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卫子卿则是舒的忍不住喊了出来，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头，就已经被锢了一般。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他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开未全开的时候。她的这个小，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月娘的小菊，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孔都舒展开来，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

　　卫子卿一面着她的嘴和舌头，一面喃喃地引导她。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巨大的头在月娘的菊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

　　“痛，不要了，爷…”“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望，耐着子安慰她。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幽里再次出大量的。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着，顺着花一直淌到菊花上，也润滑了卫子卿的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缩，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头，就看到她的菊里被带出丝丝血。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也确实会很痛吧。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肢，固定好她的双腿。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到娇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为。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沉。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着脚腕。那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出声。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去了魂魄。

　　里面鲜的壁包裹着他，取着他，似是要干了他全身的血。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卫子卿缓缓地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她的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可现在看来，他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头，去掏她的花心。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望。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里的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那手拨着小头，头又不争气地硬了。

　　那手拨着小花，小又不自主地水了。越积越高的情，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水充分打了小菊和大，加上中血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望的低，卫子卿加快了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不？月娘，回答我，不？”卫子卿一面在她菊中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都被填，被侵占。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动的。月娘的菊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

　　一如她的小，曾给她带来的羞愧。怎么会这样？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着她，一面加紧了其他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头上，磨挑无所不及。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在一个劲地冒出水，就连她的菊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

　　卫子卿掬起一把，送到她的边。用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着自己的爱。“你真是个天生的娃。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水，一会儿就干了。

　　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却无一时不要。小妇…”卫子卿被她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就这样在两人的吻中消化掉了。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还在菊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动收缩，溅出一股热，浇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连带着她的菊都跟着大力起来。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具到她的肠道深处，与她一唱一和地，发出滚烫的。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中和菊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地在卫子卿身下死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就连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

　　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月娘鼓起勇气说道。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娃妇。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吧。”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

　　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