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晚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话。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着她的嘴，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前。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头。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起来。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感的小头。

　　月娘酥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膛上。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又蓦地出一股热。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怯怯地看着卫子卿，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青光下。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里送勾挑起来。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这里本已让他那大宝贝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放。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的膛。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润的花。他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出一股。

　　卫子卿看着眼前淋淋亮闪闪的花，仍不断出，他心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看到人的。

　　那小径自收拢着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他快点进去。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捏了几下，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近乎把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柱。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月娘大惊失，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食那羞人的地方。“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

　　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沉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那舌尖在她的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外的酥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寂寞也越来越深。那舌头要命地着月娘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了几下又轻轻起来。

　　“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着，并未停止对花的攻势。

　　“哦，喔不。，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上。在那羞涩的菊口，飞快地转动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股，摇着她的小。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那种噬人的空。卫子卿抬住她的翘，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的血，看看月娘情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入她的幽。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体一点点勾到嘴里。直到月娘的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着，沉溺在刚才的高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脯上，捏着自己的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她放冶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他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顶端溢出的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的煎熬，让他的小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紫红色的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似乎都要滴落下来。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都传给了她的舌。那种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娃。---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宵。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这时卫子卿正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不知心恨谁？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卫子卿走上前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