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裑子有些虚飘

　　肾气通于耳，肾和则耳能闻五音矣，你若有伤不治，则来不能知臭香、知五味、辨五、知五谷、闻五音，岂不形同废人一个？还望小施主三思！”我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若像慧空所言，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庭子笑道：“莫要害怕，也亏得你运气好，两位佛教高僧在此，贫道之术亦已小成。不仅可助你理顺五脏内窍，或许还可趁势打通你的内七窍，小兄弟，那你可就了不得了！

　　先哲云：人心有七窍，圣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普通人或开一二窍，或开二三窍不等。若能内七窍相通，则视听食息，不用耳目口鼻。天耳慧眼，皆从光中发出。

　　世出世间之事，可以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而浑身光明澈，万窍齐开。故全真孙不二元君诗云：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明。大道歌云：蒸融关脉变筋骨，处处光明无不通。

　　悟真篇云：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凡人话此规。这些都是七窍光明之证。我们几人功力或许不能助你七窍皆开，但多开一二窍，你也是终生受用不尽了！”

　　庭子说得我怦然心动，他所提及的其实便是道家得丹迹象，正是像我这般练功之人一生梦寐以求的。慧空也点头附和道：“阿弥陀佛，凡事都讲究缘法，常人又怎敢自损七窍，走此捷径？

　　即使有那大智大勇之人，敢于先破后立，也寻不着慧现的毁损之法、我等几人集佛道两家修为的重塑之力。善哉！善哉！”左小琼两眼放光，甚是兴奋，道：“大哥！疗伤要紧，我年纪尚幼，如有耗损，还可凭藉勤习功法补回！”

　　听她语气，似乎以为，我之所以不同意，只是因为担心她损耗功力来帮我疗伤。我窘迫难言，脸如火烧，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此事对不起左小琼不提，只要一想到与左小琼行那羞人之事，就有种极其古怪可笑的感觉，怎么都难以接受。

　　偏偏脑中竭力抗拒这一念头时，居然有左小琼光下体，两腿大开的景象浮现出来，一时恨不能使出遁地术逃出屋外。

　　我脑中作一团，心头暗想，若是换任何一个其他陌生女子，勉强尚能接受。只是这…却又如何说得出口？庭子似乎知我在想些什么，向我凑近，低声安慰：“只须用手便可。”

　　我一呆，不由暗瞟了左小琼那乎乎的小手一眼，转又遇见庭子的目光，登时又是大窘。含含糊糊问道：“再想一想，有没其他法子？”庭子断然摇头。

　　我无奈中，正点头同意，可稍稍想上一想，又是一阵晕晕之感，天啊！让左小琼于数人面前，探入我内…如此这般？我不敢细想，额上挣出了一头大汗。屋中几人寸步不让，几双眼睛视着我。此时此刻，我身不由己，也只好两眼一闭，当作“此身非吾有”了。

　　庭子歪过身去，在左小琼耳畔低声吩咐。左小琼似解非解，迷糊糊的点着头。我暗下咬牙，静待宰割。忽然一只手掌，五指叉开，按上了我的头顶，身后慧空的声音：“眼睛看着西域大师。”

　　我望向正前方的西域喇嘛。我见他今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知他是否能听懂我们说话。正寻思间，不知不觉开始注意到他深幽幽的眼珠子，与我们汉人颇不相同，像一个能掉进里头探寻什么的无底深渊，这般想着时，他的眼神似乎一辣，目光灼灼照人，视而来，我只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似被什么吸引，还想最后看那么一下。

　　接着脑中开始迷糊，头顶慧空的每手指指尖都有真气注入，像有几注温水，当头淋下，头顶热开来，肌肤麻酥酥的有点儿，正中掌心突然一温，有一滴巨大的水珠滴下，宛如珠从树叶上滚落的情形，只一滴，便没了。

　　慧空的手掌颤动，似乎又在凝聚另一滴真气做的水珠。我喉间不觉咽下一口唾沫，那粒水珠掉进我脑中一霎，畅美难言，感觉极其新鲜，此生从所未有，让人不由去细心体味。

　　忽觉间一松，我的袍带已被解开，那人掌背碰在我侧，应是庭子无疑。我不由一阵心跳，不动也不敢动。那只手将我襟袍下摆开，扯开我下裳系带结子，下裳失去维系，全都落下，堆到了坐着的跨间，腹部凉，也不知左小琼能不能看到我腹下黑。听得左小琼“啊”的一声轻叫，我知道要糟，果然左小琼道：“…大哥怎么长了那么多…黑？”

　　接着是她吃吃直笑。我的确实不少，除了尘处有蓬蓬一丛，还有中间一线直长到脐下，三师嫂那天见了，也同样吃惊，却不像左小琼这般，吃惊之下，居然会笑出声来。我正羞愤莫名，难以自处。庭子的声音：“痴丫头，莫笑。”

　　随即又吩咐了几句。一只乎乎的小手摸了进来，才一碰到。突然缩了回去，左小琼惊问：“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彻底闭紧了眼。

　　听庭子忍着笑喝道：“不可啰嗦！”那只小手终于小心翼翼的挨了进来，大势已去，我只有暗自告诫自己，可千万别当着众人之面硬了起来。

　　左小琼的手肥软小巧，抬起了我的尘，坚定不移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抚摸。这便是庭子教她的法子么？我不由恶毒的想，庭子这老道说不准天天自己摸自己的尘。起初，除了左小琼小手碰着的刹那，尘抖颤了一下，还没觉着什么。

　　后来发觉左小琼动作不那么生硬了，一来一去，像是有些犹豫。我不由悄悄将眼开了一隙，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左小琼一眼，见她眼儿稍带迷茫，似寻思什么，轻咬着下，脸边竟有些微红，我心尖不一颤，下体一热，登时感觉尘大了一圈，在左小琼的手中更加充实起来。

　　左小琼显然发觉到变化，小手更是有些怯生生的，动还停，给我的刺却倍增。她有时手酸，指儿张开，碰着周边肌肤和下边囊，更给人意想不到的刺，我终于守不住了，尘一点一点涨大，渐要出左小琼的手掌，蹦腾而起。

　　便在这时，一直守在一旁的庭子忽到了我身后，双掌一印，贴上我后，不一会儿那手掌开始热得烫人。

　　慧空也离我头顶上的手，在我身上各处道，这边拍击一下，那儿指戳一下，庭子输进的真气，便给他引得四处窜走。左小琼却没停，小手儿纤转，腻着我尘撕摩。我的尘给她得一颠一颤，随时可能出来。

　　难道这也是庭子教与她的？我好奇之下，又偷看了一眼，见她脸颊如醉，神情似羞似恼，口轻颤，微吐着气息。

　　天啊，她竟一下子像是解得害羞了。她脸儿本来很。这时颊边醉红，似要晕出水儿来，一股鲜滴滴的前所未有的娇，出现在她犹带稚气的脸庞。

　　我心中跳跃数下，不敢再看。闭上眼儿，她适才娇咋吐的样子却再也挥之不去，下体间的碰触突然间变得异样难挨了，稍稍一触，我的尘就全身紧绷，咻咻。

　　忽地左小琼手一瘫，整个手掌撑在了我下裳档中，里头一阵纷的接触，我尘像碰到她冰腻的腕部，顿时涌出股浓浆，涂得她手都是。左小琼“啊”的一声，出手来，小脸涨得通红，一言不发，急急奔出了屋外。

　　庭子等也没出声阻拦，我回过神来，才发觉他们都退到了一旁，庭子微微含笑：“恭喜，恭喜！你已多通了耳目四窍！”

　　一过后，我浑身乏力，却感觉眼目清凉，身子有些虚飘，原先心间那股郁郁难舒之感也消失了。屋里门窗关闭。本来光线颇暗。此时看上去却一切清澈如洗，窗沿下一只小虫在爬，纤细的足一清二楚，正在壁上使劲上攀，薄薄蝉翼微微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