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
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
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的人?”
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
“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晓薇?”
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么,为什么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进来了,一个百度云盘的网址,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密码xx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压缩包,输入密码解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体的字。有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记。我知道李萱诗有写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识她的字体。
我想通过李萱诗的记,也许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世界,从而解开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害亲生骨如此之苦的秘密。
记少则三四十字,多则一跨两三页。有的是平淡的水账,有的则让人血脉张。根据岑筱薇给我发过来的这些记,我想她是经过挑选的,大部分和我有关,或者说是和白颖有关。最初的一篇白颖还没有被郝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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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来,老郝对白颖有了兴趣,我还没想好帮不帮他,虽然我不喜欢她。
如果出了问题,我更怕左京会和我翻脸。我怕失去他,我还拥有他么?
这一篇记就这么简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萱诗不喜欢的她,是谁?
白颖么?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么?那个他,又是谁?失去和拥有,又是什么意思?
后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诗和郝共谋玷污白颖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情药物和情引,让白颖一步步入瓮,那晚空调莫名其妙的失灵,只为了让白颖下衣服,更好的暴在郝的面前。
李萱诗为了白颖,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是什么让她对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
对于我,李萱诗也提到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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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老郝对白颖赞不绝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满意,用他的巴把我喂得很,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喜欢谁,能够得到足,我就够了。也许我真的成了一个妇了吧。
左京就快回来了,白颖那边还要再安抚,不然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能让左京看出来。他会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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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白颖通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已经不很在乎这件事了。这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很听话,对我灌输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甚至还和我聊起老郝的巴。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以后做的隐秘些,左京应该不会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该怎么身呢?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老郝很烦,总是想着让我和白颖一起陪她。这头蠢猪,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着吃了。还什么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怎么选了他。不过,没有那么大的巴,也办不成事。
她居然还会考虑我会不会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后来,李萱诗怀孕了,白颖和郝之间有两次烈的,一次是我出差,白颖利用周末偷偷过去。另一次是李萱诗和郝偷偷溜到我们这边,把白颖叫走偷的。白颖都曾待过,只是细节没有那么详细。
李萱诗的记里面补足这些,其中她曾提到:这小蹄子真是的可以,不知道左京能不能不能应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昏了,醒过来还有兴致给老郝嘬巴,要不是我怀孕,在门外看着都想进去。算了,便宜她了吧。左京,你别怪我,你子本就是一个的女人。这是在郝老家中,白颖和郝的一次偷。
在我们这边时,白颖干了更过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时,叙述很简单,我还以为是郝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李萱诗也有参与。里面的内容提到:白颖的头脑真的很简单,老郝说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过她终究是胆子小,没敢衣服,掀起裙子就让老郝了进去,几乎没有前戏。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没有润滑,被老郝的巴进去会是怎样的结果,除非,她早就了。
女人穿着丝袜被男人干,真是很刺,就连我是个女人,看得都动心了。白颖穿着黑丝袜,两脚腿大敞着被老郝着的时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子,我一定过去。到现在,眼前还是白颖脚腕上晃着的内,不知道老郝是不是还有印象。他这个人,除了认识,就知道子肥股大能生养。至于脸蛋他根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还要我慢慢调教。
那时候老郝想把白颖光,要我看敞着把房出来更有情调,老郝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白颖刚刚还打电话问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长长脑子,她的叫声恐怕整个宾馆都听见了,我是个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这两次之后,李萱诗的记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颖,我不得而知。从李萱诗这几篇记看,她对郝似乎是不太满意的,除了她屡次提到的郝的巴,郝在她眼里一无是处。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委身于郝呢?难道只为了这巴?
接下来的几篇记,让我看得浑身都快炸了,只有种想把郝江化、李萱诗剁碎的想法,包括白颖,重重地打她,待她,让她尝到一个妇应有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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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白颖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说除了我谁也比不上白颖有味儿。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让我们婆媳俩一起让他。 我告诉他至少等我出了月子。
婆媳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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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带着白颖来了,老郝看着白颖的眼神好像一条看到的狗,我有时候想不通,白颖怎么会恋上他。就因为我那些狗不通的理论吗?女人有时候很可笑,明明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却会恋一个鲁的村汉,只有一个解释,白颖,你太了。
我不也是这样么。左京居然没有看出来,我的傻孩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颖是不是爱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时候,劝了白颖很久,她有点儿心动,可是还是没有同意,这次他们来三天,时间很紧,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机会。
李萱诗又在劝白颖什么?时间和机会恐怕一定是说让郝和白颖偷情了,至于为什么还要劝,我很疑惑,也很担忧。不过这是没用的,再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尽管我早已经知道。
第二天的记里揭晓了一切,这篇记很长。我记得我那天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因为在省城,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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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让我又有时间给白颖上课,这个孩子很奇怪,她的学历足以证明她的头脑,可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就像一张白纸,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没出月子,就和老郝做过了,没办法,老郝需求太强烈,姓郝有其他人帮忙,否则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这个拙略的理由吧,然后等生米煮成饭再说。
左京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下午就会离开,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中午吃饭的时候左京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在他的同学中是个佼佼者,就算这么大了,他还是很骄傲。我这个当妈的还看不出来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却忘了你的老婆了。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白颖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没反应,我的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注意你身边人的感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捡的时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脚,正在白颖的群内拨,老郝太急了,这样做很危险,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让他警觉。现在决不能暴他和白颖的情。
左京下午两点半离开,我在等着白颖的表态,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参加同学聚会。按照左京的性格,他一定希望白颖一起去的。
看得出来,白颖很犹豫,不过她最终没能战胜,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怜的儿子,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婆。
左京走后,老郝就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挨着白颖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意点,表面上她还是我们的儿媳妇,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还不多。他们还不能太明目张胆,不过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老郝一定会把白颖的哭天喊地。
可惜我说的话完全没用,左京走了没多久,这对狗男女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啃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还好他们没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白颖还是爱装,她让老郝已经了好几次了,每次都要我劝她,其实就算我一句话不说,她还是会乖乖的爬上老郝的。
老郝夜里十二点进得白颖的房间,后来听老郝说那时候白颖还没睡着,正黑着灯玩手机,我眼看着老郝光着股着巴钻进了白颖的房间。没多会儿就听见里面白颖哼哼唧唧的叫声。
按照我和老郝的约定,我应该进去了。老郝没有锁门,我穿着那身情趣内衣走了进去,随手打开了灯。我看见白颖吓得捂着脸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左京回来了。
在看清是我之后才上气不接下气,难为情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我说:“颖颖,怎么又让老郝了,你上次不就说是最后一次吗?”
白颖每次都会说没有下次了。
白颖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我不想啊。”
白颖还在装,老郝用巴狠狠的了几下,说:“叫我什么?”
白颖呻着说:“啊…是郝爸爸,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