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结婚没満月

　　那时候，他们做什么事，一天都不觉累，夜里的事总不能少。田头上，没有几户人家，也没有能上电灯，点上煤油灯，像鬼狐传里的一户人家，缥缈在黑沉沉的夜间，付其珍也像鬼狐一样人，王大夜夜不闲，把付其珍抱在怀里，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几遍好事，总之，付其珍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来，王大的那支大都在她的身体里。

　　付其珍说：大呀，你累不累？白天干了一天活，夜里又干了一夜活，你受得了？王大说：我不累，其实我也没干几次，只是想放在你身子里，心理踏实，我只怕你夜里起来嫌我穷就溜走了，所以我就用这拴住你。

　　付其珍当然知道，王大说的是笑话，他这样爱她，她也这样喜欢他，他怎么会怕她离开他呢？

　　他们因为太爱，太幸福了，只有选取这种表达的形式。你说：男人爱女人，在没有特发事情的时候，除了做，做着爱做的事，还能用什么方法交流呢？“做”这个说法真好，太准确了，就是男女做着爱做的事！那时候的付其珍每天夜里，就像躺在西王母昆仑山的瑶池蟠桃园里一样的幸福。

　　倒不是贫穷夫百事哀，恰恰相反，给付其珍带来情感遭遇的却是王大人生发迹的时候。王大头脑聪明，年轻有为，自从做了生产队长，每天就变了一个样，头梳得油亮亮的，披着中山装，在田头场上走来走去，吆天喝地，很神气，生产队里的那些女人们，便粘糊上了他，想讨轻巧的事做，便拿那身子巴结他。

　　第一个勾引王大的女人，不是刘方方，也不是林巧巧，而是郑月茹。郑月茹的男人投机倒把做小生意，要生产队长批假，郑月茹就经常送些海鲜给付其珍，说让队长尝尝鲜，付其珍收下了，把海鱼和海虾做给王大吃，王大吃了郑月茹送的海货，吃上瘾了，还到郑月茹的家里去吃，有时郑月茹的男人在家，有时不在家，不在家的时候，郑月茹就陪王大喝酒，酒喝高了，王大看到郑月茹的两堆白馒头，就不错眼的看。

　　郑月茹说：王队长，你还想吃我的馒头？王大说：想呢。郑月茹说：付其珍不是也有吗？王大说：她的没有你这个大。郑月茹说：那你想吃，就过来…王大扑过去，撕开郑月茹的上怀，就吃郑月茹的大白馒头。

　　郑月茹说：下面的水饺子你不想吃？王大哪里还留得住，就扒下了郑月茹的子，把大进了郑月茹的饺子里。

　　郑月茹说：王队长呀，你这大好厉害呀，把我小船底给捅漏了。王大说：我还没使劲呢，你比付其珍年龄大，怎么会这样娇，她从来不怕我捅。

　　郑月茹说：我的小船是粉做的，你看多娇，多。郑月茹把身子让王大看，果然，郑月茹虽二十七八岁了，比付其珍大上四五岁，可是郑月茹的小船，粉粉的，几棵草下，藏着一棵大白米粒，白米粒中间，又藏着一朵小红花，那花瓣让王大的大几经来去，就像要血一般的娇娇盈盈状。

　　郑月茹说：你看我的小船美不美？王大说：美。你闻闻香不香？王大说：我不闻，这里怎么能闻呢？郑月茹说：大兄弟呀，你还真是个愣头青，不知道女人的下口比上口更好吃？

　　你还没有吃过付其珍的下口？王大摇摇头，说：这哪能吃呢？脏！郑月茹说：大，你知道猫为什么喜欢吃鱼吗？猫原来也不喜欢吃鱼，嫌鱼有腥味，有一次猫吃够了老鼠生病了，得难受，熊医生是老鼠的舅舅，给猫开了一个方子，就是一条鱼，猫把一条鱼当药吃下去了，吃下去就觉得那腥味往上泛，就把鱼又吐出来，结果连老鼠也吐出来了，吐出来之后，猫就好了，猫好了之后，就开始想吃鱼了。

　　王大说：你说的是孩子书上的小故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郑月茹说：我说你个王大，这么不开窍，我让你也吃吃我“鱼”看呀，说不定吃过了，也会觉得味很好。

　　于是王大听了郑月茹的引，便去吃郑月茹下面的小白鱼…从此，王大人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下面私处不仅男人可以大，而且还能用嘴去吃，吃出了异样的兴奋来。

　　那一次，回到家的时候，夜里上，王大和付其珍做，付其珍很习惯地躺在上等王大上身。

　　付其珍和王大做，一直是采取传统的老方法，男上女下这个方法，没经别人传授，自来，好像只有这样一种方法，他和她都习惯了做过之后，有时下来，有时王大就不把取出来，就趴在付其珍的身体上入睡，一觉醒来接着做，一夜做几次，付其珍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身子里总是的，下面垫足了纸和布，第二天起来一起收拾。

　　付其珍躺在那，闭上眼睛等待着，等了半天，没见王大伏下身来，而是觉得王大在她的大腿间找什么。付其珍说：你看什么？那里脏？不是让看的，女人那地方很丑，两片紫牛，越看越丑，快别看了，上来吧！

　　谁知道，王大不仅看，还了吃了，咂咂有声…付其珍坐起来，说：王大，哪学来的？王大说：别的女人都喜欢，你为什么不喜欢？

　　付其珍更意外了，说：你过哪个女人了？是不是郑月茹那臊货？我看她又是送海货，又是送花生，只是为了让你放她男人出去投机倒把，也就罢了，她怎么勾引你？王大说：没有呀！付其珍说：没有是谁教你吃女人下面的？王大说：我自己想…付其珍说：王大，你别清水不过混水钻，你刚做两天队长，眼旁边的两就竖起来了，郑月茹是婊子，想不到你怎么要她…

　　从此，王大便坏了脾气，后来便勾引上了林巧巧。林巧巧第一次破处，是在生产队南园的蚕房里…＊＊＊看过电影《海霞》的人都说电影中的民兵连长李海霞漂亮，林巧巧就和李海霞长得差不多。

　　林巧巧也是武装民兵，林巧巧有一支7。62口径的步骑，正常情况下就挂在她闺房的梳妆台旁边，还有五发子弹。

　　林巧巧是杨家桥大队民兵营中最出色的女民兵。在七里店公社的民兵50米击比赛中，以95环的成绩，获取第一名，在参加沂南县人民武装部组织的民兵大比武中，100米击比赛，以92环的成绩，荣获第三名，在手榴弹比赛中，杨家桥只有林巧巧才有资格参加比赛，在掩体下，林巧巧第一次抓起了真实的手榴弹，在手里掂了掂，拉开保险，将拉环套在小拇指上时，她的手还是抖了一下，当她扔出去的时候，还站着想看看扔多远，却被指导员一把按倒，在掩体下，她只听到轰的一声，很可惜没有看到被自己炸飞起泥土的壮观景象。

　　林巧巧多次上台领奖，挂红花，让林巧巧很是风光，于是她便成了生产队铁姑娘队队长，也就是妇女副队长，领导姑娘一班人，在生产队搞副业。

　　刘方方多次提出要和林巧巧换工作，王大嘴上不好说：她是妇女了，人家是姑娘，在蚕房的都是姑娘，怎么好安排刘方方呢？

　　刘方方家庭什么也没有，只靠男人张俊生在部队服役，她是军属这点身份，要说能力和在妇女中的威信，她根本赶不上林巧巧。

　　林巧巧也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林巧巧的父亲在生产队服侍十二看耕牛，是牛头，对生产队的工作非常负责，一年四季都和牛睡在一起。林巧巧的母亲长年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睡觉，有话和林巧巧说：林巧巧最大，母女就很亲。

　　母亲刘士香，和邻居张二宝，关系多少年了，张二宝是个光，三十多岁时，娶了半道女人陆成英，结婚没满月，就把人家打跑了，刘士香问她说：张二呀，怎么把人家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