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一年的暑假过得最百无聊赖。天太热，懒的出门。除了做作业就是看电视、看小说。同学或邻居年龄相仿的朋友倒是经常来串门，天南海北胡聊一通。

　　有时自己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看电影，或者到游泳馆游泳，甚至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妈妈细心，说我变了，凡事都心不在焉，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有心事，是不是期末考试没考好。

　　听她们同事说最近有一个高三的女孩因为考大学不理想，自杀没成，落了个残废。我爸倒不大在意。他说我可能是天热的缘故，再说我向来是学校的学习尖子，怎么会考不好。

　　当然，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明白是怎么回事。如何面对与肖依和翠翠的关系一直让我烦恼不已。

　　第一次恋爱就来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收拾，我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我真已不清爱与究竟有什么区别。

　　许多人觉得能和美女共渡良宵是美事儿，可就我那时的年龄和中学生的处境来说，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妈妈说的有道理，我其实早就预感到期末考试不会理想。我试着给肖依写信，几句下来就没词儿了，信纸撕了一张又一张，到最后也没寄出一封。

　　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对父母撒谎说补习功课，就提前返回了学校。看我神思恍惚、闷闷不乐的样子，父母也没阻拦我。肖依已经比我早回来了。

　　我拉着行李箱进学校时，恰好碰到她和几位年轻的男女老师说说笑笑去食堂吃晚饭。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披肩发改成了马尾辫，一双雪白的皮凉鞋格外惹眼，款款走在人群中间，十分出众。

　　她没有看见我，倒是教高二数学的李燕老师眼尖，和我招手打招呼：“喂！晓东，你怎么这么早就返校啦？”

　　然后她回头拉扯肖依：“林老师，你的得意弟子回来了…”肖依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站住了。

　　其他几个老师先后进了食堂。“回来啦？”肖依上下打量着我，努力平静地问。

　　“嗯。”我点头算是回答。肖依那妩媚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我的火点燃起来，返校前心中的霾消散得干干净净。

　　“我8点半以后在宿舍。”肖依低声音说了一句，就转身进了食堂。我依依不舍地盯着她扭动的肢和圆滚滚的股，直到消失为止，然后一路小跑回了宿舍。

　　空空的男生宿舍楼里没几个人，我们宿舍就只有我一个先回来了。8点半恰好是天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我如约来到肖依的宿舍。门是开着的，免得敲门惊动了邻居。

　　肖依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听见我进来，却没有抬头。我直扑上去搂住她，谁知她推开我站起来，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肖依居高临下地质问我。“你不是说怕你们家人看到吗？”我赶忙辩解。

　　“那…你就不会简单写几句呀？”肖依的口气里撒娇的成份居多。“我写了好几遍，但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内容太那个了，就没敢寄。”

　　我边说边站起来，向她靠过去。“说给我听听，都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呀？”肖依恢复了嗲声嗲气。

　　“我怕说出来你见不得人呢…”我说着就一把搂住了肖依的。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肖依格外感。她软软得靠在了我身上，没等我吻上去，就已经声短气起来。

　　她舒展双臂，急切地搂住我脖子，泸泸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拼命起来，我就势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

　　她马上就哼叫起来：“哼…哼…想死我了…啊…想死我了…你呢？想姐姐吗…嗯？”肖依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水洗砂衬衫，薄薄的连里面白色的罩都能看见。

　　我伸手去摸顶在我口的房，她的呻高昂起来：“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受不了啦…哎呀…啊…”我急忙把她衬衫掀起来，解下罩，让那对儿坚白的峰弹跳出来，然后拉起自己的t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膛贴上去。

　　“啊…”肖依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在了我身上，牙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是怎么想我来着？嗯？”我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肖依高高翘起的股向我身上拉。

　　短里起的茎顶在她柔软的腹部。“啊…姐姐…天天梦见你在…在姐姐身上呢！我可真是离…离不开你了…啊…”肖依着热气在我耳边呻着，全身颤抖着紧紧贴在我身上，下意识地前后左右晃动着双，在我脯上摩擦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手急急得去扯我的短，手指极为灵活熟练。我不动，任她动作。“啊…我的天…”肖依惊叫一声，低头盯着下面看，情不自地张大嘴，娇得更急。

　　坚黑的跳了出来，落到肖依雪白的小手里。我觉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

　　她纤细的小手几乎握不住我大的茎，快速套了两下后，她就急忙去自己白色的短。

　　“让我来！让我来…”我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抖动着解开她短上的纽扣，拉下拉链，连里面白色的内一起下来，肖依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的就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就去那黑亮的草丛。

　　“哎哟…”肖依打了一个冷战，身子晃了晃，手马上扶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一股水顺着大腿往下下来。

　　我让肖依转过身去弯扶住沙发，起从后面抵住，上下滑动起来。肖依轻声呼叫着：“受不了啦！快来呀…进来呀…”

　　我用力一顶“噗嗤”一声，应声而入。肖依低着的头猛得高抬起来，长长地“啊”了一声。热的紧紧绕着我的茎，使我不由自主地送起来。

　　肖依先大喊一声，然后又赶紧将一缕头发在自己嘴里，死死咬住，随着我的哼声阵阵。两三分钟后，肖依的开始猛烈收缩，全身颤抖着往沙发上瘫倒下去。

　　我来不及反应，茎就出了口，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后脊椎的酸麻由部迅速向推进，于是就势趴在肖依后背上。

　　茎来不及再进去，就顺着她的股一阵猛烈摩擦，直到强有力地从头狂而出，打在皮沙发上噗噗作响。

　　“啊…你好…得人家好舒服…好像…好像比以前更了呢…”肖依呻着从我身下爬起来，回过头来半是风半是羞涩地说。

　　我转身坐在沙发上，搂过肖依，躲开沙发上那片白色的。肖依笑嘻嘻叉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就扑在了我身上。

　　“我说，你这是发洪水啦？”我问。“怎么啦？”肖依盯着我不解地反问。

　　“你看看我这腿。”我努嘴让她低头。肖依微微欠起身子，我的大腿上已经被她淋淋的部浸得水一片。

　　“哎呀…你讨厌嘛…”肖依羞得往我怀里钻，搂紧了我的脖子，两条腿反而夹得我更紧。“跟我说说，这一个多月你都干什么了？”肖依问。

　　“除了想你，什么也没干。”我为自己口而出的谎话感到惊讶。不过，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用来应付肖依的。

　　“哼！我才不信呢…”肖依抬头吻我，看得出来，她很相信我的话，或者说，她等着听的就是这样的话。

　　“是怎么想的呀？”肖依娇娇地问。“天天睡不着觉。”这是大实话，因为她和翠翠的事我已经失眠很长时间了。

　　“有没有自己干坏事呀？”这问题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嘻嘻！就是这个嘛…”肖依坏笑着去握我的茎，轻轻套了两下。

　　“那有什么办法？”我默认了。自与肖依上过后，我自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暑假在家的这一个月确实又频繁起来。

　　“嘻嘻！自己跟和姐姐玩儿哪个舒服？”肖依不停地我的耳朵。“嗯…差不多吧。”我故意地回答。

　　“讨厌！你坏…”肖依扭动着身子撒娇，用手拧我的嘴。“那你说哪样舒服？”“我叫你说嘛…”

　　“好吧好吧…我说大巴你的小最舒服…”我凑近肖依的耳朵，声调地说。肖依动了一下，没说话，抱我的胳膊却更紧了。

　　“东！姐姐又了…”肖依的声音听着有些紧张。

　　“你那儿不是一直就着吗？”“不是，是又有水儿往外呢…”肖依轻声说着，呼吸又重起来。

　　“又发啦？想挨了是不是？”我带着玩的口吻，轻声问着。肖依不说话，眼睛呆滞，呼呼地气。我拉她起来，准备再干。

　　她却说：“东，你刚才没洗澡就进去了，你去洗洗吧，好吗？”“我们一块儿洗吧…”我拉她一起进了洗手间，站在浴缸里淋浴。

　　肖依软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被水浸过的身体格外腻滑。

　　肖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来蹭去，坚的峰上两颗晶莹的头在我的膛上滑动。

　　“你这么抱着我，让我怎么洗呀？”我抚着她的股。“让我给你洗吧…”肖依仰头看着我，一脸媚态。

　　没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旁边的洗发，先倒在自己手上，然后按在我头上，轻轻起来。

　　柔的小手在我头皮上到处游动，舒服极了。形状完美的房由于两支胳膊高高抬起而更加鼓涨，在我的前摇晃。

　　我情不自低头含那鲜红的头。肖依嘻嘻笑着喊“”左右躲闪。但最终还是依了我，两手搂着我的头，任我她的双。

　　一开始她的手还慢慢在我的头上转圆圈，过一会儿就了章法，忽动忽停，到最后干脆停下来，紧紧搂着我的头，身体在抖动。

　　头上的泡沫让水冲下来，到了肖依的脯上，受到高耸的房的阻挡，停了下来，得我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