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
“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盘录影带。”
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着自己的衣,不一会就赤条条的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
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出一双充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
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起得铁硬的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这么涨,子这么大,天生就是一个欠的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
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巴,一手往她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
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从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巴往里直捅,看来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着她的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巴一点点地进去。
“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部起来。随着阿豹的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
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房握,有人捏着她一粒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巴掏出来进她口衔中的小里,将她的嘴当作小一样。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侵犯。
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出来。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道太过干燥,增加了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他卯足了劲朝户狂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已全部进了薛莉的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前已掉自己的子,打着手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进去的被挤得向外出,顺着会缓缓下门。
这家伙的巴又又大,他每向前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
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巨大的巴把薛莉娇小的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入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
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过一次,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进去的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出来的就不是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至赤,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薛莉,纷纷在她体内,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
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完兽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人的户已经完全走了样,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瘀血变成了深紫,像两片大冠般肿起在户两边。
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糊糊的黏贴在上。
重灾区的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道被干成一个大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出一个恰似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了男人们进去的,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样?喂得她还够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到天上去。”
我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干她一两趟,一直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钱,一手人。
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
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
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