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去摆哢事非
做个坦的人,做个勤奋的人,这是自己座右铭!许勇与李晓婷的婚礼定在元月初三举行(也是假期内)。
随着他们婚礼举行期的临近,李晓婷由于需要在家养胎,紧锣密鼓订酒店,订婚纱,安排司仪这些事,就全落到在了许勇身上。
再加之那段时间,也是公司一年扎账,新一年开局出单最忙碌的时候,许勇实在忙不过来了,便请求同在关外的,他的同学我的子萧梦岩帮助。
萧梦岩倒也是个勤快的人,特别在对待朋友方面,她也很够意思。许勇待她去帮李晓婷挑婚纱,她便颠颠的开着她的车,去婚纱店当模特。
许勇在电话中说,你来帮我挑些喜糖,萧梦岩也跟着去了。有一天晚上,萧梦岩回来得很晚,我已经睡下了。
她进屋的时候,我听到响动,但没有起身。待她到洗手间洗得哗哗响的时候,我被水声惊醒了,醒了我感觉有点渴,便起身去倒水。在茶几上,我看到她的手机有微红的提示灯,一直闪烁,便拿过手机,看了看。这是许勇的一条短信。
***许勇在短信中说:“梦岩,这些天,辛苦你了。看到你为我忙前忙后,我有些过意不去,也很感动。犹忆那些青葱烂漫的时光,很多次我想走近你的身旁,拉起你的手,将你拥入怀中,但今昔何昔,你已为人,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在心里祝福你。你在我的心底,永远完美如初。”
我怔怔地看着短信,不知道拿着手机,呆在原地多久,直到萧梦岩从洗手间出来,披着一头润的头发,一看我在原地愣着,又看到我在看她的手机,便责怪我,你怎么可以看我的手机?说实话,我们虽然已经结婚二年有余,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她的手机,她也从来没有看过我的手机短信和电话。
见我仍然呆呆地拿着她的手机,她一把将手机夺过去,然后自己朝短信看了看,脸上刹时就呈现着阴郁的色彩。我喃喃着,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着那份脑海中的虚无,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你永远是那么完美如初?
萧梦岩将手机揣起来,说,许勇那小子,今天肯定是喝醉了,在说糊话呢。说着,她就要进洗手间里,吹头发。我联想到之前同事们的传言,想到我的弟弟看到许勇和萧梦岩的亲密举动,一时热血往头上涌,我说萧梦岩,你给我站住,你天天跟许勇出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梦岩回过头来,望着我,说我跟他出去怎么啦,你知道又怎么啦?他是我同窗几年的同学呢?我说同窗几年的同学那么多,你为什么就和他走得那么近?
萧梦岩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和他没做亏心事。我嘿嘿冷笑道,做不做亏心事,只有你们自个知道。
萧梦岩一听我这样说,火不打一处来,她将洗手间的洗发叭地扔到地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是和他好又怎么啦?一见萧梦岩那傲慢火暴的样子,我的怒火就不可压抑地上来了。
我站在洗手间的门上,一把将她从洗手间揪了出来,我说你出来,给我坐着,你给我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梦岩一点儿不在乎那样,头望着天说,蒋望,你真是小心眼呀,你让我讲,我讲什么呢?
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事,你让我讲什么?你多心了。听她这样说,我心头的恕火更仰不住,我指着手机,说,那这条短信又是怎么回来,你说说,短信上的内容,什么今昔何昔?
你当我智商有问题吗?在我的问下,萧梦岩大声地说,蒋望,你要怎么样!?你要怎么样都行,这行了吗!不行,现在我走都行!说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子按捺不住,还是心有怨气,反正声音很大,似乎故意要引起睡在隔壁房间里我爸妈的关注。
隔壁的父母被我从老家接出来,本是享享清福,你们两口子吵架,让他们如何安生?我一把将萧梦岩拉进我们自己的房间,又将她摔在被单上,按我的子,一巴掌就准朝着她的脸上打去,但在手指碰到她的脸的瞬间,我还是理性地克制住了。
我故意舒了舒气,低声说,不就是让你说清楚嘛,你嚷嚷个啥?深更半夜的,你非得将全家都搞醒吗?萧梦岩自知理亏,当天背转我而睡,第二天早上,招呼也没有打,便到公司去了。
虽然如此,这条短信,还是让我们夫开始了结婚后的第一次冷战。她去关外的工厂,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偶尔打电话回来,只要我接,她就不说话,她只跟我妈和我爸说话。
而我,也忍着一个多星期,没有给她发短信,没有给她打电话,天天晚上,邀约几个销售公司的同事,到偏远的工业区,去吃排档,喝啤酒。
对这一切,我在心里责怪许勇,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和子吵架,怎么会发生冷战。也正是这样想,许勇和李晓婷结婚那天,我借顾出差去了重庆,堵气没去他的婚礼现场。
***过了几天,许勇打电话给我。一看他的电话,我知道他肯定是兴师问罪来了。果然,一接通,许勇辟头盖脑就问,望哥,这么看不起兄弟?我大喜的日子,你也不来?我忙打着哈哈,我说兄弟对不起,这不重庆那边的新年订单下来了,我看到有几项产品有问题,这不得就订单上产品,与那边核实一下。许勇在电话中“嘘”了一声,以嘲讽的口吻说,望哥,你对我成见你就直说好了,咱兄弟之间,你也不要顾忌什么。
许勇这样说,我知道他肯定已经看过公司的安排了。这西南大区的负责人其实并不是我,而我负责的,是东南亚市场。我说去重庆,他肯定就有些怀疑。或者,他已经从萧梦岩的脸上,读到我们之间肯定闹了矛盾。亦或者,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的语气淡淡的,他从我的语气中听出我的不高兴。
但许勇将事情这样说透了,我也不好和他撕破脸,到了后来,我只好在电话中笑着说,兄弟,有时间了,还是到我这家里来喝酒。许勇说好,你要闲了,也来找我,咱兄弟不醉不归。许勇给我打电话过后的第二天下午,李晓婷也给我打来电话。
她在电话中也是兴师问罪。说望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还等着你的大红包的,结果呢,你遁形了。
对李晓婷的责问,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作为一个男人,我得对自已说过的话负责,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说你结婚,望哥要封个大红包的,结果现在食言了,多么不好!
我在电话中说,要不,你们新家搬进去时,望哥送你们一个大电视。其时,许勇和李晓婷虽然租住在深大南门。
但在宝安34区还是36区,已经购置了婚房,我曾听别的同事说过,是说他们的房子装修后,油漆味浓,正空晾着,隔一段时间再入住。
对于李晓婷来说,她虽然知道许勇跟萧梦岩是同学,但她肯定不知道萧梦岩与许勇的那条短信中所包容的情谊,那种感情,在我看来,虽然友情成分很多,但也有很重的情侣间的亲昵,要说让人不吃醋,是很难的。
但李晓婷不知道这一切,我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人家新婚燕尔,你去摆事非,这样的事做出来总让人觉得违心。
我在电话中说了要送大彩电给他们,李晓婷就没心没肺地笑了,在电话嘻嘻哈哈的要求我,说望哥,你下次可别借顾逃走哟,你要食言,我可饶不了你!
在电话里,都能感受她的那种调皮与快乐!我和萧梦岩的冷战仍然持续着,这样的冷战甚至还引起公司高层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