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振着就出门了
他的巨炮怎么了?是他纵过度?还是我不够吸引他?他会不会在跟我幽会之前,刚干过别的女人?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我俩的心是这样默契。可老天为什么不让他的大炮抬起头来?我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他有点儿尴尬,说:“不是!我昨儿没睡好,今儿有点儿累。”我说:“喔,没关系的。”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霾。
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图的就是足。如果他生理方面有问题,我这机关算尽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何苦来呢?!他补充说:“公司内边儿事儿忒多…”
我说:“噢,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他说:“嗯。”我忍不住说:“你这岁数,按说不至于啊…”这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他说:“你不知道男人活着有多难!女的是省心省力,往这儿一躺,俩腿一劈,就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挣钱、回来女嘬女女仰卧起坐俯卧撑。一儿纯,里头没骨头,还老得抬着头?你当我这是铁打的么?”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嗨我没意思!”他说:“都吵吵‘女难’!都放!男才难!男的才是弱势群体。”
我知道,如果一个男的纵过度的话,他会临花不举。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没权限制他的交往,当然他刚说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我轻声说:“好了好了,弱势坏蛋,抱会儿我。”
他把我抱怀里,闻我头发。我默默体会被心上人搂着的感觉,感受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感受他身上的汗香味儿和热度。
不知该说什么,我也不想张嘴。就这样,俩人静静抱一会儿,我就该特足,是吧哈?忽然再次热泪盈眶。我已经多少年没被宠惯过了?
老娘身体荒芜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娘出城了,找这情儿还境遇痿!老天爷干嘛非这么折磨我?他很快发现了我的眼泪。
他亲吻我眼角,试图帮我吻干眼泪。我闭着眼睛仰头合他的。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但越想越伤心,越吻越泪。我找的纯粹是和的接触、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的足。
可是我,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妇,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轻轻拍我后背,像安慰一个迷路的女孩,其实他安慰不了我。
他顺着我的发丝,轻轻挠我头发,试图让我放松。嗯,还算舒服惬意。他用糙大手我后背,给我脚。我被彻底放松了,浑身筋骨酥麻,飘然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后,我居然有福消受这些顶级待遇,多希望他能硬梆梆直了我,可他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你不会老这样儿吧?啥时恢复体能?啥时能对我雄起?他随意地说:“对了,一直没问,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我说:“联厂的。”他微微出紧张:“啊?!”我说:“你怕了?呵呵。”他说:“怕?我倒不是怕。
关键我晕啊!你怎会嫁一联厂的呀?”我说:“效益好啊。我家那会儿经济上比较紧张,我父母身体也都不好,隔三差五上医院,所以…”
他说:“所以就跟联厂的搭帮过日子?”我说:“扒掉婚姻的浪漫外衣、扒掉爱内,生活出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忍。”他说:“比如混合痔?”我说:“去!讨厌…”***
黎明,电话炸响。接听…是万绒绒。什么叫闺密?一起逛街、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八卦,跟女生形影不离分享秘密的女生。谁配叫闺密?敢在天蒙蒙亮的时刻给你打电话还就四个字:“我离婚了!”
我说:“哦天哪…”我还记得她的婚礼。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儿当场跪地掏戒指给万绒绒戴上同时还信誓旦旦说“我要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海枯石烂。”
万绒绒激动得眼泪横。我拉她进旁边一个小包间帮她补妆的时候,她一直在幸福地哆嗦、美美地呜咽…这一幕就跟昨天一样,她问:“什么叫‘哦天哪’?干嘛不祝贺我?”我说:“我有点儿替你们俩惋惜。”
万绒绒说:“打住。拜托。”我知道,离了,就是仇家了,不共戴天。谁要说离了婚还维持“好朋友”那绝对是天底下最狂意。我问:“好吧,祝贺你自由了。”
她笑:“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轻松!没离的,永远没法体会。”我看窗外。窗外蓝朦朦的。
要亮没亮时,蓝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欢的色彩。蒙蒙亮的时刻,是一天当中我最喜欢的时分,想起《东京堕落》,那部片子被吹得天花坠,可我看了以后,觉得非常一般。
我最喜欢的,倒是它片头出字幕那几分钟。那屏的淡蓝色。眼的晨光。蓝色晨光中的摩天大楼。反着蓝色晨光的镜面玻璃。那种纯粹的、干净的、地道的、震撼人心的蓝色。[PS:整个片子女主角都没入戏,一直别别扭扭的。
尤其后半段去一个小镇上发疯的设计,格外令人费解,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其实还不如就彻头彻尾的堕落。我知道丫想表达一个女尚存的良知和内心的挣扎,可是没拍好。我讨厌所有所谓“三级片”遮遮掩掩的,以为自己是艺术。
其实那种遮掩躲闪反倒不自然、不健康。日本文化很怪,我知道日本人压力都重,所以很扭曲、所以特变态。大岛渚的《感官世界》(、法合拍)还算凑合能看,不过也扭曲的。
尤其结尾,感觉日本人很难真正轻松健康起来享受爱。我问:“昨天办妥的?”她说:“嗯,没错。”我问:“那你以后…那方面怎么解决?”她说:“办法很多喽。你关心哪种?”
我说:“都关心。她说:“我找情人,也自,也许也会卖。女人这辈子,我算看透了,横竖都是卖。”
我觉得刚离婚的女人普遍处于谵妄状态,意识模糊,同时伴有明显亢奋,躁动不安、喃喃自语、思维奔逸、幻视幻听。我见过。我知道。现如今,谁没几个离婚好友?离婚是强刺。
刚离完婚还特平静的人,也怪可怕的我试图安慰她,所以说:“你别太难过。过两天我给你介绍一更好的。”她说:“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结婚。婚姻是他妈用过的卫生巾,我想起来就恶心!”
我有点儿震惊。以前她的婚姻观包括口腔清洁度可不这样。我问:“那你不难受啊?”她说:“跟你说了,我不缺男人。”我说:“可是…情人那感觉…跟老公毕竟不一样吧?”她说:“你快醒醒吧。
男人都是猪。结了婚的男人都是他妈的没追求的阉肥猪,庸俗不堪,冷漠该杀。”字字句句都说我心坎里了,我兴奋得暗自哆嗦。我问:“真不想再结了?”
她笑了,反问我:“你摘了铐子以后还想再戴上?”我说:“可稳定的关系给人稳定感啊。”她反问:“为什么要稳定?”她像个“过来人”似的,居高临下开导我:“要过好每一天。
要好好活,因为你要死很久。”我说:“绒绒要不你来我这儿散散心?我陪陪你…”她打断我,飞快地说:“我去你那儿?我住哪儿啊?就你们家那鸽子窝那点儿地方?”她噎得我无话可说。
我这儿的确算蜗居。她说:“要不你来找我?我最近有空。”我说:“也行。再说吧。电话挂断。窗外的雨更大了,千万颗雨点无情地这世界,像鞭尸,砸得人心焦。雨停。
“叮当…”推开精致的粉框玻璃门,百种玩具砸进眼帘。女店员例行公事问候:“您好,光临。”我说:“你好。”女店员来一开放式提问:“看看哪种类型的?”老娘心说:要挑又大又长的。
锁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买下一黑的,四十厘米长。这简直的就是驴。我在心里已给“他”起好昵称…黑驴。
钱拿货刚要走,旁边一个精致小铝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画着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打开盒盖一看,六枚小球细链串连,无绳遥控器做成璀璨花,花瓣是太阳能接收器,还送一管KY。
前一段时间,我以为设计界人才都死绝了呢。女店员带我到后面卫生间,戴上外科橡胶手套,拆开包装,把小球逐一涂上KY,小心翼翼帮我进下面。
然后摘下手套,帮我别好花。一切就绪,轻轻一扭花上的花蕊,里的不锈钢小球就开始振。
果然妙不可言,强的,让我难受让我high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振着就出门了,里面暗。抬头看着明媚阳光,看着身边各人等,专心体会下边小里酸酥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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