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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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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

  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百合大口大口地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熊熊火吧。“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行的,还有其他人嘛!”凌威哈哈大笑,便身而出。“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什么用?”冷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别杀我…你们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上,任人鱼

  “她也有几分姿,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武功尽失,冷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两魔,相机盗取炼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宫,也因为在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悦子涉险。

  九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福无边。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悦子留守长,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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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什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什么变的!”“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光外,太阳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狡猾的人!”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身再算。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大惊失,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的声音说。“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他还是个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不了关系。”“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娘的家已经除下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娘姐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娘皱着眉头说。“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这时一个白发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公公,你…你进来干么?”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不…公公…不行的!”

  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玉芙,为什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我是给你的!”芙珠泪直冒道。“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然后…然后用…给…给她煞!”陆楠吃吃笑道。“相公…不要…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

  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不…救命…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

  陆楠念书似的说。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丝剥茧地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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