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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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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的贞,就这样被他夺走了。宋尚谦舒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房,用那团豆腐般的擦拭自己的具,把爱血都留在上。

  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宋尚谦穿好衣,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

  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弯下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

  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

  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了。

  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

  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姐的怀里,叫道:“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

  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你被谁…欺负了?跟姐说,姐给你讨个公道。”

  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

  苹儿搂着姐,哭喊道:“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她腔委屈,无处发,一时忘了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姐道:“什么?”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

  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

  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

  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

  苹儿被他一瞪,不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

  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骨头!”竟不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人,平常做活,说话,行事更是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出白腻粉的小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股这么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

  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么男人,可没错吧?这么漂亮的小,翠香那货就没得比。”

  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啊…讨厌,走开!”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膀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了下来。

  三个男人兴奋地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子一,掏出,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

  对准苹儿那尚未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巨紧紧迫着股间,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躲避下,那只能徘徊口,到处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

  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别人就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

  最后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

  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

  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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