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荫滣又宽又大
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畅,表达…优美自如…”“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
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着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早已被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然后褪下内,取下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了体,拿在手中汁水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滑的下体。她的外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泽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
“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
无肩的紧身衣勾勒出纤细的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云,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的头发成一团,象是刚醒的样子。
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
纸箱里装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着长长的黑色绒,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
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道,还有…黄勾了勾手指。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掏出一把军刀,进陶倩倩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房拉到衣外。
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黄拽住陶倩倩小巧的头,象拉橡皮筋一样,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头,在柔韧的内碰在一起。
一缕鲜血从头溢出,在白净的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黄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头上。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辱的铃声。她起,那对穿在皮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尖上,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任人玩的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不过他黄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出一片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半透明的底被透,夹在中的丝贴在红肿的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户间一样。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腿再抬高点儿!”陶倩倩上身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黄哥…”黄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有…粉没有…”“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少废话!快滚!”“黄哥,求你了。”
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挣了钱再说!”看到近乎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了针孔,还不到三十,房已经下垂,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