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啊…嗯…”她不又叫了起来，可是他的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口，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想我吗？和我在一起后，别的男人还能足你吗？”无牙低低的声音，似笑非笑，他的整个身体都着她，一手绕过她的前覆在她的心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进了她的嘴里。他不想让她说话。

　　“呜…”白惜咬着他的手指，唾到他的手上。心里那些坚硬的些东西在破碎，只剩下柔软的一团，在颤抖，战栗，在等待着伤害，或者爱抚。

　　如一个新生的婴儿，任人主宰。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女人。“啊…”白惜尖叫着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坚实的臂上抠下了深深的爪痕！

　　或许，他留给她的，亦同她留给他的。她不能确定无牙到底做了多久，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到达了顶点多少次，在她差点要昏过去的时候，无牙强迫她睁开眼睛，说：“我是谁？”

　　白惜睁开眼，强烈的快让她眩晕使。

　　“无牙，无牙…”她息着叫着他的名字。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事后，他又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背，有些凉。

　　他的右手依然贴在她的心口，却是烫得人。“为什么来找我？”惜翻了一个身，青丝绕在无牙的手臂上，纠着分不清彼此。

　　无牙伸手抚着她光滑的皮肤，双眸一眯：“猜猜，猜对了有奖。”“为了钱？”惜毫不避讳，伸展双臂，雪白的在他面前起，宛若细瓷。

　　无牙的眼眸一紧，看着她，却没有做声。“不是？”惜想了想“那是为了？”她笑，双眉微挑，有种女人特有的成与妩媚。这是她以前所没有的风韵。无牙不语。

　　“我猜对了。”惜淡淡地一笑“不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会为所，还真让我受宠若惊呢。”

　　“你是我今年的第一个客人，”他似笑非笑地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一醉山庄的公子虽无数，却有不接客一说？”

　　惜一怔，不由暗想：这是什么规矩？难道他们不是靠这个赚钱？可还没待她想清楚，他的手指却让她的身子一酥，不由发出一阵轻。

　　无牙却笑了：“夫人还有什么不足？无牙可是为您的美貌所倾倒呢…”

　　惜深深地息，却没有做声。她虽然初尝男女，却也知此时的无牙非彼时，他有什么在瞒着自己。

　　她以前隐约听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们有些是不接客的，若是他们看不上的人，万两黄金也一概不陪。

　　如果无牙真是这样，她才不会相信他是为了自己的容貌而来呢。虽是这样想，惜却没说什么，只拈了无牙的抚着自己的手指轻笑，小小的贝齿轻咬樱，目光中盈盈然有水意动。

　　无牙看着她，目光猛地一紧，低头便要吻她，却被惜笑着躲过，她轻扯起被单赤脚跳到上，笑道：“外面月光正好，要不要来看？”说完便闪身出去。月光真的很好，清冷人，月光下的人却也清冷得让人心寒。

　　李钰一身白衣正站在院中，黑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惜，还有她身后刚刚披上外衫的男人。

　　见到李钰，无牙一怔，慢慢转过目光去看惜，却见她显然也吃了一惊，可又定下神来，眼中竟有一丝绝决。

　　于是无牙便慵懒地靠向身后的房门，有了看热闹的闲情逸致。“惜…”李钰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是谁？”惜轻拢身上的衣衫，似乎并不在意“钰郎，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李钰似乎用了全身力量在说：“你喜欢他什么？嗯？是喜欢他的样貌，还是喜欢他的殷勤？还是…喜欢他的上功夫？！”

　　他握着拳，最后一句已经是咬牙切齿。他为她做事，为她管生意，可是她呢？却用他帮她赚来的钱嫖男人，这让他情何以堪？“是的，我喜欢他的上功夫。”惜一扬头，看着他，仿佛挑战一般：“钰郎，我已经说过，我们不可能了。”

　　“我不信。”李钰看着她，目光中有心碎的痛楚：“那么多天，我们在一起相处，我只盼着能给你一个名份，心中时时想着你，爱着你。

　　可是…你却宁愿和一个下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愿嫁给我，我不信！不信！”“李钰！”惜看着他，心里也在隐隐做痛。

　　“下的男人吗…”这时，无牙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微眯，看向李钰，猛地寒光一闪：“李公子，你是在难过你一个读书人却比不上一个牛郎吗？”他缓步走向李钰，脸上挂着淡笑，可目中却笑意全无。

　　“叶无牙！”李钰冷笑道：“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你的那些底细我全部都清楚，放开惜。她不是你可以玩的女子！”

　　“哈哈哈哈…”无牙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大笑起来，微微摇头看向李钰道：“李公子，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惜是个女人，她只会选她喜欢的男人上。而你…是被她抛弃的男人。”他走近李钰，上下看着他：“你知道抚摸她身体的滋味吗？还有将她在身下疼爱的感觉，她为我呻，为我哭喊…几乎让人把魂都丢了，这些…你注定永远也尝不到了。”

　　“你！”李钰的脸色蓦地泛青，狠狠看着无牙，猛然间一个转身，一条光影随形而动，不知何时，他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剑刃恰好抵在了无牙的喉间。

　　“叶无涯！”他哑声喝道：“你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哈哈哈哈…”月光下无牙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道：“李钰，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这柄碧玉簪花剑到了你的手里，只怕是连废铁都不如！”

　　李钰嘴角微挑，冷笑道：“看来我没有认错人，叶无涯，你既然认得这剑，自然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今天我定要替天行道，取你的首级！”“好！”无牙低喝一声：“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说着，身体迅速向侧面移去！

　　不过眨眼间，他已连避了李钰三剑！而李钰剑招越来越快，碧玉簪花剑一剑既出，二剑随至，没有任何多余累赘的招数，剑锋透着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无牙毕竟空手闪躲，回招法术，眼见剑芒已经到了身侧，无牙眸子一紧，不及格挡，提气一个纵身跃到李钰上方！只见那碧玉簪花剑挽了三个剑花，月下碧剑光冲天而起，直刺无牙眉心！

　　电光火石间，无牙扬手，一道银鞭似划破月，伴随着破空之声，面击向碧剑！李钰心下一惊，反手握剑，堪堪躲过银鞭，顺势一个转身，径取无牙背后空门！须知人在空中无处着力，破绽最多，且闪避度最低，一旦气竭，便只能任人宰割！

　　无牙一个身子打躲开剑芒，单手落地，尚未站稳，李钰的长剑便横扫过来，无牙只得躲闪，重新跃起。

　　就在此时，李钰眼中光芒大，碧玉簪花剑顺势向上一挑，剑尖直刺无牙的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