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立前,不握着软绵绵的粉问道∶“这双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么?”
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相稽道。“小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的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体,柳香君不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坏了这娇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的深处说。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生。
“小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别说废话了,动手吧。”
若芷哽咽着叫。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上拨着。“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
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大巴,捣烂你的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你…”若芷心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人的身体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的茸说∶“还没有男人,便这样茂盛,不是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张开。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感无比的壁上搔,使她不知是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道,痛的若芷粉脸变,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闯了进去。“哎哟…痛死我了…住手…痛呀!”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才冷哼一声,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中趐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地挂上了抹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
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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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到若芷手中道。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还是口角涎,浑身搐,苦得脸无人,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人讨药吗?”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这位壮士高姓大名?”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
凌威笑道。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凌威无声无地把柳香君的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什么人?”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裙,趐半,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你是…?”柳香君讶然道。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什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什么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