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

　　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说到这儿，苹儿又不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怀羞地了主人的子，见到那立的具，下体登时一阵搐，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施力，将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稔这些风月把戏。

　　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

　　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股白，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人糟蹋，岂不可惜？”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柳圆，具直捣苹儿私处蕊，来回，尽情纵，呵呵呵地直，显得受用之极。

　　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

　　他急速抖动间，让具奋力进苹儿的娇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不时轻搔他的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媾的快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爱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

　　苹儿唔地呻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前，手臂挤着娇的房，失神地娇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动双，期望能给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声越来越了。宋尚谦抱着苹儿的股“隔山取火”

　　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进了苹儿膣内。

　　“啊…”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力，侧着头，秀发散，剧烈地息。宋尚谦出汁水淋漓的具，站在当地，气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干净。”

　　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混合的汁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嗽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

　　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

　　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

　　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颤声说道：“老…老爷…”

　　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

　　她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向她口一看，嘴角忽然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

　　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扬起嘴角，了上，不自觉笑了几声。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么事？”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

　　三人分别就座。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

　　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姐人那么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想到刚才被宋尚谦时，身体竟然一度沉于快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应付不来呢。”

　　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忍不住手足颤栗。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

　　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

　　兄弟两人道过谢，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何其…”

　　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上，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

　　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心，起了她小巧的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了男人的，柔弱的牝户被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哭喊，几乎要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