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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从小就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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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一段儿就摸摸花的花蕊,调调按摩小钢珠的震颤强度。在身边陌路人看来,我在微调花。谁能看出来,身体深处,被温柔地蹂躏。快分明爬上我脸颊。

  看,那个卖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经看穿我的小秘密?看,那个忧郁失意的帅小伙,他是否已听见我体内小球震颤碰撞的声音?

  回家进电梯,已经气吁吁,连热带high,浑身微汗。看电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时一样,看我一眼并打招呼:“回来啦?呵呵…”不对!她今天看我的时间比平时长0。1秒!她“呵呵”笑的背后潜台词是什么?我的脸不是太红吧?我这肯定是作贼心虚。她怎么可能看出我道里面夹着什么?放松了。

  长出一口气,以为万事大吉。就在这时,电梯上升造成我腹横膈膜下降,两腿间忽的一紧、一热。

  我抬手拧花的花蕊,想关掉震动,却忙中出错,扭向相反方向。震动一下子改成最强。我完全不自控地弯了

  两腿间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水?张竞生说的“第三种水”?或者干脆就是?顺我腿往下淌,如水银泻地,落到我脚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亮。

  看电梯的姑娘是最无聊的姑娘,打量乘电梯的每一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她看到我弯和我脚面上的“碎水银”立刻抬头看我的脸,很惊恐的样子。

  她全看懂了么?她看透我发情了?还是觉得我小便失了?拜托!电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脸彻底红透!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走到一半,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俩民工,一进来就贼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电梯运行一年、停稳用掉一年、两扇门打开又耗了一年。意识能变形。此相对论也…我保持尊严走出电梯间,尽量保持正常,耳朵却一直朝后头支楞着,仿佛听见古人吆喝:“嘿!牛洒啦!”进了家门,心跳反而比在楼道还快。

  越想越后怕。微微犯的刺让人肾上腺素狂分泌。锁好门、换拖鞋、洗了手,硬是舍不得把那串宝贝儿取出来,进了我的房间,掉裙子、摘了罩,歪大沙发里,手指尖儿柔和地、轻轻地刮我内

  指尖儿像贼,像花栗鼠,警惕地观望四周,试图从空气中嗅出1%的危机指尖儿进内,摸外,安抚豆豆,磨擦,调戏刺我那滚烫的、漉漉的、给我丢脸的宝贝儿。

  小球的链子在口垂悬。心在犹豫,手在彷徨:老公回来之前,来个快餐?干他娘!一个!哗啦哗啦扒开包装、打开盒盖,请出黑驴。

  黑驴一出来,自己就活了,磨擦刺它想刺的部位。高涨,涌泛滥。黑驴开始啃我豆豆了,我拧开震动开关。

  快速的、烈的振环绕蒂。难以置信的快把我包围。黄昏的房间内,没开灯。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室内物体的边缘线不特清晰。一个女人半躺在一张类似牙科诊所那种特制的治疗皮椅上,双手在皮椅后边,被绳子捆绑。那女人是我。我的上衣扣子被他解开了,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对圆圆的房弹出,就那样纯洁地赤在他的眼前。

  他低头亲吻我的房,含着着、着、翻卷着舌头着。他抱着我,在我脸上、上一阵温柔的亲吻:“你太美了,宝贝你知道你有多美么?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的皮肤、你的温度、你的质感、你微微的颤抖、你的呻、你的扭动温柔地拨我最最感的神经中枢。”

  我的股一下子就抬起来了,等我回过神来,才觉得一个良家妇女自己抬起合一个男人的手指,有点儿放,可是,他讲话,已经规矩了几十年,还不能稍微放一下么在他面前,好像再怎么骨也不寒碜…

  嗡嗡震的黑驴刺着我的。黏汩汩往外溢。黑驴蘸了我的黏,侮辱我更猖獗。我体内存了多少水啊?

  我感到一像铜筋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在我的上和大腿内侧和口来来回回地顶来蹭去。

  我里边死了我真想伸手到下边去,扒开我下面那两片,尽量张大下面的口,让他进去,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后边,我动不了,他这家伙竟然就这么着在我口磨蹭了半个小时!

  好比他夹一块红烧在你嘴边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偏偏不把红烧放进你的嘴里。好比你要打针,已经涂好医用酒和红碘,针管对着你,偏偏迟迟不扎进来。

  好比处决已定,处决的顶在你的脑后,可是迟迟不开。足足半个小时啊!我后来想,如果迟早要来,那不如干脆早点儿来吧!

  劳驾别再挑逗我了!淹死我吧。撑死我吧。我躺在那个奇怪的皮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面,双晶亮,闪着润的光泽。

  我仍然闭着眼睛,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贪婪的嘴,在我的面部和房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捏着我那对房。

  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房,双手捏着房,使头部份凸起。

  接着伸出滚烫的舌头在我的头四周去,然后又含着头温柔地…黑驴变本加厉刺着我的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开,闭上眼睛,股,一手抓驴、一手摸

  他又,搞得我浑身酥酥的。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在我下面,还是不快不慢地着。出,进,再出,又入。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到我灵魂的最深处。

  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在一起,一丝丝快由我的道和深处的子传入我的大脑,一股股难言的快从我的头钻进我的子

  一串串温暖的从我的口蔓延到我的两腮、喉部。我的里更了,整个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失控地涌出。

  他感觉到了我有分泌出,将手从我的股后面摸去,摸到我的会处。他的手指蘸我的粘,之后挪到我的眼上,轻柔地摸着我被他得滑溜溜的眼。

  这下,不光我的舌被亲吻、我的、我的子被蹂躏,连我平时最隐蔽的排的部位也被他摸着、玩着、挑逗着…头涌来。我还舍不得这么快就到。我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大腿夹着黑驴,再用肚子着,剧烈扭动。

  我摸我自己的脸,想象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进嘴里。黑驴在下边肆。六颗小震球也不老实。这帮里应外合,蹂躏女主人。我呻着哭叫着达到了醉!

  我在颠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缩。我的眼皮死死挤成一团,舍不得睁开。我不忍心回到尘世。呼哧、呼哧。呼吸声、重的呼吸声。男人的呼吸声。没错。我听见男人的重呼吸声。我睁开眼睛,从幻仙境摔回冰冷现实。

  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刚咽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样。瞬间,我心跳达到峰值。我是真没听见他进来。我跳起来,慌乱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老公说:“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驴不对马嘴问:“你你你喝杯酒么?”老公冷冷说:“不喝。我饿了。”我说:“好好好我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转身,回他卧室。我把黑驴进抽屉,慌慌张张逃进厨房。心跳慢慢平息下来。我一边摘菜一边自问:我慌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跟这个男人现在等于是异合租的关系,我自关他事儿?

  他凭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晚饭桌上,照例无话。我希望他说点儿什么。他偏偏一个字都不说。他不先开口,我更不主动打破僵局。我讨厌低三下四去讨好他但这沉默像到眉毛的乌云。

  我被不过气来。这沉默不正常。夫间这沉默像刀子剜一样折磨我。电视节目的声音照例装点我们苍白的晚餐仪式。餐后他起身就走,连都不带放的。

  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我宁愿爆发,宁愿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盘。但什么都没发生。我俩各自睡去。相安无事。他就用这蔫损坏折磨我的心。冲完澡,锁好我自己房间的门,抱着电话,给他拨号,聊闲天儿。我问:“嘛呢?”

  他说:“正想你呢。”我说:“张嘴就来,也不真的假的。”他说:“真的真的。”女人有时明知是假话,也爱听。明知是他哄着我玩儿,心里也甜丝丝的他问:“哎你小时候什么样?”我说:“比现在好看。”

  他说:“真可惜我比你小。咱俩要在一小学我肯定追你。”我问:“你从小就?”他说:“对,我从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发现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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