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对疼痛，就如此着吗？他摸向她的下面，真实而柔软的女器官，第一次落进他的手掌，沿着小耳朵一样的向上，他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环，连着那颗小指尖大的蒂。

　　直到这时，他才有了一种微妙的踏实感。此刻在身下等着他进入的这个女人。的确是他的同类。他们在平凡普通的外皮下，藏着忌而炽烈的情之魂。

　　趁着兴奋度还在维持，他坐起来，学着公众号科普文里教的，拿过枕头垫高股，把茎凑到她分开的大腿中央。她的丰腴而柔软，大小包裹成一条内收的直线，他往里顶入，头分开裂，却没有找到入口的眼。

　　王珂轻轻哼了一声，伸手从侧面绕过部，扶着他的头，挪动下体引导到正确的位置。那里有点润，但并不算滑溜，李凡往里一顶，包皮就被拉扯到后方，头也像是被攥住一样，甚至有些痛。

　　从娇程度上看，王珂应该更痛。但她抿哼了一声，眼神却显得颇为愉悦。李凡息着，就这么试探着前后动了几下，褶皱摩擦着棱沟，不够滑，很涩，不如手的感觉好，但有种奇妙的吸引力。看来，毕竟这是女人的身体，男的器官本能渴求的地方。王珂说她明后天就要来月经，不需要戴套。

　　可没有套子的润滑，李凡觉得自己可能无法入到底。几分钟后，王珂发出了娇，听上去已经在兴奋。但润滑不够的道口，对处男的头来说实在是太过刺。而一种懈怠感，让李凡也没有动力强忍下去。

　　就在王珂抬起腿，用脚勾着他的想让他用力的时候，他趴下住她的头，出来，在了枕巾上。毫无疑问，这个初体验并不算美好。王珂没说什么，依偎在他怀里后，还安慰了他一会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正常的爱。之后，踩着夏天的尾巴，他们尝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最频繁的时候，下班李凡去接上王珂，买点小吃就会直奔家里。可李凡起得越来越困难，王珂也一直没有达到过高。

　　生活遇到了障碍，但其他方面的进展非常顺利。性格很合，双方的家庭又门当户对，两边父母凑在茶楼见了一次面后，李凡的爸妈就打起精神拿出存款，开始给坯房做起了装修。

　　相亲的进度不能和自由恋爱相比，已经有过经验的李凡也没有换人的打算，于是九月底，他们就在市中心比较有名的一个酒店包间里，跟亲戚朋友们宣布了订婚的消息。

　　婚期在明年五月，领证在年底吉，那顿饭后，王珂的身份，就变成了李凡的未婚。那天晚上王珂没有回去，他们在李凡的家里尝试了两次。第一次李凡没能硬起来，在半起的状态了王珂一嘴，让她颇为狼狈地收拾了半天。第二次是在睡前一起看完美剧的更新后，王珂主动拿来了他买的手铐，让他把自己的手反铐在了背后。

　　内被扯下去的时候，她皱起眉，小声央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那呻一样的哀求并不算真，但李凡的茎，还是因此而顺利充血。

　　这是从开始尝试以来，李凡表现最好的一次。可活运动的十五分钟里，王珂还是没有高。

　　他们约定了在方面保持诚实，所以表示了自己的状态后，王珂就用手拨着蒂上的环，靠着他的膛，有些无奈地说：“老公，我的…可能改不掉了。”

　　李凡望着天花板上的污渍，想了想今后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的生活，咬了咬牙，说：“那就不改了。”“诶？”“珂，我说…你不用改了。”

　　他翻过身，抱住她，埋首在她肩头嗅着她润头发的清香，回想着之前她努力为他想让他起。最后吃下一嘴的模样，闷声说“明天下班你过来，咱们网购道具，你找你喜欢的，买来放家，我来足你。

　　只要不真伤到，你喜欢疼，喜欢那种被待的感觉，我来学，你告诉我该怎么，我帮你。咱们都要结婚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连让媳妇高都做不到吧？”

　　王珂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嗯，那就…试试看。那，老公，要不…你也别改了？”“嗯？我这个…不行吧，太危险了。”“演一下咯。

　　咱们在自己家，关上门拉起帘子，有什么关系。”李凡还是有些犹豫，他总担心，情会在最后关头失控。

　　“等新房装修好吧，这破屋子，隔音太差了。演不好邻居报警，那可要完。”几天后的周末，网购的道具到货。他们去新房那边帮了大半天忙，一直到吃过晚上饭，才回到旧屋这边，进行了的初次尝试。王珂并不是那种追求被支配被奴役的服从感的受癖，她是真的会因疼痛而感到愉悦。

　　用她的话说，以前打针股有针眼，明明一坐那边就会痛，她却就是忍不住故意，倒最后，不知不觉，内就会有一块漉漉的地方。

　　所以她不爱捆绑，不爱各种羞调教，她爱的，就是更容易被认定为家暴的那种蹂躏。她追求的，就是恰到好处不会过的痛。这次采购，她亲自挑选了多头皮鞭，一套针灸工具，和一副电击夹。

　　但她说，比起工具，她更喜欢被他亲手痛。这是小问题，打股拧头勾着蒂环来回扭这些操作，只要突破心理障碍试过一次，发现王珂是真的能兴奋到浑身泛红发抖后，李凡就能下得去手。

　　可有一个大问题…不管是上手还是玩具，这里头都缺了重要的一环。他没办法入。他用手指挖着她的小，靠打房，捏拧蒂初次给她送上高，感受着周围漉漉包裹着指头的时候，他的茎软软在下面耷拉着，并没参与到其中。

　　高了几次后，王珂心疼他，说了些表示不情愿的台词，假装被他着头强嘴巴，让他口爆出来，才算是两人都得到了快。

　　但与其说是，不如说，这更像是互相抚慰，彼此舐伤口。李凡知道，这样的方式无法让他足。而无法让他足这件事，也成了王珂的心病。

　　＊＊＊时间很快在忙碌的生活中无声无息溜走。李凡的爸妈身体不好，装修的监督。最后还是落到了两个年轻人头上。正好王珂家里的店忙过了开新最忙的时候，她白天就不再去那边店里。

　　而是过来新房，盯着他们自己的小家一点点成型。李凡下班后过来，和她汇合，一起收拾收拾，吃点东西，回家到网上挑挑家具电器，看看美剧，或者送她回去，或者留下过夜。

　　他们的生活，则依然处于互相足生理需要，却无法正常做的状态。他越来越清楚王珂最享受的疼痛程度，力量也能掌握的恰到好处。而王珂的口技术也越来越好，还练出了深喉的本领，呛得脸通红的时候，真能找到几分被强行凌辱的味道。

　　不过一种默契，心照不宣地存在于他们之间。就像那两条红绳，外人看不到。而他们赤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举起手并在一起，看那仿佛连在一起的细线。

　　他们只是在等最忙碌的时候过去，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十一月中，新房装修基本完成，婚房需要的东西，也都陆陆续续进去。

　　地暖热了之后，李凡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可部门老大在这时安排他出差，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幸好在这信息科技发达的时代，空间的距离短时间内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回来后，已经接近二十号。二十四号，李凡带着王珂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笑得很开心。李凡开心并不只是因为自己终于结婚了，也因为今晚平安夜，王珂终于打算给他。

　　给他梦寐以求的那种爱。为了让他充分足，王珂发挥了自己本科耗费了四年学来的专业技能，戏剧影视文学…

　　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编剧系。“记住哦，今晚过来的时候，我不认识你。但你认识我。你要全力制服我，因为我是真的反抗，你要是失败了，那明年就乖乖办健身卡。”中午吃完饭，她去新房收快递，送他出门上班的时候，她还不忘叮嘱几句今晚的要点。李凡点点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