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能清楚感觉到翠翠的道壁在猛烈地收紧,知道她的高来了,就加快了动作。为了配合她的高,我将头撤至口处,这里的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
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酸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和头,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顶到底,一股暖就猛得从部涌到头,猛烈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九下!我哽咽着,看着翠翠浑身颤抖不止,两手的指甲死死地陷入我肩膀的肌里。
“啊…”我疼得急忙拉开她的手,两道长长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过的地方。翠翠头歪向一边,嘴里的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来,她才呻着大把呼吸起来。
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里,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东哥,我是你的人了,你高兴吗?”我点头。“你爱我吗?”她接着问。女孩子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问这类问题。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我其实心里得很。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
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二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里,这事我自己无法解释的清。
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娶肖依老师的冲动。
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的欢乐,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上许诺什么,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低头去吻翠翠的嘴,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翠翠没有再坚持,任我亲吻和抚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林老师“哪样多久了?”我装糊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那个…”翠翠咬着嘴,想说又说不出口。
“,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致又来了。“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干呢…”“哎呀…真是下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我问。“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林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心虚的地方。
“哎…你是怎么跟林老师干的?”翠翠得可以。我凑近她耳朵,悄悄说:“跟一样…”翠翠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办法,只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尽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觉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干,手里攥着我的茎,我不说她就使劲拉,得我只好应付下去。
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么进行的,我是怎么摸的,肖依是怎么反应的,怎么的,说了些什么等等。
翠翠听着听着,就渐渐不行了。她用房紧紧挤在我膛上,用力摩擦。
小手攥紧我的茎上下套。突然,翠翠呻一声就往我身上,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起来的大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劳了,茎也不怎么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致。
她拉我翻身在她身上,让我的茎顶在她水泛滥的口,然后急急地伸手扶住,一边起白凑上来,一边不停地喊着:“来呀…快来呀…养死了!不行了…”
我一股蹲下去,“噗唧”一声连没入里。翠翠激动得全身颤抖,胡乱地喊着我的名字,哼声阵阵。
怕她再大声喊出来,我又把巾到她嘴里,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得我都难以进行,不时被甩出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蹲身套入,然后毫无节奏地猛烈套起来。
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抖动,她的道再次猛烈收缩,一股暖包围了我仍然硬的茎。
翠翠伸手扯下嘴里的巾,的呻声顿时从口种传出,热急促的呼吸在我膛上:“啊…好…好舒服…真…过瘾…你还没…没…你真行…啊…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撅着的肥的股蛋儿,手指穿过泸泸的,触到茎和口的合处,轻轻抚摸翻在外的。
“啊…”翠翠呻一声,抬起头来看着我笑,成一缕缕的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水汪汪的大眼只有一只在外面。
一缕头发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鲜红,一滴口水从嘴中间淌下来,落在我的膛上,拉着长长的丝儿,养养的。
“东哥…你还没哩…我要你嘛…”翠翠摇晃着股。“什么,可真我还没什么反应呢,就了。”
“人家嘛…”“我不了,已经没子弹了。”“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推她下来,翻身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出来啦…”翠翠惊叫。我低头一看,随着我的茎出口,原来堵在道内的水沽沽出来,连串滴在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我起黑亮的,将硕大的头顶在口。“好大!好呀…”翠翠两眼死死盯着我的,声音颤抖,不停地咽着唾。
我真是惊讶于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妇如此快速的转变。我深一口气,猛哼一声,将狠狠地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一边拼命,一边自言自语:“我你个小妇…你个小…我死你…我让你不够…”
翠翠的道里水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水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到底时,两人部的撞击“啪啪”
作响,水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什么反应,一心想着尽快达到高,出来。翠翠毕竟还是处女,鲜。虽然大发,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
当我毫无节奏地猛烈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
“疼”终于,我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后,我哼叫着将顶在翠翠的道里,任其猛烈搐。
其实,我能感觉到,只了三四下就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子弹”真的打光了。我和翠翠都疲力竭地躺在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背靠在头上。“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前。
“你想让人家捉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我只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叁加你们社会调查吧…”“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什么了?”“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抱着她亲吻抚一番,穿好衣服,然后悄悄溜出翠翠的宿舍。蹑手蹑脚穿过楼道,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凉气。
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叁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
翠翠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了笑,走路轻飘飘,鼓,蛮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
白天,翠翠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虫”她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
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我们几乎没什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水泛滥了。
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怎么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
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因而不喜欢我轻慢,越烈越好。在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
翠翠最喜欢站着让我从后面干,她说那种姿势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夜幕下潺潺的水声伴着翠翠的呻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布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
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
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收敛了很多,她牵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地吻我。她自己先得光,然后又替我。
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股,喃喃地要求着:“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巴哥哥!进来呀…”
当我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翠翠死死抠着我的股,嚷着让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