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拉住簬儿胳膊
“我知道这辈子我欠你的,可缘份尽了我也没办法。当初我们相爱相聚,今夜我们好说好散,好在,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最美好的时光。”我用力抓着的手“但是在今夜过去前,你还是我的子,我还是你的丈夫。”
白皙的手抚上我的脸庞,像是在确定,又像是想证实我的存在。我蓦地俯身再吻住,她的泪掉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家铭,家铭!”在我的边喃喃,话语未竟,瓣又遭我收去。“就让时光暂停吧,好不好?”恳请地请求着让这珍贵的一刻永存“好不好?”
“好。”我颔首答允,将缩颤在怀中的她抱起,和她一起聆听着海声声。十年,弹指一挥间。
在这十年中,发生了多少难以预料的事情。我能主宰未来么?犹如没有人能主宰大海一样,对于未来我只能幻想,无法主宰。
在无数的对于错之中,生命的大好时光匆匆而过,永远不会复返。人,在大海面前,何等渺小,为何而争?
为何而悲?为何而泣?人生短暂,难以如大海永恒,何以不让自己好好享受眼前的每一时分?***
厨房是一个女人的出发点和停泊地。这是他为我买的房子,这是我和他的厨房,我是儿。厨房里香味俱全的一切,无不在悄声记叙着女人一生的漫长。女人也许并不知道厨房为何生来就属于。
但是不用去想,时候到了,她便象从前她的母亲那样,自然而然走进了厨房里。我也不能例外。家…这就是家的感觉么?我不知道。
但至少这里能让我感到安详,感到温暖。多少次我决心要把“他”从我记忆中抹除,好像“他”从不曾存在过。多少次我却总是失败,因为我根本不能忘记“他”
我只能用女人最原始的方式,在男人面前强颜欢笑,相识、上、做、分手,换情人就像换衣服一样频繁。我只能这样来麻痹自己,逃避自己,逃避一个又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直到遇见家铭。
除了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认真地注视、揣测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他”的形象竟逐渐淡去…“他”的名字、“他”的照片再也不起我心中一丝涟漪。
只是,再看到家铭那双单眼皮的眸子时,似曾相识,让我眷恋又哀伤的。我成了一个可的第三者,一个被人笑话的坏女人。可我不在乎,因为我终于再有那种曾经刻骨铭心的,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我终于再有那种想要再谈谈恋爱的感觉了,我停下手,幽幽地了一口气,转头偷眼向客厅里望了一眼。
透过宽大明亮的钢化玻璃厨门,我看见家铭正懒散地绻坐在沙发上,一张报纸遮住了大半个脸。
他的身子、手、脚都长长大大的,T恤的短袖出他筋结实的小臂,套在休闲里的两条长腿疏懒地横斜,大腿弯的部分绷得很紧,衬出大腿内侧十分,很有力度。
我的脸突然莫名其妙地红了,浑身迸过一阵难以自抑的幸福。我赶紧收回自己润润的目光,慌慌转回身去放眼观望窗外斜。夕阳巨大的圆轮现在只剩下半个,它正在被树梢和钢筋水泥的建筑物奋力衔住,一口一口情的往下吻。
我的脸庞转瞬间又被烧红,周身辉映起一阵盲目的幸福。也许,我真爱这个男人,我爱,我要用我的厨房语言向这个男人表示我的爱。我在心里这样地对自己说着。
心里竟像初恋的少女充了羞涩。***这是我为儿买的房子,我是家铭。和正式分开后,我和儿同居了。
儿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真丝的披肩上衣,间系着镶着花边的白围裙,在厨房忙活着我们同居后的第一顿晚饭。我的双脚慵懒地搭在前面的茶几上,悠闲地看着报纸。
扑鼻的菜香还是吸引了我,很难想象儿这样一个现代时尚的女孩,还会是个洗衣做饭的能手,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
生过孩子后,就变成了一个没有多少情调色彩的女人,传统、古板、顽固得就像一位老修女,终规规矩矩上班,按部就班下班,回到家除了洗衣就是做饭,要不就是读书看报,我不在家电视也很少开,连过去很喜欢的上网也戒掉了。
当然更不用说两人像谈恋爱时一样一起逛街了,不过,家里总是让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洗衣做饭从不让我手。
也许我该庆幸自己又有了一个可心的女人,就像当年新婚燕尔的,小鸟依人,风情万种,姿态娉婷,巧舌如簧,既入得厅堂,又下得厨房,一点也不逊于电视中的女人。
我是该感到温馨,足,还是幸福?我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正在炒菜的儿发楞。城市一枚火红的斜正从容地在立桥上燃烧,一层层散漫的红光怡然飘落而下,照耀着儿忙碌的身影。
她优美的身体轮廓被夕阳镶上了一层金边,从背后望去,很是有些耀眼。儿利手利脚无比快活地忙碌,还不断在切洗烹炸的间隙,抬头向西窗外瞟上一眼。
夕阳就仿佛跟她有某种默契,含情脉脉地越过一棵临窗的茂盛玉兰树枝头对她俯首回望。儿的目光,也便跟着燃烧在一片红辉之中,润润的,柔柔的。一条鳟鱼浑身被横横竖竖切了无数刀后,周身码放好了蒜片、葱丝、姜条和生酱油。
然后调上很香醇的蘸料,放进煎锅里热汽腾腾地用油煎着,卷心菜和河藕也油亮亮地沾着水珠儿洗好,与沙拉酱一起错落有致码放在盘子里边等待搅拌。儿应该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她转头向门口望过来,凝眸深处,柔情无限。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而原始的冲动,一股想与儿亲热的望油然而生。于是我悄悄走过去埋伏在儿身后,不等她有所反应,已经从背后贴近她,张开双手环抱着她的纤。
“讨厌啦,这里是厨房,人家在做饭呢。”儿有些羞赧地在我的耳边娇嗔。她右手还拿着锅铲,锅里的煎鱼发出“嗞嗞”的响声。
我故意咂了咂嘴说:“人家都说,淑女不入厨,没想到我的儿还有当大厨的天赋。在这个到处都是美女横的社会中,你去做个美女厨子吧,我绝对捧你做‘食神’”
“什么呀,哪儿来的鬼逻辑。”儿拍了我的额头一下“你说说看,淑女怎么就不应该进厨房了?围上围裙、翻炒锅铲怎么就不是淑女了?”她还煞有其事地说:“这叫‘淑女也疯狂’,下下厨房又何妨?”
我差点笑出来,我已经逐渐适应了儿的这种热情与俏皮,对经历了十年的的那种恬淡宁静,反倒有些生疏遥远起来。
这种女人大概就是我潜意识里喜欢而需要的类型吧?我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她,她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上,散发出乌亮的光泽。
她的吊带裙很短,也很透,着一双人的大腿,坚的玉若隐若现地顶着柔滑的裙衫,隐约看到头的形状。
她的外衫则漂亮而精致,部还有蓄丝和小蝴蝶结的点缀,袖口、领口均有同蕾丝花边加手工绣花,在她身上显得婀娜华贵。
看到她这副模样,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我的下体一下就起了反应。儿觉察到了我的状况,脸更红了“看什么看!认识这么久了还没看过瘾啊?快出去吧,不然该影响我做饭了…啊!…”
她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拼命地吻住了她的脖子,下体不老实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哼哼,”我用鼻子深深地一气“好香,是什么啊?”“你不会自己看啊?就是鱼嘛。”
“我是说你身上好香。”我向上翻出双掌,隔着睡裙按在她的酥前,用力地握住峰,上下情地动着,五个指头技巧地捏住尖“好像是香呢…”
儿来不及身体保卫战,就被我攻陷。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房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结实。
“你呀,就会胡闹。”儿羞赧极了,拍了我的额头一下儿“不要这样嘛!会没饭吃的。”“饿肚子我也值了!”我已经收不住手脚了“那么快,白天还没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指我们白天在办公室里的盘肠大战,那似乎已经成了我和她午后的固定节目。我说:“谁叫你这么惹火呀,我都熬不住了。”
我双手都伸进了睡裙里,左手捏住了她的左,没戴罩。右手摸进她的跨间,直接就碰到了,没穿内,渐渐地,我觉得火开始燃烧。于是我更放肆地抚摸着她温暖坚的房,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蒂上活动。
儿的两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我的脖子,着我的舌头:“嗯…老公…不…我在做…做饭呢…”
“说,是做饭重要,还是老公的重要?”我吻了一会儿,拉住儿的胳膊,轻咬着她的耳垂。
同时把涨得有些难受的部分紧紧贴在她的部上,她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身躯带动部刺着我。不知什么时候,儿对我的称谓已经潜移默化成“老公”而我也乐得其所,并不否认。
“讨厌!”热情的吻与挑逗的抚摸使得儿也开始激动起来。“那回答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掉儿的披肩上衣丢在一边,继续捏着她高耸娇的峰。
“啊…老公…老公…”儿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因为我那顶在她翘上的已经硬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