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的体上布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里,一对巨大的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房和头部分别再用一细绳紧,令薛莉两个房涨大得像哈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得赤条条,而且巴也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
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房就使劲地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巴往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
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巴入时把都连带扯进道里后,他还要起往前再推一下,都给他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股,一手用指头进她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手指变成两、三…
待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部,将头抵在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
当三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动作时,薛莉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还是皮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香烟,点着后,我深了一口,把中积着的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户的那个男人已了,刚拔出巴,在旁边玩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火急地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可是她哪能如愿?
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都戳进她鼻孔里了,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出浓。
把最后一滴都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出巴,在薛莉的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
薛莉嘴里着口衔,含着一大泡无法吐出,惟有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巴快速地在道与眼里前后,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
想必他们已临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也跟着颤腾腾地出泛泛波。
薛莉口里的还没完,又一巴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狂猛干的家伙,甫一入他就拚了命似的起来。
也许是被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口同时被暴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翻了,里面一一的啜着我的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一点。”干着薛莉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地对她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三个人同时发出搐,一起体会着道和直肠被灼热的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巴从薛莉体内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道和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一口气,刚才玩她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头分别抵在眼和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偿兽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的在施暴。
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着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
他又替我点上一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
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锢的可能,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
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
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巴在自己那三个内动、。
头罩上铺了斑斑驳驳的,不知是咽不及倒出外,还是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股堕得低低的。
户与门被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
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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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
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
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
她水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巴又硬了。”阿豹的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