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但紧凑，坚梃

　　尤其那两个学霸情侣的存在，让魏凌允气结无比。要说，那不是什么俊男美女的组合，俩人都瘦瘦小小，带着高度数眼镜，男的和魏凌允关系还不错，偶尔为了减一起在后操场打会儿球。

　　但魏凌允很确定，那俩的情侣关系已经有了突破进展。因为打球的时候，他从那小子的兜里见到了出一个角的避孕套。他忍不住问，人家也很痛快地承认，推推眼镜，说：“做那事很减的啊。”

　　那之后，魏凌允一下子就觉得这哥们的小女朋友可爱了好几倍。听他俩每次考试完争执谁在上面，也觉得有了非常情的含义。

　　所以这个暑假，延长的补习结束，好不容易又有了跟余蓓约会的空间时，魏凌允都已经小半个月没有自，活活憋出了一身火。余蓓应该也有所察觉，最近几次在外面逛完，都是约他到自己家来玩，果断不去他家涉险。

　　捧着她新涂好的可爱脚掌，一口口冲着娇脚趾吹气，他闻着指甲油散发出的味道，混合着少女微热身躯蒸出的淡淡汗香，喉结情不自就上下滚动了几次。“蓓蓓…你就快过生日了吧。”

　　“嗯。这不就是我妈买的生日礼物吗。”“那你答应的…那个…初吻…”“啊？”余蓓楞了一下“乐乐，我…我今年过的是十六岁生日啊。”“虚岁十七了啊。”

　　“哪有这么算的。”她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拍了他一下“周岁，都是算周岁的好吧。”

　　“为啥啊，”魏凌允拿出了久违的耍赖功夫“老家结婚还看虚岁呢。”可论耍赖，他这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更别说余蓓本来就占着理呢“说好的周岁就是周岁，我…我都给你从十八岁提前一年了。你就这么着急啊？”

　　魏凌允颓丧地趴在边“我想啊…我好想啊…蓓蓓，我就想有点进展，一直这样我好烦，心理糟糟的难受得不行。

　　上学时候老是见不着你，我、我…我连打手都快不知道想谁了。我们学校边上有个小破河，晚自习前一对儿一对儿去那边溜达，我从哪儿过，树底下就有穿校服抱在一块啃啊啃啊的，我…我眼气。我又不是没女朋友，为啥我就得跟单身的一样硬憋着啊。”

　　余蓓伸手拿过上的巾被，小心翼翼盖住了双腿。她妈妈重新上班了，白天大多数时候不在家，这让她有点心慌。也有点难受。“乐乐，可是…可是咱们还小啊。”她有点委屈“我妈一直跟我说，女孩子要是不自爱，就没人爱了。”

　　魏凌允叹了口气，手指头轻轻拨拉着她的脚趾“我也没说…说要做那事儿。我也觉得至少要等成年，不然真出点什么事，对你不好，我可不舍得。”

　　“那你…想怎么样啊？”余蓓挪了挪股，坐到边，伸手轻轻挠着他的头发“你该理发了，好长。”“开学前剃，之前没空，写作业就够烦的，还得来找你呢。”“明天上午你早点来，我带你去我剪头发的店。

　　那个姐姐手艺可好啦。”“哦。”他的手又有点不老实，顺着修长的脚趾头爬到足踝，小虫子一样一拱一拱，往小腿摸过去，嘴里嘟囔说“接吻都还得等一年…好久啊。”“说好的，不能耍赖。

　　你再念叨，我就还等十八岁生日了啊。”余蓓皱着眉，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跟着小声说“乐乐，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让你舒服一点儿啊？这几天见面感觉你好难受。”盛夏天气热，女友穿得少，学业压力大，能看吃不着…这何止是难受，对正当年的小伙子，已经可以称之为煎熬。

　　魏凌允其实也知道，只要他稍微强硬点，余蓓是没办法真狠心拒绝他倒底的。他所好奇的，期待的，心渴望的，只要肯下狠心，都能轻轻松松足。

　　他起身，掌心抚摸着余蓓柔的面颊，一肚子火转来转去，还是被心头的不舍下去“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让我看看你吧。”

　　“啊？”余蓓楞了一下“你从放假就天天来我家报道，我都没空跟同学逛街去，你还没看够啊？”“我想…看点平常看不到的。”他抬起脸，很认真地期待着“我保证就是看，真的，不行你可以到头那边，离我远点。”

　　“你想看哪儿啊？”余蓓脸上已经开始发热发红，不过还没往远端躲，在某条红线之下的范围内，她还是愿意相信乐乐哥哥的。“我…”涨红着脸憋了半天，魏凌允小声说“想看咪咪，行不行啊？”“真的光看？”

　　“嗯，真的，真的光看。”听到了蓬的希望扑面涌来，他立刻抬起头，兴奋到面红光“我发誓。”

　　余蓓看了一眼表，确认妈妈快下班回家，犹豫一下，把巾被拉高，一直裹到了脖子的地方。被子动啊动啊动啊…不一会儿，她伸出手，把一条米的罩放到了旁边上。

　　魏凌允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跟着转了过去，盯着那朝向天花板的两片凹陷，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把里面的余温吸引过来，用鼻尖和嘴好好品尝。

　　“乐乐，你真的不许过来啊。我…我害怕的，你过来，我可真生气。”余蓓小声说着，把头一缩，钻进了巾被里，几秒后，那件宽宽松松的短袖衫，也被拿了出来，放在了罩上方。

　　虽然罩被盖住很是遗憾，但一想到这会儿巾被里的余蓓可能上半身已经全，他就亢奋到血奔腾，耳朵眼儿里都嗡嗡作响，眼珠子对准了巾被，只恨视线无能没办法一下掀开。巾被缓缓落了下去，不过并没有看到他预期中的娇小房。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件和短袖衫同系的背心。余蓓用手抓住肩带，犹豫了一下，没有拨开，转而去拉起下摆，一点点出了白皙柔软的肚皮。

　　这种盘腿的坐姿下，肚脐被藏在了折出的细沟中，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因为紧张，她的呼吸很深很急促，随着肌肤的起伏，肋骨的痕迹规律地出现。魏凌允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往后退了退。

　　他不想让余蓓害怕，一丁点也最好不要有。她果然对此微微松了口气，红着脸低下头，把背心终于掀到了接近腋下的高度。

　　两弯充惑的弧出现在眼前，明明从生物角度不过是脂肪堆积让皮肤隆起后受重力影响而形成的半圆，填充物的职责是保护其中已经发育的腺。但看在男人的眼里，尤其是年纪正如盛夏一样火热发的少年眼里，简直就是能把灵魂都目光中出的绝美风景。

　　望着衣服的弧度不知道想象过多少次的幻像，终于在此刻，渐渐化成了真实。发现余蓓的手停住了动作，魏凌允焦急地说：“能…能再高一点吗？”

　　纤细的肢和房的下沿在白皙的主调下已经构成了香的绘图，但梦寐以求的头，才是画龙点睛的两笔。余蓓咬住下，皱着眉，深口气，把背心彻底拉高到锁骨附近。少女最美好年纪的青部，袒无遗。

　　并不大，圆弧合并成的半球，大概只和她自己的小拳头相当，但紧凑，坚，细腻的皮肤被青春的弹力撑出人的，耸隆的外形中仿佛圈了什么小小的活物，想要从房中钻出。

　　在接近顶端的地方，光滑紧致看不到一点孔的皮肤渐渐变得有了凹凸，小小的疙瘩从外围向中央变大，簇拢，肤也在这里由白迅速转为丽的樱红，最终于中央团聚成一个膨的花苞。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红的蓓蕾仿佛也在一点点变大，一点点变硬。“乐乐…”余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还混杂着更微妙的情绪“这样…可以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