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直到最后一瞬
吉庆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吉庆只好又凑上前,扳了扳大脚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吉庆不解地问。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吉庆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上:“娘,咋啦,说啊…”大脚烦躁地把吉庆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吉庆拉开距离。吉庆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
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吉庆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吉庆愁了个够呛。
吉庆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我底那个亲娘诶,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吉庆却死死地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说?”
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着,把个大脚立时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身坐在了炕上:“说!说!说!说啥说!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我做啥啦?”吉庆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吉庆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的?”
“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吉庆一个冰凉的背。“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吉庆“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巧儿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吉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吉庆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百思不得其解。
大脚死死地盯着吉庆,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了吉庆。“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吉庆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一个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的你们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行!”
大脚机关似的一连串话口而出,了吉庆一脸的唾沫星子。吉庆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摸狗,那腔的怨愤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吉庆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声儿“娘”“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还能陪你睡…”
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吉庆,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
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地哭出了声儿。
吉庆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地哭。吉庆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大脚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抹着:“娘,别哭,别哭。庆儿不了,还不行么?”
说完,一把又把大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吉庆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吉庆的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吉庆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竟是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吉庆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嗒嗒地就依偎在吉庆怀里。吉庆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脚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吉庆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火。
抬眼瞟了吉庆一下,正对上吉庆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地摸上了吉庆,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吉庆被大脚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大脚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吉庆嘿嘿笑了一声儿:“想了。”“不行,你说就?气还没消呢。”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吉庆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发被吉庆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娘好还去外面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吉庆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股,由着吉庆把自己的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的地方清清地晾出来。
等吉庆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轻轻地扥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有心让吉庆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着气,把个身子硬硬地在了那里。
吉庆了一会儿更是情动,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
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的子给了吉庆,那粒红枣一样的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吉庆一口含进了嘴里,溜溜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巧儿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吉庆像个马驹子,尽了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儿地撒上回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吉庆被逗得更是有些上火。下面那个东西涨成了一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吉庆的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吉庆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火中烧地吉庆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吉庆那个槌一样的东西便连带梢没入了口中,吉庆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娘的口里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吉庆的东西这些日子越来越是壮,青筋暴跳得像个大号的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了了又。
吉庆就觉得自己的玩意儿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吉庆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着气,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来。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
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进了娘的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