后月经就不走了，持续了十多天。

　　另外，里面还疼，连走路都疼…”“女人第一次，疼是正常的，等次数多了就好了！”“二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男人做那事时，都这么鲁么？”“不是的妹妹。

　　只有不心疼女人的男人才那般鲁。如果男人真心疼你的话，总是先对你爱抚，温，直到女人全身酥，下身已润，自己都想快点让男人来做…到那时即使野蛮也是快乐的感觉了！

　　心疼女人的男人，多半不会在女人经期或临产前来做那事儿的。就像我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临产了，你二姐夫夜里憋得翻来覆去，可他忍着不来碰我。

　　有时我心疼他，让他上一次，可他不肯，是怕坏了我和孩子…实在忍不住，他就用手了事…”

　　那一夜，玉凤从二姐嘴里学到了许多男女爱的情趣。又是夏末的夜晚，清凉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玉凤照例挨着窗台坐在炕上。一阵凄婉的二胡曲突然传来。她还以为幻觉。仔细听时却是真的。她顿时欣喜若狂，但马上有百爪挠心。因为父母看得紧，她翅也难飞出院子。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二丫来帮她的忙。在李双喜回来的第三天下午，二丫来到玉凤家，告诉玉凤今晚来接她，一切听她安排。晚上二丫果真来了，她对玉凤娘说：“大婶，今天我爹妈都去我四姨家了。

　　晚上我自己不敢在家，想找玉凤做个伴，你不会反对吧！”说着又诡秘地凑到玉凤娘耳边低语到：“我今晚也可以好好劝劝她了！”

　　玉凤娘如心领神会般连声说：“去吧，去吧！到你那儿我放心。”在二丫家门前，二人分手。

　　二丫叮嘱玉凤：“今儿晚上的事，只有你我知道。我父母确实不在家。你在天明之前务必返回我家，我给你留门。千万小心啊，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了！”

　　“知道了二丫…”玉凤又一次出了泪水。玉凤紧紧抱着李双喜，泪水成河。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愧，思念，怨恨统统化作泪水出来，李双喜为她擦着泪，无限心疼地说：“咱们的事儿了，你父母一定难为你，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好过呀！”

　　“你知道就好。”玉凤着鼻子“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更想你啊，连唱戏都唱错词。”“双喜，我费尽了心思才算溜出来。今晚你要好好对我…”

　　玉凤吹了灯，上了炕，铺了被褥，俨然是这家的女主人，同时她说：“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怕，哪怕再有人闯进来，我都不躲了。

　　我们就大大方方地睡在一起吧！”玉凤自己了一丝不挂，静静平躺在褥子上。李双喜还穿背心头搂着玉凤，却被玉凤一件一件扒了光。两只白条条的鱼儿，在如水的夜里尽情遨游。

　　他吻了她的嘴，又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肌肤。玉凤微闭双目，静静地感受着他火热的和温柔的手，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当她听到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了，便娇娇地叮嘱：“哥哥，你要轻一点啊，不要疼我，我害怕…”“嗯，我会慢慢来的，你放心吧！”玉凤神情怡悦，全身放松。

　　那硬物试着进入，虽有感，却无一丝疼痛，随着他轻慢送，玉凤渐渐进入一种快慰，轻松，舒展的美好境界。

　　水般的润滑使硬物进的感觉舒舒…完事之后，二人依然搂抱在一起，许久许久。玉凤娇嗔地捏了他一下，说：“下去吧！还有半宿的时间呢？”

　　玉凤让李双喜点着煤油灯，并示意端过来。她平躺在那张开双腿，她让他仔细看自己的下身。李双喜看了一会，又不解地问：“让我看什么呀？”“你真没发现什么？”玉凤问。

　　“没有什么呀，就是一些粘…”“你真没看出，我已经不是处汝了！”“我没有去想这个问题，所以我也没注意。是不是你觉得我很傻呀！”

　　“嗯，傻得可爱！这回你该看清了，有什么想法？”“你和罗发生那关系，也很正常…”

　　玉凤坐起来，双手抱膝，毫不隐瞒地道出了她和罗所发生的一切，也包括两年前河边的那一次。

　　然后沉默了很久，才看着他的表情，平静地说：“一切我都说了，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今晚我也把我的一切给了你，就算是我对你的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