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什么不要

　　双手放开捂着的私处，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我把怒的抵在她那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儿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我注意到她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闪亮地挂在下巴上，好像从不离身。

　　我拼命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儿依然极紧地夹着我。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儿忘情销魂的呻声。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儿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儿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水晶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

　　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我的每一次深入，儿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汁经过了反复搅拌。

　　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儿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的沟。

　　我没见过儿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仙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儿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颤栗，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出，她已经到了女人的绝顶高，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儿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一片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体冲过的痕迹。

　　是她的爱吧…我兴奋无比，送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儿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着男人的每一条感神经。

　　我捧起儿娇俏的脸孔，用力吻着她的，忽然觉得忍无可忍，一轮疾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刹那，我抬头凝视着她，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啊…儿不顾一切地叫起来。

　　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栖息在我手中的脸颊开始扭曲变形，然而她既没有成为电影里的外星生物，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反而变成的模样。我的脑子突然又是一阵晕眩。

　　？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和妩媚动人的儿，怎么会变成生涩的？我极力甩头，想要把这场奇诡的异变当成一场噩梦，再次认清眼前的女人。

　　然而当我重新辨认我的所在，赫然发现办公室的门早已被推开，一个人面无血地倚在门扉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她，就是！

　　离中的我就如同被晴天里打了个焦雷一样，刹时愣住了，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儿痛快淋漓地…

　　的怒火就像突然爆发出来一样，我在她的眼里再次读到了那种锥心的伤害。没想到，你…出离的愤怒使连话都说不出了，她银牙紧咬，嘴哆嗦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下来。我被吓住了。

　　愣愣地停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甚至忘记了将那双一直捏住儿房的手拿开，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沉重。儿却有些轻佻地笑着，似乎对很不屑，这或多或少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她若无其事地将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用一种带着挑衅的犀利眼光瞪着，在我耳边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汩汩的爱不断地从儿正在被侵犯的里涔涔地出，浸着她黑亮的，滴落在我凝固的丸上，突然，猛地一转身，掩着脸跑了出去，或许她已经不再愿意看到或听到什么了！

　　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在这里了，我的心里有些刺痛，但和想法相反地，我竟只是呆呆站着，也不知道赶快去追。从何追起？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渐渐地远去。我再己不知如何开口但再会吧我的爱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真不敢相信，在我的世界里整整消失了三天的会主动打电话约我见面。见到她时，发现她惺忪的睡眼还有昨夜失眠的痕迹，淡淡的黑眼窝是她直到三更半夜才睡去的最好证明。

　　“你放心，我很好。”似乎忘了那天的不快，语气很平静“我现在住在朋友家，李采心，我的大学同学，你也认识。”

　　我忽然有些激动，说：“雅涵，你怎么这样就走了？甚至都不通知我一声？好歹夫一场，难道就不能好说好散？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找我，可这又…何必呢？”我一时语，迟疑了两秒钟，讷讷地说：“雅涵，我…我欠你很多，我…”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欠我什么，不然…”眼望别处，咬了咬下，没有说下去“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文文，对不起这个家…”我眼中蒸腾起了一片雾，那些本来已经想好的话到了嘴边似乎被什么东西过滤了一下，就只剩下很简单的“对不起”

　　终于闹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十年前的我们，又可曾想象过今天的情景？终于在我面前放声大哭，这是我一直以来想得到的，似乎是释放了什么东西一般。

　　几个星期以来的压抑的想法都随着的哭声而变得明朗而坚决起来“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她很漂亮，换了我是男人一样会喜欢她。你应该珍惜她…我祝福你们。”

　　抹掉脸上的泪水，浅浅一笑。她的诚挚让我觉得心虚。“雅涵，虽然多余，还是要说…真的…对不起你。”

　　“…”不说话。只是迳自地看着大海，我注意到她眼眶中再次闪烁着泪光。“都过去了…就不要说了。”抬起脸来，幽幽说着“真的…我没有想到会陷得这样深。”感到心神有点激动，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

　　“没什么…就算离了婚，大家还是朋友，将来可以见见面，吃吃饭。”慢慢说着，跟的大方比起来。

　　我却猥琐不堪的自相形秽起来，是呵…对自己不能负责，对情感不能专一，对家庭不能尽职，只恁由自己的情泛滥成灾，伤害别人。

　　我，何德何能，在生命历程中结识这样的子？“雅涵…我们都还年轻…我真的祝福你，找到比我好的人，那应该不是件很难的事！”

　　“呵…是不难呀，只是当时，怎么会被你惑了呢？”浅浅苦笑着“嗯…只能说，好像做了场梦，看了场戏…”我接口说。“梦有梦醒的时候，戏有散场的时刻。”轻轻说着。

　　就怕梦尽不愿醒，戏散不回头。我想如此接口，又不敢说出来，是我的心情，抑或是她的？不醒不回头又该如何？我捏捏的手掌，轻声说着：“雅涵…不管将来如何？不管你怎么想，永远当你的朋友好么？”

　　“呵…永远…家铭呀…你这是无心的承诺，还是个戏言呢？”我的心猛地被轻柔的质问刺了一下。

　　总是轻易下承诺，自己或不在意，却不知真有人当它是可以坚持的诺言，信以为真，坚坚实实地以一生一世信守偿还着，我无言以对，只是感到阵羞赧，为自己的言语信诺。

　　“其实，我从没怪过你，毕竟一起走过一段…”悠悠说着。彷若掉进久远的回忆。“只能说，跟你合演了场内心戏，没几句台词，心中却不曾如此感动过…”“…自己认真地演，动了情，了泪，谁在乎戏真戏假？我的泪是真的呀！”

　　心中感到万分感激，眼前这位女子虽然纤弱，讲话的神情却是如此坚毅肯定，自己是否有过这样的坚持。

　　这样的肯定？还是早于久远前丢失散溢？是这样对爱的感动与追寻，才能织成爱人的动力吧！？我是否早就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对，对儿都是如此？

　　“自己曾经如此感动过，爱过，应该就够了吧！？不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是不是？”真诚地说。沉默…

　　“我答应你，我们离婚。”垂下眼帘，凄而有些疲倦地说“我什么也不要你的，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文文。”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

　　缓缓点头说：“这是我做父亲应尽的责任。”“在离婚之前，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说吧，我一定办到。”“我们先试离婚一个月，我希望给心情一个过渡期，能逐渐适应新的生活。”我苦笑，说：好。我想是在以这种形式来告别自己的婚姻，或是还有对过去眷恋的缘故。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站起来，很大度地向我伸出手“再见，家铭。”我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心房，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在脑海里，做这个决定似乎是很自然的。

　　我拉过她，在她惶恐而不知所措的时候，将诚挚且深沉的吻叠印在她的嘴上，久久不肯离去。“家铭，这又何必…”晶灿若珠的泪水，盛不住地溜出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