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再想去夺
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里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股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丛上,看着那一片发被浸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巴。
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
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逃。
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跳。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
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子时的滑腻,那巴进大脚婶里时的温热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子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
黑乎乎的中间,茸茸得咧着一条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脯上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抬了股去够,感觉那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
于是,那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
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
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足了大半。
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
把这些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巴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蹦。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庆生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裆里一会功夫就了。
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看了看天,估摸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
锁柱和庆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
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密密匝匝长了齐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虎头沟和乡道。
小桥不高,窄窄的桥下几乎被蒿草填,弯着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着气,两双手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巴对准大脚的,一身子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里滑腻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
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股上上下下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得晕死了过去。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
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薄着迸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气。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气呢?整个人好似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在深处的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了衩。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