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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来穿在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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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宝说:这个女人太能吃了,一顿饭要吃五六碗菜粥,吃了夜里要起来十八遍小解。刘士香说:喝了那么多稀粥,她能不小解吗?她是穷饥了,肚里没膘,才这样能吃!你该好好养她呀,我哪能和你好一辈子!

  张二宝说:哪呀,只要我上她的身,没做几个回合,她就说让我来,要下…还有,下来了,你在上面搞,她在下面出气,你说:这样的女人做那事多少兴。

  刘士香笑了,说:你不让她出,又那样往里打气筒,她能不出气吗?不出气想死?张二宝说:那你每次怎么是实实的,不出气,还会哼哼的?我不要她了,还要你,和你好一辈子,和林大哥两人养着你,他不用,我就来用,好不好?

  刘士香说:滚你去吧,二宝,我家的孩子渐渐大了,你林大哥不介意,我不能让孩子瞧不起?以后我不让你来了。果然,以后母亲不让张二宝来了,来了也是做做事,或者留下吃饭,从不再让他上,因为这时候大女儿林巧巧已经十七八岁了。

  林巧巧和王大好,母亲也许知道一些,也许是母亲的开了风气,才让林巧巧效行,所以说:人们在儿女结亲时,总要打听一家人的门风,就是这个道理。

  林巧巧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张二叔叔和母亲很亲密,张二叔叔每天晚上来她家和母亲说话,抽烟。母亲在捻线,纳鞋底,陪他说话。有时张二叔叔也帮母亲麻绳纳鞋底,剪剪鞋底上的头,把鞋帮上钉上穿鞋带的扣眼。

  林巧巧那时候还读书,每天晚上要做作业,一边做,一边头抬起来听大人说话。刘士香说:快做做好去睡觉,几个弟弟睡了,你去和他们一起睡,今晚妈和你张二叔有事。

  林巧巧做完作业,去带一窝小猫狗似的弟弟妹妹睡觉了。平常时,母亲没有和张二叔说话,就和林巧巧说话,教林巧巧怎样做姑娘,将来怎样做媳妇,说困了,母亲就让林巧巧在自己上睡,可是只要张二叔叔一来,母亲就不让她在东房的大上睡。

  那天夜里,林巧巧起来,看到母亲的房里还亮着灯,她走到母亲的房门口,轻轻挑起门帘,向里一看,她没看出明白来,但她还是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她已经来过几回月经了,开始成大人了,也知道一些房中的事了。

  母亲上的纱布蚊帐,有一扇挂在帐钩上,另一扇垂下来,垂下来的一扇,被母亲的两个脚伸出来,挑起来,而张二叔叔就站在下的地上,张二叔叔的身上没有穿一点衣裳,那黑糊糊的大在前后移动,母亲的两只小白脚,夹在张二叔的两膀下,还一点一点地把纹帐挑起来,母亲还在一声声地呻

  后来,林巧巧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时她已经十八岁了,就是在蚕房中,她也像母亲一样,被一个男人这样推车似的,动作着,那个男人便是王大

  王大新任队长之后,为了给生产队抓经济,推行国家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农村政策,第一批引进蚕桑,在南园开出五亩桑塬,种下了第一批嫁接后的桑苗,第二年便在南园盖起了十间简易的房子,于是七里店公社杨家桥大队的第一个农村小厂产生了,先后引来了多少外公社的人来杨家桥五七桑蚕厂参观学习。

  林巧巧便成了桑蚕厂的负责人。在桑蚕厂一共有十二个姑娘,都是姑娘,姑娘的好处是晚上可以在厂子睡觉,尤其是在蚕上山前,一夜要几次桑叶,上山后还要注意一些蚕不会上山,到处爬,还要用手拿上草拢子。

  只有一批蚕茧收获了,姑娘们才能轻松一下,放两天假,走走亲戚,上趟街,去夫婚夫家送一双棉鞋,换回一件花褂子,歇三两天再来做下期的事。

  就是在桑蚕厂小放假的那天晚上,蚕厂只有林巧巧一个人在看门,她带上了那支步和五发子弹,一个人守在蚕厂。半夜的时候,王大来了,林巧巧一没发却让王大的大打倒了,也就是那次,林巧巧破了处…

  ***林巧巧晚上一个人在南园的蚕厂里值班,一直要忙到深夜。[]虽说是没有多少事了,她是女队长,把十多个姑娘放了假,剩下的事让她一个人做,就一会两会儿做不完。

  十几间的蚕房,一批蚕收茧了,蚕房里又放上一批新的蚕卵正在孵化,屋里的温度很重要,还要干净,白天开窗换空气,晚上要关窗保暖,地上还要洒下清水保持度,到一遍事情做完,一间间屋子锁上门,从前排走回后排,两边都是桑树,嫁接桑树不高,都像一个个人影,她还是有点骇怕。

  林巧巧把背在身上,有两个用途,一是为了防止阶级敌人来蚕厂搞破坏,那时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人人对阶级斗争这弦绷得很紧。

  二是为了夜里防野獾子,野獾子虽不伤人,但是会从窗子爬进去吃蚕子,遇上了,林巧巧对着天空放一,一夜獾子不敢再来第二次。

  把一遍事情做完之后,天已经半夜了,几十亩的那一片桑塬,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夜凝重了滴落下来,又让另一片桑叶接住,叶子一晃,又滴下去,滳在下一片桑叶上,所以周围只有滴滴落落的夜声。

  林巧巧把屋里的罩灯捻亮,放在门口的凳子上,把那个半导体收音机,放在桌上,她不爱听歌曲,也不爱听新闻,她最爱听广播剧,广播剧和电影录音差不多。

  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她便在蚕房门口的空地上,放下一张竹皮,两端用两米长板凳担起来,担成高铺,在外边乘凉,也好听着这前前后后几条蚕房的动静。

  铺好,她将屋里的红方格被单和绣有水明鱼娇的荷花枕头拿出来,放到上,然后打来一桶水,了衣服洗澡。

  平常姑娘都在的时候,晚上轮个洗澡,大家都把一个大桶抬到自己屋里去洗,这样很麻烦,于是多少人就不要这一个大木桶,也有人嫌各人用脏,还怕传染妇科病,好好的大姑娘,月经也正常,就是白带,互相都知道,所以不少人就不用这桶,干脆用自己的脸盆,打了一盆清水,上下一起用,先洗脸,然后洗上身,把上身洗干净了,再悬坐在脸盆口上,用手捧水洗股,也用手指去抠洗那条沟里的淤泥,一天下来,不洗换了一件干净的小内,睡下去就不舒服,洗过之后,各人穿上干净衣服,再出来走走,说说话,做做针线,打打衣,也打扑克,但是不会成更半夜地熬,因为每天天没亮,林巧巧就去敲一个个的门。

  现在只有林巧巧一个人了,她可以放心地痛痛快快地洗个大澡了。她把木桶打了半下水,估计坐进去不会出来,然后就去竹衣服。

  她下外面的太阳红的确良衬衫,下面就只有一件束了,平常姑娘们都有三四件束,因为束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就是洗完澡也赶忙再换上一件,不然就是姑娘与姑娘面对面,看到大馒馒和大馒馒顶上的小苞苞,也不好意思,可是今天晚上没有第二个人,林巧巧终于可以大胆地放了束,也不想再穿了。

  林巧巧就想,农村人太落后了,她到新安镇参加大比武时,城里民兵营的那些姑娘,人家都穿罩了,两个大馒馒让托撞得一晃一晃的,可是农村人还是不开窍。

  那次她从新安镇回来时,跑了好几家百货公司,才买了一个罩,回来穿在身上,硬是让母亲刘士香给断下了。

  母亲说:你想招人眼呀?那是男人看到了生是非的地方。林巧巧心里就想,妈妈明明自己和张二叔叔有来往,还正儿八经地不让她穿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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