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爱棭泉涌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那女人毫无廉地掰开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完全张开,就象一只红的小嘴,着间淋淋的银丝。黄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黄又开了罐啤酒,嘴角出一丝笑。“想要粉?好说。
你的烂,我也没兴趣。”黄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连她的股都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秀。
“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黄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是爱。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房,挑着那两只银铃,笑着说:“下面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
昨天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体,抹到她外,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道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到了中午,整个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爱,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使她的下体分外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又,不时还踮着脚,用鼓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黏的软。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在下体碰撞的硬物。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黄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股,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狠命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秋日的阳光象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象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
她直身体,滑的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皮沾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肩头被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股上,疯狂地动着。
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纷纷的长发下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象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进去了!”“这真他妈!”“跟狗还能做…”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看得巴都要爆了!”
黄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起,狠狠捅进那只软滑腻的里。
女老师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绕着那。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在白的双腿间拼命戳,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户充血,爱泉涌,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声响成一片。
弯下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象被那女人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象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出一篷温热的体。
她的第一次高,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出大量的体。黄被她道的律动夹得“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户内极力,直到她虚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的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趴好!”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出,被刀子划开的衣中出两团粉腻的,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的圆环穿透粉红的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人的光。
透的丁字变得透明,底被拨到球外侧,淋淋的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黄按住她的股,对准高翘的圆狠狠贯入。仿佛一只含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在陶倩倩体内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也进入了尾声。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中,她又一次达到高,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打,软软沾在腿上。
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从她红肿的道口内长长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息着伸出手臂。
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针管中的体注入手臂,接着又出一管暗红的鲜血。
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起来。那女人对卡在道里的狗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着充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的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间的狗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条肮脏的母狗…“明天去做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