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黎明之前

　　如果现在有人进入这间书房，想必会吓一大跳。一个英俊的男人，坐在宽大老板椅中，面对着一台打开着的笔记本电脑，一手扶着桌沿，一手紧紧抓着鼠标，弯成弓状，脸与屏幕的距离不过几厘米。

　　当然如果你再走近几步，换个角度，就会看到男人怪异的脸部表情，的下体。这个人就是我，此时此刻我正努力的对着口型，想看出女儿到底在叫谁的名字。

　　“de…be…ba…ba？”虽说没有学过口语，但对应着屏幕发着简单的音节还是可以的“爸爸？”女儿的口型如果按名字来说，太短了，只是重复着两到三个音阶，听起来像是在叫我。很奇怪，女儿在高中叫爸爸，我应该很高兴，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屏幕中的女儿仍在不停的重复着两个音节，我的心却从火热变为冷清。在发现女儿在自的一刻，我的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也开始想获取更多。

　　我的望已从单纯的引，变成了两相情愿的渴望，我想当我伸手拥抱女儿的一刻，她也能同样回抱我。

　　我该怎么做呢？直接走进女儿屋里求？这不可能，我否定了这个提议，女儿的个性腼腆而又感，这不是个能让她接受的好办法。

　　用书继续挑逗她？那又能如何呢？自已的女儿自己知道，那样害羞的小女孩，无论怎样被望迫也不会主动找我为她舒解的，最大可能反而是便宜了外面的头小子。

　　我主动，却顾虑女儿的反应；她主动却又不合实际。这让我怎么高兴的起来。我叹了口气，果然，伦是一件很难做的事呢！删掉电脑上的影音图像，我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

　　当看到桌面上的微型摄影器材时，我心里一动，这事急不得，我完全可以看了用这些摄像头看看女儿的反应，再做决定。

　　饭要一口口吃，事也要一件件的去做。我找出工具，拿起摄像头走出书房，嗯，我得先把儿子那屋的换掉，像素太低，什么都看不清楚。

　　儿子的卧室向，此刻正是下行一两点钟，一室的阳光，让我的心情莫明的有所好转。我选定地点，开始安装。这些摄像头都是监视专用的，我看过的录像效果，可以比拟数码照相机，还有夜视功能，一定能更好的捕捉影像。

　　不过片刻功夫，两个摄像头已装好，几乎没有用到什么工具，真向老板说的那样…快捷、简便。站在电脑桌前调整了一下正面、侧面两个摄像头的角度，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桌面上的几本书。

　　光顾胡思想竟然把它们给忘了。有折痕？是了，女儿应该是看过了。随手翻了翻，明显是情描写看的比较多，合起来可以看到书页有翘起的样子。

　　想了想，我把工具箱放在儿子底，把剩下的两个摄像头揣进兜，掩上房门，轻巧的走到对面女儿的卧室。我抬起手正敲门，却又放了下来，心里好奇的想：“女儿真的在学习吗？”

　　想了又想，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轻轻把的暗红色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女儿正坐在正对着门的书桌前，从背后看，似乎在写着什么。是算题吗？或许吧，你看她写几个字又放下，咬着笔杆抬头沉片刻，再伏下身接着写，可能是在想着怎么计算吧。

　　没有看到意想中的画面，我有些失望，故意在门前出些响动声，示意我要进来。女儿顾不得回头，慌忙把一个粉封皮的小本子合上，抄起桌上一本书，装着看书的样子。慌乱的动作看得我直皱眉，或许真的有什么！

　　“妍妍？”我假装刚推开门“给爸爸去买点东西行吗？”“嗯，”女儿没回过头，只是应了一声。我走上前，女儿的身子竟然开始发颤，从我个角度可以看到那白晰的后颈和贝壳似的耳朵竟然极快的染上了一层红晕。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心中一动，俯下身探出手想摸一摸女儿的额头。却被女儿闪开了！我有些诧异，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被讨厌了吗？想到这儿心里象是被谁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没事，屋里热。”女儿没抬头，自然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感的感受到了我的不悦，伸手一只白的小手抓住我的大手按在自己额头上。在接触的那一瞬儿，我感到女儿过电一般颤了一下，心里好像喝了般的甜，女儿对我有反应。

　　“不信你摸！”“是不烫！”我得寸进尺的抬起女儿的脸，把放在女儿额头上试探温度，接着又换成了头顶头的姿势。以往我常这样试看女儿是否发热，却从未有今天这样心神漾，借着试温的机会，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女儿的小脸。

　　女儿双目紧闭，小小的脸红红的，长长的睫向蝴蝶般轻抖，粉的红邀约似的半张着。我明显听到自己的呼吸变的重，几乎克制不住要吻上去。

　　“好了没有？”女儿头歪了下，与我分开，睁开一双漫着水气的大眼看着我，细致的眉轻轻的皱着。

　　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心，只感觉心头一种叫做“望”的东西被这小小的举动勾起，却久久不能释放。我有点尴尬“不烧就好，下次看书要把空调打开，别闷出毛病来…”

　　随即我又想起此行的目的：“妍妍，爸的烟没了，帮爸下楼买一趟好吗？有奖励的哦！”“又抽烟！”小丫头不的撅了撅嘴：“不去！”

　　“嗯，如果有人肯帮我买烟的话…本周零用钱加一百块。”“要什么牌子？”刚刚的倔强女孩立即化为可爱的小狗狗，我似乎看到一条小尾巴正对着我讨好的摇晃着。

　　我故做失望状，抬头说：“唉，可惜有人讨厌抽烟，这一百块我只好自己留着了！”

　　“爸…”女儿一下子跳起来抱住我的，小巧的部隔着件单衣贴在我身上。仅这一下，我就感到下身迅速立起。我小心的扭了一下，让过女儿的身体。女儿似乎有所感觉，脸红的更厉害了，有点呆呆的忘着我。

　　“咳！”我假咳了一声说：“看在你诚心诲改的份上，就让给你吧！”顺手从出两张百元大钞，在女儿面前晃呀晃的。

　　“ay！”女儿伸手一抄，两张大票就换了主人，接着就被新主人蹦蹦跳跳的带出门去。“知道什么牌子吗？”我苦笑着对着女儿的背影喊着。

　　“知道，知道软x华…”声音渐行渐远，大门发出一声轻响，屋里又回归了寂静。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我立即行动，把两个摄像头安装好。

　　一个安在的正上方，女儿的娃娃吊蓝中；另一个安装在书桌上的小书架里，这两个角度可以完整的看到女儿在屋子里的任何行动。

　　到底是女孩的屋子，里面小装饰品很多，放进一个摄像头根本不显眼，我再三观查似乎并没有什么漏。

　　看看表，总共用了不到五分钟，女儿从楼上跑到楼下超市来回得用二十多，时间还很富余，我该干点什么呢？对了！我进来时女儿好像在藏什么？不会是记吧！我小心的拉开书桌，里面果然躺着一个敞开的小本。

　　我看了一下，对着我的一页上写着3月18晴，今天风很大，早上和安娜…“宾果！”是记没错了，注意了一下记本摆放的样子，我一把出。

　　跑到书房，打开扫描仪，还好一直没有关电脑。我想如果全扫描，时间恐怕是不够，就扫描这个月的吧。期翻到六月我启动机器开始扫描。

　　从没感觉到扫描图片是这样的缓慢，我感到心“嘭嘭”的直跳，我明白我一直悬挂在心上的问题一定会在这小小的本子里找到答案。

　　听着扫描仪发出的声音，我的心七上八下，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在我这两天里简直快要把我折磨死了。扫描的间隙，我从窗向下望去，远远的看到女儿从路的另一头跑来，手中提着白色的塑料袋。

　　“该死，为什么不快点！”我盯着扫描仪，无奈的诅咒着。还好，我终于在女儿回来前，把本子放回了原位。再也没心情欣赏女儿献宝的神情，还有那“贪污公款”

　　买零食的举动，只是敷衍的说了两句，拿了烟就立刻赶回书房，女儿的记正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